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牛成義認為,徐牧天提出這個要求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讓一個醫生和一個軍人比試槍法,也虧得徐牧天能夠想得出來。
在這之前牛成義覺得,徐牧天能夠有如此大的家產,想來是個德高望重之人,無論在任何事情方麵的見解,普通人肯定要更加的高深一些。
但是,經過這麼一番段時間的接觸後,牛成義對於徐牧天之前的構想徹底崩塌。
一句話說白了,牛成義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中年男人。
他仗著自己在徐家的地位,既然能提出這麼不要臉的要求。
盡管,這周浪也不是個東西,但牛成義和他這一番交手下來,就算是沒有達到英雄惜英雄的程度,但對於周亮的身手,牛成義也還是非常認可的。
再怎麼說,周浪也是牛成義碰到過力道最強的人,如果想要達到這樣的境界,之前肯定經過很長時間非人的磨練。
這也是周亮能夠當上特種作戰小組隊長的原因。
因此牛成義覺得,即便徐牧天提出這麼不要臉的要求,但想來周浪應該不會接這個茬。
畢竟在之前他與牛成義比試拳腳的時候,就已經丟臉丟大了,如果再與牛成義比試,還是仗著自己的特殊技能,和一個從來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人比,就算是贏了牛成義,也是勝之不武。
這樣的比試,根本就沒有徐牧天所謂的公平可言。
在華夏這個國家,普通公民是沒有觸及槍支的可能性,而牛成義身為一個醫生,即便曾經出國留學過,接觸槍支的機會也特別少。
然而就在牛成友這樣想著的時候,周浪突然語出驚人。
他說道:“徐先生這個提議我覺得可行,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牛醫生不願意與我比試的話,徐先生這個建議也隻能作罷,畢竟牛醫生也不是什麼完人,人都有欠缺的一麵,不過話說回來,牛醫生你可以拒絕這個比試,但是,想要讓我認你為大哥是絕對不可能的。”
“想來牛醫生也非常清楚,咱們特種作戰小組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是非常依賴槍支的,因此想讓我們整個小組都折服,拳腳並不能說明問題,槍使得好才能夠說明問題。”
周浪此言一出,讓牛成義是無言以對。
他可沒想到,這家夥居然會不要臉到這個程度。
牛成義原本以為,周浪應該會有些眼力見,畢竟之前他敗在牛成義的手下,而且瞧這周浪現在的狀態,牛成義可沒有發現他身上有任何發燒感冒的跡象。
如果說,以發燒感冒生病為借口,來掩蓋自身的不足,對於普通人來說,這一招尚且可行。
但他牛成義是個醫生,而且還是個具有透視眼的醫生。
如果一個人發燒感冒,身上不可能不攜帶藥,而且他的氣息,以及神色都是可以作為參照依據。
發燒感冒的人,眼神是無神的,手腳也是無力的。
但周浪剛才的一招一式,可都是拚盡了全力,而且力道著實驚人。
如果不是因為牛成義有透視眼的慢放能力,興許就敗在了周浪的手下。
而且在這之前,周浪個從來都沒有提過自己曾經生過病。
這也就罷了,現在周浪居然同意了徐牧天的提議,打算與牛成義比試射擊。
許若涵在一旁氣得是說不出話來,牛成義隻是個醫生,平日裏和手術刀打交道,而他周浪是個特種兵,除了槍支彈藥,就是日以繼夜的訓練。
他打掉的子彈,可能比牛成義用過的消炎藥要多出很多很多倍。
所以這個較量本來就不是站在一個平行點上。
一直站在一邊還沒開口的徐衛國,這個時候說話了。
“這不是瞎鬧嗎!小牛就算是身手還可以,但是他再怎麼說也是個醫生,跟一個醫生比槍法,你們也真能想的出來。”
徐衛國之前已經非常壓製自己的情緒,但是現在他怎麼也忍不住了,他不能看著牛成義就這樣被欺負。
畢竟牛成義可是他邀請來的,前前後後牛成義已經憋了不少氣,徐衛國也看在眼裏。
然而就在徐衛國說話的空檔,牛成義語出驚人。
隻見他屢屢袖子,一臉不在乎的說道:“就如徐老爺子說的那樣,我隻不過是個醫生而已,輸給你也不丟人,再說萬一贏了呢?”
牛成義此言一出,圍觀的作戰小組人員盡管差點笑出聲來,但他們還是忍住了。
在經曆過上一次周浪的敗北之後,此時,圍觀的作戰小組成員已經沒有了資本在嘲笑牛成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