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一聲冷笑,黑暗並不是阻礙。
奧義·影殺
楚流河突然感覺從自己的背後傳來一股殺氣,回頭一看,竟是自己的影子手握長刀,楚流河來不及驚訝,轉身從袖口抽出一把短刀,擋住身後的進攻,但是這樣一來,楚流河的身前就盡是破綻。
黑暗如墨色退去,楚流河單膝跪地,為了擋住剛剛的那一刀,左臂上留下了深深的刀口,血流不止。
對手揮刀的速度實在是快,就算是在他自己的領域中,如此快的刀法就算察覺也無法做出應對。楚流河知道,這次他真的遇見了麻煩,而且是生死攸關的麻煩。
珍珠大戰後他的傷並未痊愈,而且作為第一批實驗品的RE還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後遺症,所以他的能力無法得到完全的發揮,這倒是最棘手的隱患。
“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楚流河站起身來。
“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就像是你更喜歡楚流河這個名字一樣,也許今天過後你會永遠記住我這個代號,又或者這個名字已經對你沒用意義了。”對手站在月色下注視著楚流河,麵具下金色的長發隨風飄動,“弗羅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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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白山冬日的陽光灑在一望無垠的雪地上,一片金黃……
向導從睡袋中鑽了出來,伸了一個懶腰,被清晨的陽光刺得有些睜不開眼睛。
不過幸虧老天爺還是給點麵子,這雪半夜裏就停了,待他清醒過來,突然發現自己帶的那隊人竟然不知所蹤了。
營地內空空如也,一點痕跡都沒有,似乎這裏根本就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哎呦!這麼早就走了,連聲招呼都不打。”向導兀自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罷了罷了!收工!”
可是他越想越不對勁,仿佛有什麼東西是那麼的不符合邏輯,可是一時半會還想不出到底哪裏不對。
就這樣他漸漸停止了動作看著四周,肅寂的環境一下子讓他冷汗都下來了,心裏一涼。
就算他們離開這裏已經很長時間了,但是雪地中不可能連一點痕跡都沒有,昨夜的雪早已經小了不少,而且根本就沒下多久,上來的時候,雪可都足以沒足,不可能一點足跡都沒有。而且,就算他們要離開,他們能到哪裏去,為什麼要避著他,甚至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向導仔細的觀察著四周,可是這裏除了他們上來時候那一排緊密的足印,完全沒有其他任何的痕跡。
向導喉頭發緊,心想:壞了!不會是遇上鬼了吧!
當然,在這樣的深山中,遇見這樣奇怪的事情,有些迷信的想法也不奇怪,畢竟他也是這裏的老住戶了,從小也聽過不少關於雪山的傳說。
但他馬上掏出懷裏的信封,打開一看,紅閃閃的一水的毛爺爺。又抽出一兩張,仔細地看看了看,這才放下心來。畢竟這些錢可不是假的,於是他開始收拾起自己行李,準備下山。
“媽的!”向導吐了口唾沫,瞬間結成了冰碴,“管他娘的是人是鬼,有錢就是爺。”說完向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