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北一邊查陸母的事情一邊還沒有忘記真正的陸北北交代的事情。
這天,陸北北特意看了一下日曆,知道今天書院要學習,她又帶著翠兒偷偷出了相府,按照上次記憶中的路線到了書院,在問了幾個人之後終於見到了周榮,周榮是一個長得白白淨淨很清秀的書生,陸北北見到周榮的時候周榮正在看書。
陸北北裝作無意間走到周榮旁邊,故意把周榮的東西碰掉了,立馬撿起來,邊撿邊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希望那個這位兄台不要怪罪!”
周榮見自己的東西沒有摔壞,便對陸北北說:“沒關係,東西也沒有壞,你就不要自責了。”
“敢問兄台怎麼稱呼?”陸北北趁機跟周榮套近乎。
“叫我周榮就好。敢問兄台怎麼稱呼?”周榮問陸北北。
陸北北想了一會兒說到:“原來是周兄,幸會幸會。小弟姓陸,單名一個北字,兄台叫我陸北就行。我看周兄也在看論語呀,小弟我也在看論語,隻是小弟不才,有一些問題不太懂,可否請教一下周兄?”陸北北謙虛的說到。
周榮一聽陸北北也看論語,頓時來了興致:“原來陸小弟也看論語,那陸小弟那裏不太懂,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陸北北跟周榮談了好久,終於在翠兒催了好多遍之後,戀戀不舍得分開了,並且約定好下次見麵的時間。
陸北北興高采烈的帶著翠兒從後門進了相府,陸北北沒有忘記要查陸母這件事情,陸北北觀察了好久姨娘,也沒發現有什麼破綻,就在陸北北決定要不要試探一下姨娘的時候,姨娘開始出手了。
這一天,陸北北讓翠兒去廚房拿自己喜歡吃的桂花糕,結果翠兒回來的時候不僅沒有桂花糕,臉還是腫的,陸北北看到立馬就問翠兒發生了什麼。翠兒剛開始還支支吾吾的不說。
後來在陸北北逼問的近了才說了實話,原來是翠兒去廚房拿桂花糕,碰到了姨娘的貼身丫鬟萍兒。
萍兒一看翠兒來拿桂花糕,就趁機挖苦了翠兒還有順帶說了陸北北,翠兒不願意,跟萍兒頂了幾句,萍兒立馬就給了翠兒一個耳光,廚房的人都是勢力的人,都感覺陸母不在了,姨娘很快就是相府的正牌夫人了,都開始巴結姨娘,順帶著姨娘的貼身丫鬟。
翠兒人單力薄,怎麼可能打得過那麼多人,隻能默默挨打,最後回來了。
陸北北一聽,氣的要去找姨娘理論,被翠兒拉住,:“小姐,我知道您要為翠兒出氣,但是我不希望小姐因為翠兒而吃苦,翠兒吃點苦沒什麼,翠兒隻希望小姐過的好。”
陸北北聽完,對翠兒說:“翠兒,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挨打的。”
第二天,陸北北去給老太太請安,正好碰到姨娘也去請安,陸北北對著老太太行了一個禮,對著姨娘行了一個禮,然後坐在老太太旁邊,老太太問了一些平時的瑣事。
就在老太太打算讓她們退下去的時候,陸北北說到:“奶奶,我想跟您說件事情。”
老太太問陸北北:“什麼事情啊?”
陸北北說:“奶奶,自從我母親去世以後,相府就沒有正牌夫人了,可是昨天我的丫鬟翠兒去廚房給我拿桂花糕,卻被姨娘的貼身丫鬟萍兒給打了,萍兒當時還說‘夫人已經去世了,姨娘以後就是正牌夫人了,你們可都要想清楚了,該怎麼做都知道吧!’,我知道我母親去世了,姨娘終有一天會是正牌夫人,可是這丫鬟現在就說,是不是太不注重相府的規矩,我的母親去世還沒有多久,父親怎麼可能這個時候就扶正姨娘,這要是讓有心人聽去了,會怎麼想我們相府,會怎麼想父親?”
陸北北說完還裝出很擔憂相府的前程的模樣,老太太一聽會擔心相府的前途,立馬就生氣了,對姨娘說:“好啊,這相爺還沒有把你扶正你就這樣,以後要是扶正了還了得。”
姨娘見老太太生氣了,立馬跪下說:“妾身並不知道有這些事情啊,一定是那些奴才們,是妾身的錯,沒有好好教導奴才,妾身回去就懲罰他們。”
“回去懲罰?哼!既然奴才們不懂事,這主人子也一起懲罰吧,扣除半年月銀,都下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是!”
陸北北跟姨娘走出門口,陸北北挑釁的看了一眼姨娘,轉身走了。
姨娘氣的直咬牙,“好你個小賤人,你給我等著!”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剛到院子裏,對著萍兒就是一個耳光,說到:“你個沒用的奴才,要不是因為你,我今天會這樣被那個小賤人欺負嗎?滾出去自己反省。”萍兒委屈的捂著臉走了出去。
陸北北回到自己的院子裏麵,心裏別提多開心了,哼!姨娘,你給我等著,別讓我抓到你的把柄!
到了跟周榮約定好的日子,陸北北換上男裝,帶著翠兒去了白鷺書院,到了書院被告知周榮去了集市上,陸北北又帶著翠兒去集市上找周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