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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臭道士,講故事上癮了是吧,別忘了這邊還有個病號呐!”
劉建軍翻著白眼,心說你個老頭真是能扯淡,明明一掌劈死就完事兒了,偏偏非要和人囉嗦半天,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當年風光的那點事?
“咳咳……我這不是進行學術討論嘛!”
徐若塵老臉有點掛不住,他這些年來過得清心寡欲的隱居生活,平時常年不和人接觸,好容易來個人打開了話匣子,難免有點收不住了。
“學術討論你大爺呀,沒看見我這血都快流幹了呀?”
劉建軍印堂發黑,嘴唇沒有了血色,他撐了撐地麵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埋怨道,“合著你個老東西不知道扶我一把,想讓我死掉嘛?”
徐若塵這才嘿嘿一笑,上前扶住了劉建軍,查看他的傷勢後,道,“其實你要不是受了傷,單打獨鬥能弄得死他的。”
徐若塵修行了這麼多年,一身的工夫已達化境,他的眼光很獨到,一眼就看出來劉建軍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而且有一段時間了。
劉建軍白了他一眼,道,“這還要你說呀,風雲就是瞅準了我受了傷,不然他們怎麼會派這麼個貨色來對付我呢?不管怎麼說,我劉某人好歹也是從強a出來的武者。”
一提到強a,徐若塵臉色有了幾分蕭索,他將劉建軍扶到床上去,問道,“上次聽你說葉神回來了,他還好嘛?”
徐若塵和葉神其實是師兄弟關係,盡管外表上來看,兩人年齡差了幾十歲,性格職業也是南轅北轍,但他們確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弟子。
“咳咳.........這事兒說來話長,他現在也受了傷,恐怕處境挺危險。”
趁著徐若塵熬藥的工夫,劉建軍將葉神回來的事情做了簡單的陳述,當然他知道的也不是很多,畢竟他不像邱紅波等人,整天陪在葉神的身邊。
就比如葉神現在恢複了傷勢,劉建軍就還蒙在鼓裏。
“你的意思的是說,現在臨海市亂了,來了好多的境外異能者勢力嘛?”
徐若塵皺了皺眉頭,畢竟早些年也是替國家賣命的華夏守護者,聽到有外國勢力試圖攪亂臨海市,心裏還有點憤怒。
這是一代兵王的信仰,無論修行多少年,都不曾改變的信仰。
“何止一個臨海市呀,我看是整個華夏國都快被攪亂了。”
劉建軍捂著傷口,說話時候嘴角隻抽筋,道,“這群外國人也不知道圖的什麼東西,不斷的有雇傭兵組織滲透進來,以前強a在還能鎮得住他們,現在就一個戰狼還算厲害,其他的小組都不咋地,不想著怎麼為國家效命,就特麼的窩裏鬥。”
一想起這次是被風雲小組給害了,劉建軍就一肚子的惱火,外國人要是針對他劉建軍,他都無所謂,最惡心的就是這種搞分裂的孫子。
他看了看徐若塵,歎口氣道,“要我說啊,老家夥你也別隱居了,不管咋說,你也是華夏國的人,當年那幫老家夥聯合整你是不對,但國家可沒對不起你呀。眼下危機四伏,你真的不考慮出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