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蕭不凡真的很想問候一下司馬文商他娘,可是後來想了想還是算了,不尊重老人家是一種罪過,最重要的是司馬文商的娘不就是司馬偉麟的奶奶嗎?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
每次蕭不凡想安靜的做個美男子時,司馬文商總會像小狗一樣出來“嗷嗷”兩句,叫完了你還不能找他算賬,打不過啊,誰叫他這隻狗有個好背景呢,打狗也要看主人啊,像這種人最討厭了,簡直是混賬啊,司馬南怎麼有這麼一個哥哥。
本來司馬文商鬧的再歡也不關他的事,你再怎麼造反那也是你的家事,反正幾個人反來反去都是姓司馬,蕭不凡最多看著他們狗咬狗而已…可問題的關鍵就在於,錦官城就是麟州所屬的六十三個縣城之一,而投降的六個縣中就有錦官城的那位張縣令。
張縣令這位縣令當的真是越來越悲哀,蕭不凡每升一次官就代表這位張縣令的心情更低落一分,每天晚上看著房梁都想一了百了,能夠堅持到現在還是那股文人風骨作怪,這種人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
自從張縣令投降司馬邱之後,司馬邱還是繼續讓他當錦官縣令,叫司馬悠拿起大刀砍人還行,治理一個縣這種事他不在行,明顯的專業不對戶口。
蕭家的產業被那位記仇的張縣令給破壞了三分之一,蕭家在錦官城中的產業幾乎全部被拔除,幸好蕭家的產業遍布整個北方,張縣令的手申不了那麼長,最多也就損失了三分之一。
損失的錢雖然不多,但蕭不凡聽後仍舊悲傷中帶著憤怒,像這種讓人家破財的家夥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教他做人的第一條就是不要阻礙人家發財嗎?
於是蕭不凡就千裏迢迢的從京城晝夜不分的找他算賬,還帶著兩百個士兵殺氣騰騰。
然而蕭不凡剛到錦官城的時候就發生了一件不太好的消息,張縣令一家老小幾十口人一夜之間全部被人給殺了,死狀淒慘,兩隻眼睛瞪的老大了,一看就是死的不明不白的那種,而且牆上還寫了兩個鬥大的字“辱人者,人恒殺之!”
…最先得到這個消息的是錦官衙門,發現這件事有點嚴重之後,錦官縣丞立刻將此案交由麟州巡撫,然而官員全家被殺這種事情大楚自從建國以來還沒有經曆過,於是麟州巡撫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直接就將此案交給了京師刑部,自己坐在一邊翹著二郎腿喝茶。
而後吏部、禮部等都知道了這個消息,無論是證據還是言語輿論,都指著一個人——蕭不凡。沒辦法,張縣令死之前蕭不凡就已經到了,然而蕭不凡到了之後人就死了,哪有這麼巧的巧合,而且那兩百士兵依舊殺氣騰騰,所有人都不敢直視。
所有人一下子將矛頭對準了蕭不凡,可憐的蕭不凡還沒來得及找別人算賬就有人找他算賬。
剛到錦官城,錦官衙門就將蕭不凡給抓了起來,當時兩百士兵看到老板被人給抓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拔出刀槍劍戟對著一眾衙役,殺氣那個叫濃烈,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壯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