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莊臣特意的調查過沈慕溪的住處,所以輕車熟路的將沈慕溪給送到了家門口,從她的包裏麵拿出了一串鑰匙,成功的將門鎖打開。
沈慕溪暫時是一個人居住,父母都在另外一個城市,一年也就隻見一兩次麵,平時都是電話聯係。
沈慕溪一個人住在一個小房間裏麵布置的非常簡單,也可以看得出來沈慕溪很簡樸,沒有什麼奢侈品,食材也都是最簡單的。
莊臣費了很大的勁才將不安分的沈慕溪給放在了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莊臣想要就這樣離開,可是看著在床上也不老實的沈慕溪,很擔心她萬一半夜把被子蹬掉,或者從床上滾下來,那豈不是,要著涼生病了嗎。
莊臣告訴自己,這並不是在心疼沈慕溪,而是不想讓她生病耽誤了自己的工作,所以他決定留下來照顧沈慕溪一個晚上,隻要沈慕溪酒醒了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莊臣打定主意之後,就躺在了沈慕溪家裏的沙發上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蓋在身上,湊合一個晚上。
這一晚上,莊臣睡得並不舒服,因為沈慕溪一直不停的從床上滾下來,而莊臣就要一直將她從地上抱起來再放回到床上,每隔十分鍾就折騰一次,就算莊臣身體很強壯也承受不了。
這一個晚上下來,沈慕溪倒是睡得很安穩了,把莊臣給累慘了,渾身酸痛,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天蒙蒙亮的時候,莊臣才終於能夠踏實的睡一會兒了。
沈慕溪這一個晚上睡得特別舒坦,在夢裏好像還有人給她按摩,把她這一天的勞累全都給按沒了,所以她醒的特別早。
沈慕溪也忘記了自己昨天晚上喝醉酒都做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更加不會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裏麵睡覺的。
她隻記得自己昨天晚上玩的很高興,與客戶成功的簽約,她想想還覺得挺興奮的呢,因為這個項目自己也有一半的功勞。
沈慕溪感覺自己口渴就去客廳找水喝,才發現沙發上躺著一個人,用西裝蒙著自己的臉看不清楚他的樣子,沈慕溪像防賊一樣從牆角順手拿起了一根棍子,慢慢的向那個可疑的物體靠近。
“喂,你是誰啊,你這樣擅闖民宅是犯法的,如果你不趕緊離開,我可是要報警的啊!”沈慕溪把莊臣當做成小偷了。
莊臣好不容易才眯了一會兒又被沈慕溪給吵醒了,他把衣服拿起來,露出自己帥氣的臉龐,讓沈慕溪看到自己不是小偷,而是照顧了她一個晚上的上司。
“莊臣?你怎麼在這裏啊?”沈慕溪的棍子差點就砸到了莊臣的臉上,看到是莊臣之後就馬上把棍子給扔了,她怕莊臣會控告自己謀殺!
沈慕溪萬萬沒有想到莊臣竟然就睡在自己的屋裏麵,而且還是在自己醉酒的狀態之下,沈慕溪馬上就警覺了起來,她雙手護住自己胸口的地方像防賊一樣防著莊臣。
在她的認知裏麵,莊臣好像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所以他趁著自己睡著了的時候,占自己的便宜也是很有可能的。
如果莊臣真的對自己做了什麼,那她一定給會報警把他給抓起來!
“你昨天對我都做了些什麼?”
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所以沈慕溪必須要弄清楚才能夠給莊臣判罪。
莊臣不緊不慢的從沙發上坐起來床上了自己的外套,整理好了著裝之後,莊臣筆直的站在了沈慕溪的麵前,強大的壓力讓沈慕溪不得不往後退了一步。
“我昨天做了很多的事情,你想要聽哪一件呢?”
莊臣故意用曖昧的詞語來羞辱沈慕溪,搔的她的臉跟猴屁股一樣的紅。
“你從頭開始說!”沈慕溪都不敢直視莊臣的眼睛,低著頭吼道。
莊臣清了清嗓子就從沈慕溪醉酒之後說起,說完之後,還抱怨沈慕溪折一晚上實在是太折騰人了,他到現在還腰酸背痛的呢!
沈慕溪其實都已經做好了準備,以為莊臣說說出比較不堪的畫麵來,以為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看到她這麼絕色的大美女喝醉了,肯定會把她給扔到床上然後吃幹抹淨。
可是,莊臣竟然沒有對自己做那些事情,而是照顧了她一個晚上,這讓她有些懷疑莊臣所說的真實性。
“你說的都是真的,你隻對我做了這些嗎?”
莊臣聽到沈慕溪的問題之後,挑了挑眉毛,將上半身靠近了沈慕溪用具有磁性的嗓音問道:“那你覺得我還應該做些什麼呢?”
沈慕溪跟莊臣靠的那麼近,都能夠聽到對方的氣息聲,聞到淡淡的青草香味,沈慕溪有些恍惚了。
不過很快,沈慕溪就回過神來將莊臣給推到了一邊,偷偷喘了一口氣,暗想道:這是個危險的男人啊!
沈慕溪肯定不會相信莊臣說的那些,她把自己關在了衛生間裏麵對自己進行了全身的檢查,衣服還是昨天穿的衣服,沒有被脫過的痕跡,所以莊臣所說的應該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