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轉過頭,見她強壯淡定,覺得十分別扭。但礙於她一個勁勸說,不讓我出門,我也隻好作罷,畢竟事不關己,沒必要較真。
“那好吧!”我擠出一絲微笑,說:“回去睡覺了,晚安!”
說著,我往前緊走兩步,忙著上樓,回到房間在趴到窗戶邊的時候,卻發現路燈下的女人不見了,空餘暗淡的微光,我推開窗,探出半個身子觀望,依舊什麼都看不到,忽然掠過一陣冷風,吹的我全身涼嗖嗖。
忙的關窗,脫下棉衣能上窗,把厚被子裹的嚴嚴實實。閉上眼睛,再聽,什麼不和諧的聲音也沒有了,我這才起了困意……
迷迷瞪瞪的,天亮了,這一晚我似乎都沒有深度睡眠,其實,那路燈下的女人,不管是人是鬼我都不怵,反而那老板娘的態度和表現,讓我很不得勁,總覺得這裏邊好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起床之後,簡單洗漱一下,決定趕往郊區,昨晚的怪事我也沒跟別人說,畢竟離開了那破地方,就跟我沒關係了。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出門的時候,天上突然飄起雪花,等到那邊的長途車站,積雪竟已半米厚。東北這旮旯的天氣,總是這麼惡劣,雖然之前沒趕上過,但時常聽說。
所有進山的高速都被封了,長途車停班。無奈之下,隻得再次返回那家客棧。
看著老板娘那張不陰不陽的臉,我心裏就覺得別扭,這一次,我又挑了最晚的那房間,如果不再出怪事了,那我就安安穩穩睡一晚,如果再出事,那我就把他研究個明明白白!
一天修整,沒什麼正事可做,我倒是看了看閆老準備的資料。
上邊說,讓我們到外山,一個叫青瓦坎的小鎮,找一位老劉頭,名字叫劉青山,他會給我們提供需要的工具,還會傳授一些打鷂子小技巧。
謔,閆老可真夠細致,把老劉頭家大門顏色都給我們寫出來了,說是朱紅大門,帶青獅門栓,這樣一來,就顯得好分辨得多。
一天過去,再次入夜,我們仨人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火鍋店。吃飽喝足之後,再回旅店。
瀟瀟非得跟我膩歪,我也不好趕她走,就這樣到了晚上十一點,我才催促她去睡覺。
“哎呀,人家不想走嘛,和你一起睡,什麼都不幹還不行嗎?”她嘟著小嘴,不樂意地問到。
“你回去睡吧!”我擠出一絲微笑,說:“我自己思考一下,畢竟現在又有了突發情況!”
說完,我直接打開門把她推了出去,不顧她死活不願意,重重關上門。因為我知道她本身就是前年的修為,陰氣很重,一般的邪物都會對她有所忌憚,倘若她跟我一起睡,那“東西”多半是不敢出來。
就這樣,屋子裏重歸寂靜,我關上燈,躺在床上,裹緊了被子,注視著窗外,看著那昏暗的街燈。
不知熬了多久,我有些困頓,卻仍在強撐著,終於,那詭異的哭聲再一次傳來,我打開手機一看時間,午夜十二點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