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來投奔眾香國的高手,就這樣淒惶的跑掉了。
看著打成一團不知所謂的兩個人,陳扣簡直要氣瘋了。
對沈悠悠道:“你,十天不許上這兒來!”這絕對是對她最大的懲罰了。
“好,那你以後,也甭想從軍區那邊借人……”
“噗!”陳扣吐血三升,沈悠悠這一刀,正中要害啊。
轉向了衛不病:“你,十天之內不許親我!”
這說不上是懲罰還是別的性質,主要看衛不病在不在意,但至少,方便了她自己呀。
衛不病斜眼看了看沈悠悠,在沈悠悠麵前,自己不能掉鏈子啊。
“好,不讓親,那就別怪我跟你幹點男女朋友真正該幹的事了……”
親嘴隻是一壘,接下來還有二壘、三壘……七壘、八壘……好幾十壘呢。
“噗!”陳扣再度吐血三升,又被戳中要害了。
站在那裏,一時間風中淩亂,絞盡腦汁的正琢磨別的蹂躪這兩人的法子,突然發現衛不病麵色大變,“蹬蹬蹬”大步流星往另個方向奔去。
哪個方向?不愁的方向。
就見衛不病一腳插進不愁和另外一人的閑談中,笑意盎然紳士風度的問:“兩位,聊啥呢?”
不愁正要開口回答,衛不病已經轉頭向了那男的:“姓什麼?叫什麼?打哪兒來的?到哪兒去啊?有沒有身份證、戶口本、暫住證?……”
“……”被問的人瞬間懵了,隔了一會兒訥訥答道,“我姓……”
一個問題沒答上來,衛不病已經揮手製止了他:“反應太慢了!是不是讀書讀傻了啊?”
拉起不愁往邊上走,邊走邊煞有介事的說:“交朋友一定要小心,剛才那家夥,一看就心術不正,別有用心。”
“嗯,你哥說的沒錯,這個一定要小心。”沈悠悠聞著味兒也過來了,“交朋友,也得找像姐姐這樣的啊……”
交女性朋友,的確比較讓人放心,不過考慮到沈悠悠的屬性……
“你給我滾!”衛不病大怒。
“衛不病,別以為我會怕你。”沈悠悠瞪眼。
“叮叮當當!”兩個人重新打成了一團。
“你們兩個,給我差不多一點!打壞了東西,從你們的分紅獎金裏扣!十倍扣!”陳扣義憤填膺,暴龍怒吼。
不過也隻是能稍微控製一下破壞的規模罷了。
見兩人打的火熱,她不失時機的揪住了不愁:“嘖嘖嘖,你哥也太過分了。女孩子嗎,就應該勇敢的追求愛情,追求幸福,像他這樣蠻橫不講理的阻攔,有意思嗎?”
“再說你也不是十六七歲未成年了,都二十二了,交男朋友還需要經過他同意嗎?”
哼,衛不病,敢要挾我!我就離間你們兄妹的感情,破壞你們的團結,讓你知道知道女人是不能得罪的!
孰料聽了她的話,不愁隻是笑,眉花眼笑,樂不可支。
好半晌,她緩緩擦去了眼角笑出的淚花,悠悠道:“老哥他有這種權利的。”
“應該這樣保護我的時候,我病情惡化隻能呆在家裏,他從來也沒有這樣做過。這就當是……彌補以前的虧錢吧……”
“反正他不同意的人,我也是絕不會同意的。”
陳扣一時間不曉得該怎麼接,看著不愁認真的小臉,一時間慚愧,一時間又羨慕。
不愁突然又笑出聲來:“不過我哥這回,確實反應過度了。”
“剛才和我聊天的那個,是宴會承包商,跟我說應該結賬了。我纏著他砍價到了八折,我哥和悠悠姐打破的餐具按底價賠。”
“我再去纏他一會兒,讓他把現在打破的餐具也打打折哈。”
“……”看著不愁輕快的背影,陳扣已經無語凝噎:不愁啊不愁,你難道不擔心這樣,打破的餐具會越來越多?或者到最後,幹脆得賠人家醫藥費嗎?
眾香國的聚會,就在這種哭鬧笑叫中過去了……
來自諸豪強戰隊的關注,隻是持續了短短一段時間,等到宴會散去,事情打探清楚,他們的注意力也馬上轉移到其它方向了,這個時候,還有另一件值得他們關注的大事。
哦,對了,宴會的第二天,還有一段小插曲。
大早起來,戰隊的新老員工齊集大廳,正準備聆聽女王大人的聖訓,忽然兩個尖利的聲音,透過音響刺破了屋頂:“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2)
一個男聲,一個女聲,哀叫悲號,仿佛末日降臨,世界崩塌。
“我,我,我明明抱的是軟妹子啊……”女聲痛心疾首道。
“我,我也明明找的是陳扣啊?”男聲同樣奇怪。
“這事你不許說出去,聽到沒有!”女聲忽然壓低了聲音,認真的說道。
“好,好吧,你也一樣。”男聲答應了,不過馬上又補充了一句,“以後,以後也不要拿這事糾纏我哈。”
“滾,老娘是這種人嗎,就算糾纏,也從來都是別人糾纏老娘!”一聲沉重的踢擊,一個人影撞破房門飛了出來。
那家夥翻身躍起還想再打回去,忽然覺得哪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