正文 第四百六十八章 真言(1 / 2)

“那個人現在已經什麼樣了?”牛成義故作好奇,有裝作糊塗的對月流影問道。

他也可以非常清楚地觀察到,如果月流影繼續保持現在這種狀態,不出十分鍾估計就要不省人事了。

牛成義隻知道月流影不勝酒量,但沒想到,她居然喝了二兩酒就醉成這副模樣。

月流影眯著惺忪的眼睛,打了個酒嗝,她顫顫巍巍地坐在椅子上,搖搖晃晃,像是隨時都要睡過去一樣。

她擺了擺手,對牛成義說道:“算了,這事不提了,牛成義咱們聊點開心的。”

也僅僅是因為月流影這句話,牛成義也可以得知,想來那月流影口中的另外一個人的往事,對於這姑娘來說是傷心的。

所以月流影才會讓牛成義說一些開心的事情。

牛成義又給月流影倒了一丟丟酒。

月流影毫不猶豫的仰脖子喝了下去。

牛成義趁熱打鐵地詢問道:“究竟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唄?我又不是外人,有些事如果不說出來憋在心裏難受,就好比我今天碰到的事兒,我決定了,明天回醫院我就跟主任提意見,如果不……”

牛成義之所以這樣說,隻是想要正麵的表明自己隻不過是個尋常的醫生,為了一些尋常的小事,就會勃然大怒,甚至買醉澆愁。

月流影眯著眼睛看著牛成義,隨後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胳膊肘上的紋身。

她醉意醺醺地說道:“牛醫生你知道嗎?就是因為這個刺青,讓我記恨了師父這麼長時間,在這之前,我一直認為我師父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但這件事情我怎麼都不能原諒他。”

月流影開了這個口,牛成義就知道,接下來如果想要從他的口中得到更多信息,完全可行!

如果月流影自始至終不肯鬆這個口,估計接下來想要在從這姑娘這問出太多,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牛成義故作好奇地詢問道:“究竟是因為什麼回事?你之前不是也說過,你師父對你有救命之恩,而且還把你養這麼大,你為什麼要恨他?另外一個和你一樣有紋身的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她死了。”

月流影聲音有些顫抖,隨後直接將牛成義麵前的酒瓶給拿了過去。

這姑娘是越喝越起勁,而他滿腹的話,打開了話匣子後,像是火山爆發一般噴湧而出。

“死了?”牛成義皺眉,故作惋惜地詢問道。

的確,現在牛成義經可以非常的肯定,月流影口中所提到的另外的一個人,有極大的可能就是南宮韻!

而且月流影之前也說過,在這個世界上擁有這個紋身的隻有兩個人,除了她之外,另外一個想必就是南宮韻。

牛成義之前也在張波的口中得知過,五年前,張波在山上救下南宮韻的時候情況究竟如何。如果張波當初沒有就想南宮韻,南宮韻必然不可能再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

所以月流影才會認為南宮韻死了。

月流影閉著眼睛說:“大概是五年前吧,當時我們師兄妹一直跟在師父身邊,幾乎很少下山,除了師兄之外,之前我還有個師妹,那個有紋身的人就是我師妹。”

牛成義心想,在月流影心中,師父如同父親一般,而師兄妹則如同親兄妹一般,如果在南宮韻的身上,真發生了一些難以言喻的事情,對月流影肯定是非常大的打擊。

畢竟,那是一個如同自己親妹妹一樣的人。

牛成義皺著眉頭將月流影懷裏的酒瓶拿了過來。

如果月流影把這瓶裏的酒都喝了,估計話也說不全就倒下了。

牛成義說:“月姑娘你已經喝了不少了,不能再繼續喝下去了,這酒對身體不好。”

月流影也沒在乎這些,她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五年前,我師父說我師妹有不祥之兆,而且還會給山門帶來不幸,所以就把她給趕了出去,在那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師妹了。”

“瘟疫?不祥之人?這不扯淡嗎!”牛成義義憤填膺的說道。

他自然也知道,月流影正是因為這件事記恨羅觀海。

牛成義隻有調動起月流影的情緒,她才可能繼續往下說。

牛成義接著說道:“這不是迷信嗎?好好的人怎麼可能會帶來瘟疫?五年前你不過,十幾歲吧,你師妹應該更小,估計也隻有十三四歲,我猜差不多吧?”

月流影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像是認同了牛成義的猜測。

牛成義順著話茬接著往下說:“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被丟到荒郊野外,這不找死嗎?”

牛成義說完這話便有些後悔了。

也正是因為他的這句話,讓月流影神色更加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