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房間傳出老婆婆鬆了一口氣的聲音:“流血了就好,接下來你自己弄吧,我睡了。”
然後就就看見隔壁的窗子暗淡下來,老婆婆已經吹了蠟燭就寢。楊子厚看到老婆婆已經睡去,而且敲了半天依舊沒人開門,隻能恨恨的離去,
大廳那邊是回不去了,他雖然有點憨厚,但並不傻,至少還知道丟臉,要是讓別人知道他堂堂未來的國公爺居然被媳婦兒給鎖在門外,那還不得讓人笑死,以後等他繼承爵位了恐怕別人都得叫他“吊門國公爺”。
楊子厚昨晚走到了蕭不凡的房間,敲了半天之後見依舊沒人開門,氣得他想踹門,後來發現這是自家的房子,要是讓楊子成知道了肯定會把他吊在房梁上請他吃藤條燜豬肉。
想通了一係列的後果,楊子厚幹脆就坐在原地不走了,直到今天早上的時候蕭不凡才發現門口有這麼個人。楊子厚說完就靜靜地看著蕭不凡,無語的看著蕭不凡說到:“你能不能先別笑了!”
蕭不凡雙手連忙捂住嘴巴,將臉憋的通紅,很想笑,不過看了看楊子厚跟吞了活蒼蠅一般的表情,蕭不凡果斷的忍了下來,等他走了再笑也不遲,這個不用著急。
兩人聊了一會兒天,蕭不凡就將楊子厚給轟了出去,要是讓別人看到新郎不在新娘的屋子裏反而在蕭不凡的屋子裏…
想到這裏,蕭不凡打了個冷戰,這畫麵實在太美,不敢想象。楊子厚回到大堂的時候發現楊子成正坐在主位上,側位上則坐著他新娶的媳婦兒,大楚另一位國公寧國公孫德全的孫女孫青青!
孫青青此時坐在側位上,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的楊子厚感覺渾身都開始不自在起來,就跟幾隻虱子在身上爬一樣,渾身癢癢的。這時坐在主位上的楊子成陰沉著臉說到::“聽說你昨晚沒在清兒那睡,反而跑到蕭不凡那裏呆了一個晚上?”
楊子厚支支吾吾的回答到:“對…對啊,怎麼了?”
楊子成臉上的陰沉頓時消失,一臉沉痛的說:“厚兒,幾天不見,你…墮落了啊!”
聲音充滿了對兒子墮落的那種悲痛感。楊子厚:“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隻是…”。
說到這裏,楊子厚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腦子笨就是沒辦法,而且這種事情越解釋越複雜,就好像你在一個案發現場,無論是不是你做事情,別人的第一懷疑對象就是你,
解釋反而會加重別人對你的懷疑。看到楊子厚沉默不語,楊子成看向楊子厚的眼神更加的複雜了,
這種須彌蓋章的做法被被楊子成看作是狡辯,看到楊子成眼中飽含的深意和複雜,楊子厚頓時欲哭無淚,有點想投河自盡來證明自己清白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