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景之看布蘭特不順眼已經很久了,此刻哪裏受得了他如此挑釁?氣得眼睛都紅了!他也陰沉著一張臉,咬牙切齒地嘲諷道,“想不到貴為勳爵的溫莎先生,居然會使出這麼不入流的手段!你猜蘇夏要是知道了,她會怎麼想?”
“你這是在威脅我?”布蘭特用一種仿佛很好笑的語氣看著他說,“陶先生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幹的嗎?何況……陶先生你這是在向我投降認輸嗎?如果是,不用你告訴蘇夏,我現在就可以讓我的朋友們收手,從此不再為難你們景夏電子……”
“你休想!”陶景之冷聲憤怒地說,“蘇夏現在是我的老婆,以後也是我老婆,她一輩子都是我陶景之的老婆!你不會有機會的!你還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吧,我可等著接招呢!你可別讓我太失望才是……”
“好好好!”布蘭特拍手,連續說了三個好字,眼裏閃過詭秘的光彩,也不知道是憤怒、激賞,還是別的什麼。
隻見布蘭特不緊不慢地脫下外套,隨手丟在一邊,裏麵貼身的衣物很好地勾勒出他健美的身材。他朝陶景之勾了勾手,“陶、景之,我不爽你已經很久了,敢不敢和我決鬥?”
“求之不得!”陶景之也是,上次在一品軒茶樓碰見布蘭特,就恨不得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隻不過當時蘇夏在場,她生氣了,兩人隻好草草收場。這回布蘭特竟然給他使絆子,還挑釁他?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遂應了一聲,直接把影響放開拳腳的西裝外套和領帶脫下來往旁邊一丟,握拳微微勾起腰,做出一個防禦的姿勢。
“啊!”布蘭特率先衝上去,一拳砸向陶景之的鼻梁,早有防備的陶景之一個側頭,拳風擦過他的臉,陶景之順勢繞到他的身側一個肘擊。
陶家因為家大業大的緣故,極容易被一些要錢不要命的亡命之徒,或者是家族的競爭對手盯上。作為陶家的繼承人,陶景之從小就被送去學習各種防身術,什麼劍道、柔道、跆拳道、西洋劍、自由搏擊……雖然不敢說樣樣學得有多精通,但就勝在他學過的防身術多,他把各種防身術糅合在一起用,感覺亂打一氣毫無章法,但一般高手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而布蘭特其父肯特公爵明麵上是正兒八經的生意人,暗地裏卻掌控著英國一大半的黑道勢力。作為肯特公爵寵愛的幺子,布蘭特又怎麼可能沒有絲毫本事傍身呢?
是以兩個人你來我往地打了半天,同時都為對方的武力值感到心驚。
“想不到你還挺能打的!”布蘭特一邊出拳一邊說,那語氣也不知道是嘲諷還是什麼。
陶景之一邊化解他的攻勢,一邊尋找機會進攻,“這話正是我想送給你的!”
機會!陶景之果斷一個側踢,布蘭特躲閃不及,往旁邊一個趔趄。他揉了揉自己的腰,眼裏閃過一絲激賞。有道是男人之間的友情都是打出來的,這話一點都不假。至少說布蘭特看陶景之沒那麼不順眼了,而陶景之看布蘭特的眼神,也有了那麼點惺惺相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