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沒事吧!”那小子跑了過來,尚立刻鬆開了手,轉身要離開。
“尚,謝謝你。”雖然尚沒有回頭,可是我還是很感謝他。謝謝他幫我脫離了困境。
“我送大嬸回去吧。”
這幾天我想了很多,組長應該是不討厭我的,可為什麼要那樣說呢?我該怎麼做呢?真的要這樣一直待在家裏等待嗎?我在等什麼呢?
“Ya!要把雞蛋和麵粉攪拌均勻才好啊!”
“要均勻嗎?這也太難了!”舞會之後這個小子經常找借口來我家,有的時候還要懶在這裏吃飯。熙秀對此可是高興的不行,這樣她就可以經常見到自己的偶像,還說什麼可以多收集一些storm的情報。現在她正在教那個小子做煎餅呢,不管他了,不要再來騷擾我就可以了。
“聽說了嗎?組長要回美國了。”“組長為什麼要突然回去呢?現在橘子也辭職了,組長也要走了,公司裏能聊天的人越來越少了啊!”
“就是上次救了大嬸的大叔嗎?他那個人還真可笑,自己的身體有問題還要去救人。”
尚要走了嗎?難道他真的決定不在看到我了嗎?聽到熙秀的話,我的大腦突然空白了起來。
“喂,大嬸,喜歡吃什麼味道的?蔬菜,海鮮?”
“喂,大嬸!”
“大嬸你怎麼了?一定是長時間待在家裏悶壞了,走吧,出去透透氣吧!”
“喂,我怎麼辦?”
“熙秀姐就負責我們的晚餐吧,拜托了!再見”
現在走著的這條路是我和銀尚第一次約會時走過的,兩邊的景物依然沒有改變。西餐廳裏依舊進著戀愛中的男女,百貨商場裏仍然是人潮湧動,路邊的寵物店裏依然買著可愛的寵物……可是尚……我該怎麼做才可以?
“大嬸,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給!”原來是去買可樂了。
“快喝吧,小心又中暑了!”
……等等,我在做什麼?我在等什麼,等尚走嗎?以後恐怕都不能再見到他了,就這樣讓他走掉嗎?不能就這樣等待。我要去找他。
“大嬸,你要去哪!”丟掉手中飲料,跑開了。
“呀,你不是storm嗎?”
“呀!storm你太帥了,幫我簽個名好嗎?”
“呀,我也要!”
“大嬸!”
“榮,能告訴我尚現在在哪嗎?”撥通了榮的電話,現在隻有他知道銀尚的住址了。
“怎麼了?”
“拜托你一定要告訴我。”
“哥還住在原來的地方,可是橘子姐……”掛斷了電話,攔下一輛出租車,“麻煩你,去現代大廈。”
門沒有鎖,“尚,你在嗎?”屋裏好像沒有人。
好久沒有來過這裏了,屋裏的擺設和以前一樣。
嘩啦啦。
“是榮嗎?幫我拿條毛巾吧!”
是尚,他正在浴室洗澡呢。幫他遞條毛巾吧,不然他要是那樣出來可怎麼辦呢。
“哦。”
把門輕輕的打開了一條小逢,伸長了手把毛巾塞了進去。“給。”
“謝謝,你先坐下等一會,我馬上就出來。”
坐在沙發上不安的等著,一會看見尚了,要和他說什麼呢?該怎麼做才能讓他告訴我真相呢?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我該怎麼辦,該怎麼去麵對他?真的要裝作是陌生人嗎?真的要放棄所有的感情嗎?
桌子上擺放著尚以前的照片,那時的我們都很年輕。也許就是年輕才讓我不敢麵對他那份熾熱的愛情……奇怪,尚的家裏怎麼有那麼多的藥呢?藥的包裝都是英文,雖然不知道它們的確切作用,但應該和心髒有關係。應該是榮的吧,記得尚說過榮的心髒不好。
“你怎麼來了!”尚出來了,隻圍了條毛巾。
“omou!”急忙轉過了身去。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但每次看見他這樣還是會心跳加速,臉紅到不行。
“那個……能和你談談嗎?”
“說吧!”
看來銀尚沒有絲毫要穿上衣服的打算。“能穿件衣服嗎?”
“就這樣說吧!”尚沒有繼續過來,我就這樣背著身子和他開始了交談。
“那個,病好些了嗎?”
“這次來是想告訴你,我會等你。”
“為什麼?”
“我相信你。救我的時候不是讓我相信你嗎,我信你。”
“哈哈,你相信我什麼!恐怕你到現在還弄不清楚狀況吧!你隻不過是我無聊生活的消遣而以,所以不要在這樣糾纏了!”
“不是這樣的!如果隻是消遣,那你為什麼要對我笑,為什麼要買絲巾給我,為什麼要不顧一切的救我!你說啊!”
“哈哈,看來你真是無可救藥了,如果我不以樸尹真的身份去接近你,這個遊戲會玩的那麼開心嗎!不過很可惜,還沒有玩到最後就被你發現了。”
“什麼?遊戲?我不信!不信!”
“不信是嗎?”尚走了過來,突然用力的抱住了我,把我放到在了沙發上。
“啊!”尚在幹什麼,他想幹什麼?
“你要幹什麼!尚,你快放開我!”
“那天在醫院吻我時不就是想這樣嗎!這難道不正是你想要的嗎!”尚一定是瘋了。
“不!”
“像你這種濫情的女人,今天就讓你知道這場遊戲的結局吧!”尚一邊吻我,一邊拉扯著我的衣服。
他不是尚,尚不會這麼對我。
“走開!”用力將他踢倒在地上。“不,你不是我的尚!”慌亂的逃離那裏。沒有時間去理會淩亂的頭發,腦袋裏隻是空白。
“橘子,你怎麼了?”
“熙秀”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過什麼了,心裏的傷痛、委屈在這一刻全都轉化成淚水一湧而出。
“到底怎麼了?告訴我是那個不知道死活的家夥欺負你了!”
“喂!你說啊!”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真是這樣嗎?”熙秀好像不太相信。
“恩,我累了,想回去了。”
“是嗎,快走吧!storm還在等著吃晚飯呢!”
也許是受了驚嚇,昨天夜晚我高燒38℃。清晨的時候才退了燒。在熙秀的精心照顧下,傍晚的時候我感覺好了很多。身邊的日曆上用紅筆圈住了今天的日子,哦,想起來了,今天是storm的演唱會,熙秀不會是忘了吧。
“熙秀,不去聽storm的演唱會了嗎?”
“不去了。”
我知道熙秀一定是擔心我才放棄的。
“不是期待了很久嗎?去吧,我一個人沒關係,因為白天太累了會早點休息的。”
“是嗎?”
“去吧,玩得開心些!”
“那我先走啦!要照顧好自己哦!”
“恩,走吧!”
看著熙秀開心的離開了,我為自己沒有告訴她真相而欣慰。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讓她知道了又要為我擔心了。躺在這裏,心情慢慢的開始平靜下來了。尚,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腦海裏仍舊重複著那天的畫麵,為什麼要說我是濫情的女人?在尚的眼裏,5年前與西明宇的那些過去真的是濫情嗎?尚這樣對我,真是為了報複當年我做出的錯誤選擇嗎?是這樣嗎?真的是這樣嗎?
“大嬸,快開門啊!”那個小子又來做什麼?不想見到他。
“大嬸睡了!你走吧!”
“大嬸快開門吧,我要去廁所!快開門啊!”這小子又在耍花樣了。
“不行了,大嬸,快開門啊!”
受不了了,還是開門吧!
“大嬸睡這麼早嗎?”
“是啊,睡了,快點去吧!”就知道他不是內急,一進來就什麼毛病也沒有了。
“大嬸不去看演唱會嗎?”是啊,這家夥今天有演唱會的,怎麼在這個時候跑到這裏來了!
“Ya!你來這裏做什麼,不唱了嗎!”我的好朋友熙秀可是期待了很久了,這家夥不會臨時取消了吧!
“不唱了!”
“為什麼?有很多人買了票了,熙秀也已經出發了!”
“大嬸和我一起去吧!”
這家夥在想什麼?不會又在想如何捉弄我吧。
“為什麼?”
“沒有大嬸的演唱會,我是不會唱的啦!”
“Ya!你的演唱會和我有什麼關係啊!不去!”
“我最不喜歡欠別人的了,大嬸上次為了提醒我不小心掉到江水裏,還撞破了頭,這個人情我要還給你!就把這次演唱會當作是回報吧!大嬸,去吧!”
“什麼啊?”
“去啦,去幫我加油!走吧,大嬸!”經不住他的軟磨硬泡還是被他拉上了開往演唱會的車。
來到這裏我才知道,坐在我身邊的這個小子是如此的受歡迎。通道的兩邊擠滿了他的fans,大家看到車子開過來的時候,都控製不住的向前湧來。還好,是待在車子裏,不然一定會被擠扁的。終於費盡了力氣才能順利的來到後台!車子停穩後,我拉開車門跳了下去。雙腳剛落地,就被storm提了回去。
“小心!”
“喂!你幹什麼!”
“有記者!你也不想自己上頭版吧!”
“要瘋了!Ya!明知道有記者為什麼要我來啊!難道讓我待在這裏聽你的演唱會嗎!”就知道這小子一定有陰謀,沒想到他連這種作弄我的方法都想的出來,真是失敗!
“噓,我先走,你拿著這張票從正門進。答應我,一定要等到最後好嗎?”
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真有點不習慣。
“快走啦!”
司機帶我到了隱蔽的地方才放我下了車,現在的我還要繞很大的一圈才能來到正門。走進了會場才知道,熙秀說的一點都沒錯。巨大的會場滿滿的全是人,看來這小子真的很走紅啊!
“知道嗎?storm最近在中國的人氣也直線上升呢!”
“聽說他正在接拍電影呢。”
“是嗎,好期待哦……”
“有消息說,這次演唱會storm會唱一首中文歌。”
“我們的storm是全能歌手,不是嗎?舞也跳的好,樣子也俊俏,我家要是能有這樣的女婿該有多好啊!”
“大嬸!”
……說這話的大嬸,一定不知道如今的偶像都是單身的。他們的演繹生涯似乎隻要一結婚都會化上句號。想到這裏,不經要為這個調皮的後輩擔心起來,如果以後遇到了自己愛的人,該怎麼辦呢?事業還是愛情?希望他的路不要那麼辛苦就好了。
演唱會終於開始了,舞台的布景和燈光都非常的棒。Storm的第一首歌就把現場所有的氣氛都調動了起來。我身邊的這位大嬸也激動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跟著節拍揮動著手裏的熒光棒。
現在看著舞台上的那個Storm,舉手投足間有種王者的氣勢,台下的fans都瘋狂的喊著:“Storm,Storm”,這小子真是有種吸引人的魅力啊。第一次如此認真的聽那個小子唱歌,感覺有些怪怪的。一時間很難把那個調皮、無禮的小子和他唱的歌聯係起來。聽他的歌真的有打動人,撲獲人心的感覺。特別是當所有的燈光都熄滅的時候,陶醉在溫柔的慢歌裏,整個人的情緒似乎都在被他一個人操控著。跟著他或喜,或悲“最後這首歌,送給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到最精彩的時候了,那小子坐在台上的那張高腳椅上,開始深情的唱起來。
“才離開沒多久就開始擔心今天的你過得好不好,整個畫麵是你想你想的睡不著,嘴嘟嘟那可愛的模樣還有在你身上香香的味道,我的快樂是你想你想的都會笑。沒有你在我有多難熬,沒有你煩我有多煩惱,穿過雲層我試著努力向你奔跑,愛才送到你卻已在別人懷抱。就是開不了口讓她知道,我一定會嗬護著你也逗你笑,你對我有多重要我後悔沒讓你知道,安靜的聽你撒嬌看你睡著一直到老,就是開不了口讓她知道,就是那麼簡單幾句我辦不到,整顆心懸在半空我隻能夠遠遠看著,這些我都做得到但那個人已經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