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這裏就是我在魔都的住處,看看,有什麼不滿意的沒有,我讓他們給你改改。”
可容魔君十分大氣的向月靈幾人介紹著自己的院子,這是他飛升之後的住處,其實,這地方還是他當年遺留下來,倒是沒想到,竟然還保存十分完好,飛升之後他倒也沒有尋找其他的地方,直接打開結界住了進來。
月靈一進到這個院子裏,就有種很親切的感覺,月靈知道這是因為她和可容魔君之間存在契約的關係。
月靈自己找了一個安靜的院落,就安心在這裏住了下來,然後,直接宣布了閉關。
而此時程頤一回到廣魔宮就直奔自家師尊的住處,還沒走進去就大哭道:
“唔唔唔,師父,徒兒回來了,徒兒以為自家再也見不到您了,唔·······”
“進來。”
突然的一聲怒吼響徹在程頤耳邊,把他震得一個激靈,嗚咽的哭聲咯的一聲卡在了喉嚨裏。
“嗯,師父。”
程頤連著打了好幾個嗝兒,這才好受了一些。
廣言尊主瞪著這個走進來的,自己最寵愛的小弟子,心頭一陣不耐,“說罷,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你沒死,你師兄師姐卻說你掉進萬丈深淵摔死了。”
“師父,前白山那地方也算是萬丈深淵呢?程新宇和程子衣這兩個混蛋純粹是在蒙您呢,他們的話您可千千萬萬的不要相信啊。”
廣言尊主瞧了一眼,他哭紅的雙眼,心裏歎息一聲,對這個小弟子,他總是狠不下心來,平時也是對他多有寵愛,就這兒就礙了某些人的眼,一不注意就被人給坑害了,也是他自己不知道進退的結果。
“行了,我知道了,你這次回來,就好好的待在宮裏吧,沒事別處去瞎跑,他們能害你一回,就能害你兩回,你自己注意點吧。”
“啊,師父,您就這麼放任不管我了?他們差點殺了我啊,您不能放著他們不懲罰啊,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說著,說著,程頤就又哭上了。
廣言尊主一聽,十分不耐,可是這小弟子管會用這種女子的手段,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簡直是讓人沒法睜眼看。
“行了,你想要我懲罰你師兄師姐,那你得有他們殺害你證據啊,沒有證據的事,就憑著你空口白牙的,我就處罰了他們,你覺得宮裏的其他人會同意嗎?”
“嗚嗚嗚,我不管,反正您不能看著他們欺負我,不替我出頭,您要證據,那我就給您證據,我可是有證人的,有人看見他們出手害了我的。”
“證人?在哪?你帶回來了?”
“嗯,可不得把這麼重要的證人帶回來嘛,要不然我怎麼敢讓您懲罰他們呢。”
“行,你把證人招來,我問問,如果你說的屬實,可以直接給他們兩個定罪,那我就好好處罰他們一下。如果你帶回來的這個證人沒用,那我也沒轍,你自己想報仇那就自己動手,別想著我會幫你。”
“嗚嗚嗚,您可真是我的親師父,自己的徒兒都被人給欺負成這樣了,在您這兒還得不到一點安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