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燕玲的電話,心情突然就不美麗了,別墅後麵有一片生態林,一個人帶著沮喪的心情去轉轉,剛進入林子就看到一個身影從遠處飄過,速度是那麼的快,看人影的方向是朝著別墅去的,難道那人是賊?
哎,不管了,賊不賊關我鳥事,我現在心情煩悶,找個安靜的地方放鬆一下自己,哎,我就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明明知道黃然家裏糟了賊,怎麼會袖手旁觀呢?於是立刻趕回去看看究竟。
其實,我也不用太擔心,黃家的戒備如此森嚴,對付盜賊那是綽綽有餘的,我估計就算是一隊雇傭兵打過來,也會吃不了兜著走。咦,我就奇怪了,那個人影比我先到至少3分多鍾,這些保鏢會看不到?而且到處都有監控,早就應該被發現了,怎麼連個動靜都沒有?
突然,我有了一個猜想,那個人影不是人而是鬼,不對呀,我沒有開天眼,看不見鬼的,難道是我眼睛花了?黃家的戒備那麼森嚴,連隻蚊子都飛不進去,但是這麼久了都沒動靜那麼就隻有兩個結果,第一,是我眼花;第二,那人影的確是鬼。
要是真的眼花還好,要是鬼的話,我這個陰陽先生豈能坐視不理,不過我就算我想管,都怕沒機會,整棟別墅,大大小小的風水局不下100個,根據我的經驗,至少有10多個都是用來阻擋鬼的。所以用不著我出手,更何況我的法力被禁錮,萬一那鬼的道行比我高,又該咋辦?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哎,這裏沒我的事了,還是去林子散散步吧,於是我又低著頭,沒精打采的跺著步子來到了那片林子,突然就被一個人用手勒住了脖子。沃日,果然有賊,剛才那個賊肯定是探子,尼瑪,這個賊的身手還真了得,一把就絞住了我的脖子,手法真專業,看來這賊是個練家子。
哼,想幹到我,沒門,還好我是低著頭走路的,所以他的手沒有完全勒住我的脖子,但是就算是這樣,我也已經呼吸困難。就在我想使用過肩摔的時候,他立刻使用身體的重量把我使勁往下壓,慢慢地,我的大腦缺氧得更厲害,已經使不出力氣了,喉結也很痛,最後直接被他壓在地上,沃日,他直接又用雙腿控製住我的腰,讓我更加不能動彈,這樣他也能更好地發力,頓時有感覺他的力度大了幾分。
難道我秦傑就這樣死在這裏了?我不甘心,也許人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都會迸發出一種潛能,我不可能掙脫賊人的裸絞,隻有迅速掐動手訣,請附近的鬼過來幫忙。哎喲,還別說,雖然法力被禁錮,但是人之將死,能力是無限的,不到5秒,賊人就鬆開了我,我立刻滾到一邊,咳嗽了起來,好一陣子才緩過勁來。
由於太黑暗,賊人被鬼上了身後又站在樹下,一動不動,聽我下一步指揮。我沒有看清楚他的臉,隻是感覺這人有種熟悉的感覺,就在我站起身子的時候,賊人立刻拔出腰間的匕首,沃日,鬼呢?難道走了,就在賊人將匕首飛出來的時候,他又被鬼控製住了,看來這賊人的意誌力是多麼的頑強,這鬼的道行是多麼的低。
“秦傑,你怎麼在這兒?”我正要走過去,那賊人卻開口說話了。沃日,這聲音好生熟悉,好像是賀小洲。突然他又變成了女人的聲音,“小兄弟,對不起啊,這漢子的意誌力太頑強了,我控製不住他,我還是走了吧。”話音剛落,賀小洲就打了一個寒顫,立刻問我道:“剛才是不是有鬼在控製我?”
“是的,你一上來就把我往死裏整,我不這樣,就被你勒死了。”我假裝生氣的說道。
“那是誤會,你怎麼在這兒?”
我也反問他,他搖搖頭不肯說,我也不說,哼,就算你丫的不說就以為我不知道了嗎?小樣,不過他的功夫確實了得,正想問問他這幾年都幹什麼去了的時候,他向我辭了行,還約我後天上午九點在錦江賓館見麵。沃日,他走的這麼急幹嘛?我連忙追上他,“你的同伴很有可能被抓了起來。”我好意的提醒道。
哪知他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他活該。”然後就消失在黑壓壓的叢林中。哎喲這小子怎麼這麼奇怪?自己的同伴被抓了都不著急,還說他活該,他怎麼變得這麼不夠義氣了?
咦,他知不知道這家的主人的兒子是黃然呢?哎,我居然沒有告訴他,看來隻有等到後天跟他見麵的時候再跟他說了,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沃日都淩晨了,我也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心裏做出各種猜想,賀小洲的職業到底是什麼?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開門聲,聽這腳步聲有點混亂,不像是黃然或者他的保鏢,我繼續裝睡,猜想可能是賀小洲那小子。突然他把我的嘴捂住小聲的說道:“別出聲,跟我走。”咦,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不是賀小洲的聲音,倒像是張石龍的。
我二話沒說就爬了起來,穿好衣服,小聲的問道:“張大哥,你怎麼會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