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阿蠻乘著飛舟一路向西而行,製定好航線後,劉阿蠻就把飛舟的控製權交給了自己的一個傀儡銅人,而他自己則是拿出那隻墨玉盒子認真的翻看著。
盒子上麵的符文像是上古時期的文字,可惜劉阿蠻並沒有跟隨自家大伯學習過上古文字,所以並不能看出上麵到底寫了些什麼,不過看符文的樣式倒有些像是封印類的符文,也不知這裏麵到底封印了什麼東西,竟然要被自家大伯指使著送到聖山去?
“唉,”劉阿蠻歎息一聲,手下不停的撫摸著玉盒,心裏很是不是滋味。
雖說他平時有些傻傻的,可是就算他再傻也還是察覺到了村子最近裏的一些不同。首先就是村子裏沒有以前平靜了,這倒不是說村子裏來了多少外麵的人,而是村民們自己安靜不下去了。
再就是那位不告而別的祂若小姐了,她竟然殺了帕布家族的語庸少爺?
唉,殺了人當然隻能是不告而別了。而大伯那時候還說什麼,祂若小姐與我們不是一樣的人,不告而別也是常事,可是如今這是什麼?
祂若小姐都被人逼到家門口了,差一點就要被帕布家的人給抓了,哼哼,那位帕布家的語緈少爺,千萬不要讓我給遇到,否則我一定抓了他讓他給祂若小姐賠罪,哼。
在劉阿蠻的心裏,祂若小姐殺人也是因為對方該殺,別以為他不知道,那個語庸少爺就不是什麼好人,聽說他為人很是傲慢無禮,這次遇上祂若小姐肯定是給祂若小姐臉色看了,否則祂若小姐好好的殺他幹嘛?
最後還搞的祂若小姐被人冠以嬌蠻、任性的名號,祂若小姐明明不是這樣的人,竟然被他們這樣誣陷,是可忍孰不可忍,劉阿蠻握緊自己的拳頭,恨恨的向著空中不斷揮舞著。
過了一會兒,劉阿蠻才從憤懣的情緒裏走出來,不過,他心中的不滿很快的就轉移到了那個尋到他們村子裏來的語緈,那個道貌岸然的家夥,竟然誣陷他們是祂若小姐的同黨,最後要不是大伯出來和他說了些話,隻怕他們村子裏的人早就沒他們給殺了,可是就算如此,從那以後村子裏就再也沒有一天安寧日子了,那些偷偷潛入村子裏人,整天圍著他們的祠堂打轉,也不知到底要幹什麼?
現在大伯又讓他送這麼個東西到聖山,也沒說清楚具體要送給誰,真是讓人頭疼。
唉……
這裏劉阿蠻在感歎世事無常,而他卻不知在他的身後正有一艘隱形的飛舟正緊緊跟隨在他的身後。
而那操縱飛舟的不是別人,赫然就是劉阿蠻的鄰居溫格。
雲穀村村口,劉希望著遠去的飛舟,有些擔心的問道:“就讓他這麼追上去嗎?”
“這不就是他想要的,在這裏這麼多年費了這麼些心思,要是你不讓他看著那東西離開雲穀村,豈不是辜負了他這些年付出的光陰。”
劉樹滄桑的臉上看不出太大的情緒,語氣聽上去有些淡漠。
劉希知道他這是心累了,也有些不管不顧了,實在是這一段時間他們經曆的太多了,那些人沒完沒了的來,搞得大家都累了。
現在這樣也好,東西不在了,那些人也就不會來了,就是苦了阿蠻那孩子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