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無可就忍無需再忍,司馬偉麟實在受不了那人的口出狂言,天底下可以有人罵人,甚至打他,可就是不能威脅他,皇帝的尊嚴不是誰都能挑釁的!
袖袍一揮,司馬偉麟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像個痞子似的說到:“帝師已經致士,朕也無可奈何,蕭不凡為侯爺,無憑無據就要朕懲處一個侯爺?你算個什麼東西!”
使者被“王八之氣”一震,居然說不出話來,而其他文官看到司馬偉麟居然在龍椅上翹著二郎腿,心裏大罵昏君,然後閉上眼睛沉默不語,雖然昏是昏了點,不過事出有因,原諒他一次。
至於武官,他們早就閉上了眼睛,否則以他們的脾氣,早就來個關門打狗了,敢在朝堂上囂張的人很少見,哪怕是宇文魏都不敢,沒想到這偏僻北方小城出來的玩意兒居然敢大吼大叫?
使者自知人緣不太好,所以隻能黑著臉向司馬偉麟鞠了一躬,然而不陰不陽的說到:“皇上,既然如此,王爺一定會秉公處理!”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也是一個警告,這讓文武官們更加的憋屈,這裏是自家的地盤,居然被別人給威脅了,這比打臉還要痛!
司馬偉麟抓著龍椅的手緊了緊,隨後不在意的說到:“皇叔那邊就麻煩你好好跟他說說了,這件事我管不了!”
使者冷哼一聲,轉身往金鑾殿外走去,整個過程瀟灑無比,完全沒有把這群文武官甚至皇帝放在眼裏,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金鑾殿中,眾文官才反應過來,拚命的彈劾著那人如何囂張,有辱國體,理應處罰,而司馬偉麟則是冷眼旁觀,暗罵一聲牆頭草!
太陽漸漸向西方落下,京城的暗流湧動蕭不凡並不知情,現在他正聽著王漢全的彙報,本來連城到北方一些邊境不可能一個早上就到達,但是王漢全根本就沒有去北方邊境,而是到靠近北方的一些城市去打探。
這麼打探下來倒也打探到了一些信息,所以他又急忙快馬加鞭的回到連城,因為隻有他一個人,所以速度倒也迅速,來回隻用了將近一天而已。
連城侯府中,蕭不凡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王漢全則是依舊冷酷的站著,旁邊是滿臉笑容的李元芳,兩個人一個冷酷一個熱情,簡直就是兩個極端的存在,偏偏兩人關係還不錯,如果不是知道李元芳有喜歡的女孩子的話,蕭不凡一定會懷疑他們的關係。
李元芳看了看蕭不凡,又看了看王漢全,見王漢全點了點頭,李元芳才開口說到:“侯爺,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您先聽哪個?”
蕭不凡:“…好消息吧!”
“好消息就是,北方邊境沒有出現旱災!”
蕭不凡一喜,沒有旱災就好,然後又問到:“那壞消息呢?”
李元芳壞壞的一笑,然後說到:“壞消息就是…剛剛那個好消息是假的,北方真的有旱災出現!”
蕭不凡:“…”
額頭青筋暴起,隨後強笑到:“元芳啊,咱們聊聊天吧!”
李元芳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支支吾吾的說到:“聊什麼?”
蕭不凡:“就是你有什麼要求或者願望啊,說出來,我可以幫你實現!”
“真的?我有兩個心願!”李元芳雙眼放光。
蕭不凡輕輕點了點頭,李元芳看到蕭不凡示意,然後害羞的說到:“這個…侯爺,一月能不能有幾天休息啊?”
蕭不凡嘴角微微上揚,然後果斷的拒絕:“這個不行!”
李元芳沒有氣餒,然後說出了他第二個心願:“我能不能漲工錢?”
蕭不凡摸了摸下巴,沉思的說到:“這就是你的願望?”
“對,這是我活下去的動力!”李元芳憧憬的說到。
蕭不凡嘿嘿的笑了一下,然後學著剛剛李元芳壞笑的樣子說到:“既然那是你活下去的動力,那我就讓你好好活下去吧!”
李元芳笑容僵硬下來,然後沮喪的說到:“你不是說會幫我實現的嗎?”
蕭不凡站起來走到他身旁,小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沉的說到:“這是為你好!”
李元芳:“…”
旁邊的王漢全嘴角抽了抽,明明是不想幫忙,居然說的如此堂而皇之,難道他不怕出門遭雷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