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這個倒黴可憐的家夥,怎麼說曾經也是探花,雖說後來作了替死鬼被削掉了學籍,但隻要不是向蕭不凡那樣走後門,那麼肚子裏總會有那麼一點點墨水,反正比蕭不凡強很多就對了,這一點蕭不凡很有自知之明。
陳平現在像一個曆經滄桑的大叔,每天都在不停的思考當初賣房子的事情,當時他被蕭不凡一通忽悠,稀裏糊塗的免費把房子賣給了蕭不凡,最後連自己也搭了進來,相當於買一送一,可過程是美好的,那麼結局呢,賣房子的錢都去哪了,現在他每天都在思考這個,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蕭不凡見到陳平的時候都嚇了一大跳,才幾個月不見,陳平變得更…滄桑?
蕭不凡想了半天,才憋出“滄桑”這個詞來形容他,這人是怎麼做到的,難道是蕭家的夥食太差了,不對啊,蕭家的夥食絕對要比其他人高多了,連蕭不凡的嘴都養叼了,現在吃其他東西都感覺是在吃牛糞一樣。
陳平呆呆的看著蕭不凡,似嘀咕的問到:“房子的錢真的沒問題?”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蕭不凡瞬間感覺心裏很過意不去,這麼坑一個老實巴交的讀書人真的好嗎,現在這個讀書人已經有點精神病潛質,整日神神道道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拍了拍陳平的肩膀,蕭不凡一臉嚴肅的說到:“真的沒問題,那叫投資,今天我來找你有另外一件事!”
陳平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雙眼中充滿了迷惘,接著嘴唇哆嗦的問到:“什麼事情?”蕭不凡:“也沒什麼,就是交州缺一個督長,成國公打算讓你擔任!”
陳平的雙眼一下子充滿了光亮,像一個二百五十瓦的大燈泡,聲音顫抖的說到:“我…真的還能做官?”
蕭不凡毫不介意的說到:“陳兄胸懷大誌,而且學問不凡,為何不可以勝任?”
陳平的聲音充滿了激動:“可是我已經被先帝削掉了學籍!”
蕭不凡的表情瞬間僵硬,雙眼迷惘的說到:“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
在地球的時候當官並不一定要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身份,而陳平曾經怎麼說也是探花,學問自然豐富,在蕭不凡看來他勝任交州督長一職綽綽有餘!
陳平的笑容凝固,雙眼的神采頓消,呢喃般的說到:“削掉學籍,永世不得為官!”
蕭不凡拍了拍額頭,眼前這個不正常的家夥怎麼看都不是能作弊的樣子,司馬南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不會是有什麼黑幕吧,難道取代陳平功名的是司馬南的什麼親戚?
從懷裏掏出一張黃紙,當初他可是斬釘截鐵的說一定會把陳平安然無恙的帶到交州上任,而且還立下了軍令狀,如果拉不過去的話就讓蕭不凡去當這個交州督長,一想到以後過著衣不蔽體,還要茹毛飲血的野人生活,蕭不凡頓時就感覺自己得做點什麼。
於是思考了良久,蕭不凡決定去一趟兵部尚書,當年的考試由兵部、吏部、刑部三堂會考,而陳平是在兵部的時候被“以舞弊”罪名給削掉了功名,而兵部考試是最後一科,由兵部兩位侍郎親自監考,最後稀裏糊塗的被查出科考舞弊,被削掉學籍踢出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