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拳法演示完畢,郎若房麵不改色,衝著皇後和麗貴人淡淡一笑,盡顯無限風流。皇後對麗貴人道:“妹妹覺得若房的拳法如何啊?”
“房少傅拳技高超,一看就是功底深厚的練家,羽兒能得到房少傅的指點真是幸事。”麗貴人微笑著頷首道。
“嗯!我們家若房確實是武藝高超,這舉國上下估計也沒幾個人是若房的對手,妹妹也是好眼力呢!嗬嗬!若房啊!聽見沒有,麗貴人讚美你呢,還不趕緊謝過貴人!”皇後仰著頭看向郎若房微笑著說道。
郎若房氣定神閑,穩步向前,衣角漸起,盡顯飄逸灑脫。郎若房來到皇後和麗貴人身前,雙手抱拳,用渾厚的男音說道:“皇後,貴人謬讚,若房不敢當。”
“有什麼不敢當的,有了你在,羽兒日後也一定能成為武術高手!你說對麼,妹妹!”皇後慢慢說道,一臉溫婉。
“臣妾到不指望羽兒能成為什麼武術高手,隻願羽兒跟房少傅習武後,能夠強身健體,意誌堅強,若是再能學些兵法那才實用!”麗貴人莞爾一笑緩緩說道。
“妹妹說的也是!羽兒,以後你要好好跟房少傅習武,切不可偷懶啊!唉!今兒起來的太早了,有些頭暈,妹妹你在這陪著吧!我先回宮休息了!”皇後輕輕扶了一下太陽穴,有氣無力的說道。
賈科趕緊過來攙扶,皇後緩緩起身離去。
“恭送皇後娘娘……”眾人恭送道。
皇後走出去幾步後,突然轉身麵向麗貴人道:“妹妹!羽兒年級還小,習武之人小嗑小碰應該不會少,皇上就羽兒這一個寶貝皇子,疼的像心尖兒肉相似,斷不能有什麼閃失啊!姐姐最近身體不適,妹妹切記,羽兒和房少傅習武之時,一定要陪在一邊啊!”
麗貴人一聽,微微一愣說道:“皇子習武,臣妾陪在身邊,這樣是不是不合規矩。”
“什麼不合規矩啊,若房也不是外人,都是自己人,若不是本宮這身子不爭氣,本宮就天天陪著了,如今煩勞妹妹,妹妹不會是不肯吧?”皇後沉下臉來說道。
麗貴人有些慌了,趕緊說道:“臣妾倒不是不肯,但是怕宮中會有閑言碎語,若是傳到皇上耳邊,臣妾豈不是說不清楚。”
“妹妹不必擔心這個,本宮自會跟皇上好好解釋的,你就先陪幾天吧!”皇後道。
麗貴人無奈,隻得應下。皇後娘娘走後,麗貴人隻好又回到了剛才的座位上坐下,陪著郎若房和陸北北習武。
陸北北望著看台上微笑著看向自己的麗貴人,再看看身邊玉樹臨風的郎若房,似乎明白了什麼,看來皇後讓郎若房來做這個武少傅又是陰謀,恐怕這次是想要害麗貴人吧,如今隻能見機行事了。
因為是習武的第一節課,郎若房並沒有直接交給陸北北拳法套路,而是陪伴陸北北做了一些武功入門的基本練習,然後又做了簡單的踢腿和衝拳,最後帶著陸北北壓腿,紮馬步。
這些習武的基本功練起來並沒什麼意思,更多的是枯燥與乏味,但是陸北北無所謂,因為做了勾魂使者以後,陸北北除了完成分內的工作外,其餘的時間都是在練功,所以這種枯燥乏味和艱辛對她來說並沒什麼。
但是作為母親的麗貴人在一邊卻顯得無聊至極,因為有時候這一個動作就要做上很久,郎若房指導陸北北動作的標準,而麗貴人隻能坐在一邊呆呆看著。
麗貴人心中暗道:“這樣傻傻的看著也沒什麼用處,不但浪費時間,更顯得自己沒用,倒不如找些事情做。”
於是第二天陸北北和郎若房練功的時候,麗貴人就為二人準備了茶水和糕點,還有汗巾,整齊的放在一邊。
陸北北和郎若房練了很久,因為在郎若房看來,陸北北是非常有天分的孩子,所以特別喜歡陸北北,總是盡心竭力的想要把自身所學都教給陸北北,陸北北也對武術很癡迷,遇見這麼好的武術高手,自然也願意多學幾招,兩個人練的差點忘記了時間。
最後,麗貴人見陸北北大汗淋漓的樣子心疼了,於是喚著羽兒休息會,陸北北和郎若房這才停了下來。
陸北北氣喘籲籲跑過來道:“娘親,剛才那招您看見了麼,房少傅多帥!”
麗貴人拿著絲絹笑著為陸北北擦幹臉上的汗水,柔聲說道:“看見了,羽兒要勤加練習,早晚會趕上房少傅的!”
“是呀!羽皇子體質好,領悟能力高,是練武的奇才。”郎若房也走了過來對著麗貴人微微一笑說道。聽完房少傅的誇獎,陸北北開心的笑著,麗貴人則端過茶水遞給陸北北,陸北北咕嘟嘟的喝了起來。
不知為什麼,麗貴人總是不敢去看郎若房的眼眸,因為隻要麗貴人看向郎若房,郎若房的眸子肯定深情的望著自己,這種深邃的眼神會麗貴人立馬心跳加速,所以麗貴人和郎若房說話的時候,總會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