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不凡可不想處於被動,於是直接翻身一轉,將司馬慕清壓在身下,腰身大力的抽搐起來,將身下的司馬慕清弄得麵若桃花,直喊“不要不要的”!
光天化日下,侯爺內府中傳來了沒羞沒臊的嘈雜聲,樹上的鳥兒也忍不住揮翅遮羞,幸好現在的侯爺府處於嚴密保護狀態,所以也沒人敢接近這裏半步,否則連城又有一大樂事可聊。
天上的太陽似乎也害羞起來,最終落下了山頭,月亮漸漸的升了起來,俗話說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蕭不凡就很深刻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蕭不凡跟司馬慕清大婚沒多久,正處於甜蜜時期,結果蕭不凡卻來到了這連城,司馬慕清就決定千裏迢迢來找蕭不凡深入交流一下,過程就像甘露逢旱地,幹柴遇烈火,可謂是水到渠成。
司馬慕清一臉滿足的躺在床上,酥胸半露,好一個仕女慵懶圖,可惜現在的蕭不凡沒有閑暇欣賞,司馬慕清滿足了,蕭不凡卻感覺精疲力盡。
七次,整整七次,第一次是蕭不凡主動,第二次也是他主動,第三次蕭不凡開始處於被動…一直到第七次,蕭不凡都是處於被動,總之蕭不凡就像一個木偶被司馬慕清操縱著,過程都可以編寫長達上萬字的屈辱史。
現在司馬慕清就像一個嘴裏叼著煙,雙手正叉著腰的母夜叉形象,而他則是旁邊偷偷抹淚哭泣的小媳婦兒,總之,現在蕭不凡感覺頭昏腦脹,他隻想翻個身好好的睡一覺。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司馬慕清將蕭不凡拉過來,然後又如同征戰的女騎士一般騎在蕭不凡身上,蕭不凡雙手緊緊的抓住床沿,最後眼睛滴出了兩滴不屈的眼淚,快樂而又痛苦。
第二天一大早,看了看依舊沉睡的司馬慕清,蕭不凡苦笑了一聲,昨晚簡直就是浴血奮戰,司馬慕清大概是怕他在外麵找小三,所以昨晚將他存了幾個月的貨全部收走了,現在蕭不凡整個人都飄飄呼呼,走起路來就像踩棉花一樣。
…
連城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一邊是富人區,一邊是窮人區,兩者涇渭分明,簡直就是一邊天堂一邊地獄,富人區裏雍華富貴,而窮人區卻連房子都住不起!
富人往往是官僚,而窮人都是些農民,兩者可謂是老死不相往來,蕭不凡其實也屬於連城的貴人,而今天連城侯府卻迎來了一個不屬於這裏的人,一個農民,穿著簡陋的農民!
府內大堂,蕭不凡眉頭緊皺,這農民居然是來告狀的,赫蘭家族中有人搶了他的閨女,以前的連城縣令沒有這個勇氣管赫蘭家族,直到蕭不凡勇挫赫蘭家族之後,這農民才敢前來告赫蘭家族的狀!
然而他不知道這句話給蕭不凡帶來了多大的困擾,一方麵蕭不凡不想管這件事,畢竟赫蘭家族一再退讓就已經很給麵子了,蕭不凡要是得寸進尺的恐怕真的會跟他們撕破臉皮。
但是不答應的話又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蕭不凡依舊記得當年司馬南的那句話“哪怕大權在握也不能與天下百姓作對”!
蕭不凡要是拒絕這農民的告狀就會給別人一種懼怕權勢的印象,在連城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名聲就會毀於一旦,那時候蕭不凡掌握連城的計劃可就真正破裂!
現在真的是前有狼後有虎,不過思考了一會兒蕭不凡就決定還是要管一管,反正出了事情還有包剛正這個盾牌擋著,既然是包剛正將蕭不凡弄過來的,那麼蕭不凡也不介意讓他多挑一點擔子。
想通了一切,蕭不凡頓時感覺撥開雲霧見青天,既然決定要站在百姓這一邊,那麼就一站到底,蕭不凡連忙笑臉相迎,準備親自將這農民請到一處偏房小憩。
這農民見到蕭不凡態度如此和藹,頓時感動的老淚縱橫,作勢就要給蕭不凡下跪,蕭不凡連忙扶他起身,隨後無限裝逼的說到:“老人家,既然本侯負責管理這連城事物,那麼就一定會為你們討回公道的!”
老農民想說話,最終卻隻是一歎,緊緊握著蕭不凡的雙手,蕭不凡能感覺到這老漢的激動,大概是很久沒有見到這種“好官”了吧。
老人家最後還是沒有理會蕭不凡的挽留,最後在侍衛的護送下顫顫悠悠的離開了侯爺府,蕭不凡看了看手上的泥巴,那是從老漢手上沾到的,可見他有多麼的激動,輕撚了手上的泥巴,蕭不凡呢喃自語道:“真的做個好官貌似也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