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不凡坐在東宮某座殿中的一張石椅子上,石椅子很漂亮,用大理石雕刻而成,天然的紋理讓這椅子流光四溢,顯得很有大自然的味道。
然而蕭不凡此時卻無暇欣賞這美麗的風光,
他的麵前現在坐著兩個人,一個就是垂頭喪氣的司馬偉麟,另一個在司馬偉麟的介紹下蕭不凡也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這就是司馬慕清,很不錯的名字,充滿了優雅,人也長的很漂亮,很優雅,像個小仙女似的,如果她的表情能夠溫婉一下的話就更好了。
司馬慕清是司馬南最小的一個小女兒,當初司馬慕清的母後生她的時候難產而死,而司馬慕清的母後當時很得司馬南的寵愛,所以司馬慕清降生以後,從小到大司馬南就從來沒有讓這個小女兒有過一絲的傷心,可謂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裏怕碎了,甚至民間傳言,如果這位公主是男兒身的話,恐怕整個天下都會是她的!
然而此時的司馬慕清很生氣,小白是她特地托人從南邦域那邊帶過來的,花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所以平常照顧的比照顧自己還要精細,
沒想到昨天不小心將墨汁灑落在小白的身上,然後司馬慕清立刻出去找水盆之類的準備幫小白沐浴,沒想到小白居然趁這個時間溜了出去,結婚被某個無良的人給悶了做狗肉火鍋,最後魂歸西去,死的不明不白,簡直嗚呼哀哉。
司馬偉麟在妹妹的嚴刑逼供下終於將殺狗凶手給繩之以法,所以此刻身為凶手的蕭不凡正戰戰兢兢的坐在椅子上等待審判,司馬慕清捏著拳頭走到蕭不凡麵前,陰森森的說到:“不是說讀書人都清心寡欲,從不沾葷腥的嗎?難道你不是讀書人?或者你是讀書人中的敗類?”
蕭不凡一愣,然後弱弱的回答道:“清心寡欲的那不是讀書人,那叫和尚。”
然後順便還在心裏默默的說了一句:再說了我也不是讀書人啊,這玩意兒誰愛是誰是。
司馬慕清:“…”
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目光幽幽加咬牙切齒的說到:“那你信不信我讓你變成和尚呢?很簡單的,我去通知一下司禮監就行了!”
蕭不凡想了半天,還是想不明白為何當和尚要去司禮監,那不是管理太監的一個機構嗎?
司馬偉麟很適宜的在蕭不凡的耳邊嘀嘀咕咕了幾句,蕭不凡聽後瞬間老實了,眼睛一眨一眨的如同一個萌寶寶,前提是他額頭不流冷汗。
司馬慕清看起來很可愛,至少看起來是這樣子,特別是兩個小酒窩更讓人覺得這隻是一個鄰家小妹妹而已,然而一個可愛如鄰家小妹妹的女孩卻說出了一句讓所有男人都驚心動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