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秦傑,你不是說想回家看看嗎?我陪你回去,要不然你走丟了,燕玲會生氣的。”劉成對著正在曬太陽的秦傑說道。
“我擦,你有完沒完?即使再久我沒回去也不可能走丟的,我隻是想回去看看家裏,把我爺爺以前用過的一些東西收拾一下,能用的我就自己用,不能用的就燒了,最多後天就回來。”秦傑望著初冬的太陽說道。
“你說的輕巧,你一直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你覺得你回去還想回來嗎?你絕對會待在隆昌,然後從此萎靡不正,一直墮落下去。”劉成說得沒錯,其實秦傑就是這樣想的。
“怎麼可能嘛,你們就安心的在這裏等我,最遲後天就回來,”秦傑說著就進屋裏收拾衣服了。一進屋直接把門關了。
在秦傑昏迷這兩年,飲食起居都是燕玲在照顧,周靈等人也隻是每個星期過來看望一次就回家了,現在周靈考上了四川大學,劉毅考上了重慶師大,距離秦傑的家鄉又更近了些。劉成呢,早已經把工作辭掉了,在這兩年專注幹他的勾魂使者的工作,米道士和文芳在隆昌幹著老本行,更值得祝賀的是他們已成夫妻。羅新宇呢,這小子可以說是來無影去無蹤,在這兩年裏就來看過秦傑三次,說是要去雲遊四方,拜師學藝,畢竟人各有誌,大家都不好說什麼。
秦傑進了屋才發現,衣服褲子都被燕玲鎖在櫃子裏的,他自己沒鑰匙,而燕玲正在召開寨子的大會,說是要為秦傑慶祝重生,這好生搞笑。秦傑回家心切,自從他醒來之後特別是得知了自己的爺爺和龍奎爺爺二人已經仙去之後更是整天魂不守舍,這一切燕玲都看在眼裏,她也知道,已經留不住秦傑了,於是在秦傑臨走之際隆重地擺一場盛宴,也算是為他踐行。
可是這秦傑是個急性子,他沒拿到衣服也罷,索性就不要了,直接衝出門外去了離寨子最近的車站,經過一路顛簸,終於回到了這土生土長的隆昌。秦傑看出這兩年隆昌的變化很大,不過他沒有心思去看看,隻是想盡快回到家裏,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秦傑一看到是燕玲打過來的立刻接聽。
電話那頭一直默不作聲,良久才傳來哽咽的聲音:“你就這樣走了?連聲招呼都不打?你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燕玲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你不要哭嘛,我知道我這樣做很不對,但是我不回來就更不對,請你理解。”
“你傻啊?我當然理解,隻是你不聲不響的就走了,我感覺你心裏沒我。”
“哈哈哈哈哈,你早說嘛,我就怕你不同意我回來,好了,不哭,不哭,乖。聽話,我最遲後天就回去,乖。”秦傑知道自己行為讓燕玲傷心了,所以想盡力討好她。
秦傑不說這話還好,一說燕玲便哭的更凶了,“好了,好了,玲兒乖,不哭了,要不然我在回去跟你再告別一次?”秦傑笑著說道。
燕玲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瓜兮兮的。”
“噢,對了,你枕頭下的那1000塊錢,我拿走了。”
“恩,我曉得,錢夠不夠?我再給你打點過去。”燕玲擔心的說道。
“你傻啊,我的身份證和銀行卡都鎖在你櫃子裏的,你怎麼打給我?”
“哦,對哦。”
“好了,你就不要擔心我啦,車子來了,我先掛了。”
“等等。”燕玲急忙說道,此時她多麼想對秦傑說一句我愛你,但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良久,秦傑和燕玲異口同聲地說道:“我愛你。”
秦傑聽到這話,感覺很幸福也很內疚,他不該不辭而別,秦傑默默地掛掉電話望著天空笑了笑,燕玲拿著手機自言自語道:“真是傻瓜。”
正當秦傑上車時,一個大約15歲的男生衝了過來,秦傑一下子就看出這個男孩不一般,因為男孩的身上有股很重的陰氣。等那個男孩坐到座位上的時候,秦傑故意和他坐在一起,車子發動的時候,男孩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男孩急忙說道:“這邊搞定了,你先把東西準備好,我馬上就回來。”
秦傑看著這個清秀的男孩,一下子想到了當年那個年輕氣盛的自己,秦傑也很好奇,在自己的家鄉還有道人存在,不知道是哪裏的道人。一路上,男孩子都是緊皺眉頭,心事重重,秦傑好奇的問道:“喂,同學,你的符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