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三天了,司馬偉麟還沒有回來,或許他還在為自己能夠瞞天過海而沾沾自喜,然而事實的真相是他的一舉一動都被影子衛緊緊的監視著。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蕭不凡真的很想把他們的事跡用攝像機拍下來做成一個紀錄片,然後作為反麵教材讓子孫後代每天都要看幾遍,誰敢不看就打斷他的腿,這是為了他們的未來。
大臣們對司馬偉麟已經算是絕望了,司馬偉麟的躲藏技術真的很好,以後一定要教育兒子平常不能玩捉迷藏,否則關鍵的時候怎麼找都找不到,司馬偉麟平常沒事跟太監玩玩捉迷藏之類的,現在終於刷滿經驗值練成神功了,連文官中的戰鬥機言官都找不到。
他們真的很想貼一張通緝令全國通緝,後來經過各個大臣激烈的討論,最終否決了這個不明智的決定,皇帝要不要臉無所謂,關鍵是他們得要臉,通緝皇帝不是皇帝沒麵子,而是他們沒麵子,連個皇帝都看不住,他們是怎麼當官的?
赫蘭皎月雖然是個女子,但卻不是個傻子,大家族出來的能有幾盞省油的燈,於是赫蘭皎月直接向她的娘家訴苦。
所以赫蘭廉峰不淡定了,千裏迢迢的把赫蘭皎月給打包送到京城不就是想給司馬偉麟生個兒子好掌控司馬家族嗎,結果司馬偉麟居然對赫蘭皎月不感興趣,現在女兒送出去了,除了得到一個皇後的名稱外沒有任何收獲。
赫蘭廉峰於是攛掇幾個好友上書叫皇帝與皇後同房,赫蘭廉峰自己都感覺自己沒臉沒皮,頭一次有人勸皇帝洞房,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正在崩塌,然而眾大臣隻是看了一眼奏折就丟到一邊去了,嶽父管自己女婿洞房,這什麼玩意兒嘛…
蕭不凡感覺自己有點偷窺狂的潛質,司馬偉麟這孩子算是徹底被蕭不凡盯上了,至少越來越多的影子衛都跑到碧波湖去了,司馬偉麟依舊傻傻的沾沾自喜,殊不知他的事跡都快被影子衛寫成一本傳記了。
蕭府內,包剛正已經喧賓奪主坐在了主位上,左手捧著茶杯一臉冷笑的看著蕭不凡,看樣子這老頭是來興師問罪的,包剛正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怒氣衝衝的說到:“趕緊說出皇帝那兔崽子在哪!老夫不好好教訓一下他!”
要是普通人敢說這句話肯定會被忠心耿耿的侍衛給大卸八塊,但是說話的人卻是包剛正,皇帝的老師,哪怕他有興趣把司馬偉麟煎烤煮炸都沒人敢有意見,一群侍衛頂多在旁邊呐喊助威。
蕭不凡摸著額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良久,接著睜開雙眼,已經淚眼汪汪,真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大楚一代新星正在崛起。蕭不凡哽咽著說到:“屬下冤枉,真不知道啊!”
包剛正笑容緩和了一點:“不錯,不愧是老夫的學生,這耍戲的本領著實不小!”
語氣充滿了對學生有出息的那種驕傲語氣,然而聽在蕭不凡的耳朵裏卻是那麼的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