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樹藤確實很詭異,保險起見我們5個人輪番值夜,還好那詭異的樹藤沒有再來找我們的麻煩,第二天一大早,黃然就帶著我們向緬北叢林的深處出發了。
猴子對昨晚的事心有餘悸,走路總是左顧右看,小心翼翼的,生怕從某處冒出樹藤把他卷走,那樣子真的很搞笑。我都不知道猴子這麼膽小,黃然還會把他當做地牢的看守,真是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我們五人越往叢林深處行進,這路就越窄,最後連路都沒有了,不過一路上留下了很多前人留下的痕跡,全是被斬斷的樹枝,很顯然這就是黃然的父親他們留下的。看著黃然興奮的表情就知道,我們沒有走錯路。
在密林深處穿行了大約兩三個小時,我們都有點疲勞了,黃然建議大家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再走,畢竟我們一大早就趕路還沒東西呢。“你們先歇著,我去前麵探探路。”張石龍放下背包拿起匕首說道。
“也好,這樣,你把信號強帶上,萬一出了突發狀況也好及時發出求救信號。”黃然剛坐下便拿出一支信號強和兩枚信號彈遞給了張石龍。
張石龍接過東西邊向前方走去,我覺得這密林總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等著我們,有種不好的預感,於是我便阻止道:“算了,張大哥,這密林多少感到有些古怪,連動物都沒見到,還是不要單獨行動。”
“對呀,大家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賀小洲過去直接把張石龍手中的信號強奪了過來。
就在這時,四周的密林裏發出沙沙聲,很密集,一下子大家全部警戒起來,黃然拿著烏茲衝鋒槍、賀小洲一手拿著匕首一手握著匕首,而我,他媽的什麼都沒有,搶全部放在背包裏的,猴子傻傻的蹲在地上,四處張望,手裏拿著一把砍刀。
說時遲那時快,我迅速的打開背包拿出一把烏茲衝鋒槍,說實話,我還不知道這槍怎麼用,不過我也看過電視裏,於是立刻拉動槍栓,上了膛。
這時四周沙沙聲依然是那麼的刺耳,在我們五個人中,就隻有算張石龍見過更多的世麵,我們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他,讓他來決定下一步計劃。
“把背包背上,把重物留下,帶輕的,等會兒往死裏跑。”張石龍盯著聲響最大的地方說道。
尼瑪,我們到底遇見什麼東西了?還要往死裏跑,沃日,我他媽真後悔讓魂哥帶祖師去昆侖,我的法力才被禁錮的,要不然,我才不怕呢。
張石龍一口令下。我們不顧一切的跟著他衝,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實在跑不動了,最要命的猴子,那小子居然不見了。張石龍也發現猴子你見了,“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回去看看。”
“算了,張大哥,我們繼續走吧,雖然那聲音沒了,但是你回去會很危險的。”黃然喘著粗氣說道。對於黃然說出這種話,我感到很意外,他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冷酷?猴子是我們帶出來的,準確的說是我帶出來的。說什麼也不能把他丟下,看著張石龍頭也不回的往回跑去,我也跟了上去。
“最怕的就是跟著年輕人一起幹活,他們不太懂得團結,不知道隊友的作用。”我和張石龍並排跑著,突然他冒出這麼一句話。
“那你為什麼還要幫他?”
“他父親是何老板的拜把兄弟,上次何老板出意外,是他把消息,唉算了,說了你也不知道。總之,這次幫忙去救他,是還人情。”
突然,我們的四周又傳來沙沙聲,我剛想問他怎麼辦,一條胳膊粗的樹藤就卷住了我的一條腿,然後把我拖進了草叢中,手中的衝鋒槍也掉了,慌忙瘋狂的亂抓之中,抓到了一根露出地麵的樹根。
誰知道這詭異的樹藤的力氣真大,手上傳來一陣生疼,被迫放掉樹根,繼續被拖進密林深處。在慌亂之中我看到張石龍緊緊地跟著我,舉著手中的匕首似乎在瞄準,沃日,莫非他想施展他的飛刀術?
但是他遲遲不肯動手,因該是不好瞄準,畢竟是在奔跑中。我也不知道被那樹藤拖了多久,隻是感覺肚子都被地上的小東西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疼,跨也被扯得很痛。還好衣服穿得比較厚,隻是在被拖得過程,衣服被拉到了胸口,肚子那一部分全是擦著地麵而過的。
看著張石龍還在等待機會,我他媽也豁出去了,在被這樣拖下去,我會肚破腸穿的,“張大哥,別管我了,盡管斬斷樹藤。”
似乎張石龍正在等我那句話,我不說他不動手,剛一說立刻就動手,隻見他唰的一下飛出手中的匕首。尼瑪,沒中嗎?那樹藤還在繼續拖我,這時張石龍居然停駐了腳步,他媽的是不打算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