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被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盯著,紅紅的臉蛋越發的紅了,在雪情兒看來有滴出血來的趨勢。
河洛爾對此有些不解,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種表現,還以為他是心虛了。
可是,雪情兒通過對他的觀察,發現他整個人麵對她們兩個很是局促,不是那種突然闖進別人家裏冒犯了的局促和心虛。
而是,有些不敢看她們,冒犯她們這個人的局促,有些像是族裏的男輕小夥子遇到自己喜歡的姑娘的樣子。
可是,她們明明是第一次見到他啊?
他怎麼會對她們有這種感覺?
雪情兒對著他叫道:“喂,那個春生,我們問你話呢,你是怎麼等到這裏來的?偷偷進來的嗎?來這裏幹什麼?”
這時春生小心的看了她們一眼,而後意意思思的把自己的衣服解下來,先是來到雪情兒這裏,閉上眼睛給她搭在了身上。
當時雪情兒就臉紅了,這時她也意識到了河洛爾她們兩個的情況,敢情人家不是心虛的不敢麵對她們,而是不好意思看兩個大姑娘的身體啊。
河洛爾這會兒也臉紅了,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難得的沒有出言諷刺他。
而這時,春生給雪情兒搭了件自己的外衣後,又繼續把自己裏衣脫下來,給河洛爾搭上,此時他唯一慶幸的是自己因為怕冷穿了兩件裏衣,這會兒算是全用上了,而他自己也不至於沒有衣服穿。
給她們兩個穿完了衣服,春生才裹緊自己的身子,雙手抱拳道:
“兩位姑娘,在下無意冒犯,隻是不小心誤入此地,不知兩位姑娘可能告訴我如何出去,我,我···”
說著,春生就局促起來,有低著頭不敢看她們兩個。
河洛爾對雪情兒挑了挑眉。
雪情兒聞言,有些糾結的看著春生,開口詢問道:“你是哪裏人,怎麼會誤入這裏的?”
說起這個,春生整個人就陰鬱了起來,臉色很是難堪,眼神中還帶有很深的痛苦,那是一種很深很深的凝望的深淵。
雪情兒當時就對他充滿了同情,幾乎沒有他怎麼開口,她就覺得他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
果然,春生雖然對自己的過去很痛苦,但是在兩個對於他來說有些落魄的像是神女一樣的女孩時,他的心也軟了下來,在他的心裏也許是覺得自己是真的需要一個可以傾吐的對象了。
就這樣,他對著她們連個說了兩天兩夜,直到他困頓的睡去。
河洛爾在他睡過去的第一時間,就小聲的對雪情兒說,“情兒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嗎?他的爹娘真的那麼殘忍嗎?他的兄弟姐妹真的都不把他當人嗎?”
雪情兒擰著好看的眉,有些遲疑道:“聽說,在凡界是有些人家的長輩會厚此薄彼的,就如同你娘總是嫌棄你一樣,他可能也是被自己爹娘嫌棄的吧。”
“可是,我娘就沒有說過要我死的話啊,我一受傷她就如同挨了千萬刀的樣子,怎麼可能會向他爹娘對他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