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覺得有情況,這個廠子絕對沒有我想象的這麼簡單。
於是我問道。“你剛才說啥?這裏咋會有很多賊?哪兒來這麼多賊啊?”
那女子皺著眉頭,撅了撅嘴,隨後抬手指著工廠後麵的大山說道。“那是啥?”
我一看。“山啊,咋了?”
“山下是啥?”她問道。
“石頭。”我回答。
“石頭在山上,我說的是山下。”女子說道。
“山下?”我突然想起來了,那山下有一排排的房屋,於是說道。“山下有房子?”
“房子裏有啥?”
“人呢。”我回答。
“對了,那是一個小山村,來這裏偷東西的賊都是村子裏的村民。”她說道。
“啊?”我瞪大了眼睛。
“啥意思?你是說那山村裏的村民晚上回到這廠子裏偷東西?”
她點頭。“對了,他們會隔三差五,三五成群,拿著鋼管、鐵鍁到廠子裏來偷東西。”
暈,我吃了一驚,有這事?
“他們為啥要偷東西?”我問道。
“窮瘋了唄,偷了東西賣錢啊。”這丫頭說道。
“這廠子不是倒閉了嗎?有啥可偷的?也沒啥值錢的東西啊。”我說道。
“誰說的?這廠子雖然暫時倒閉了,但裏麵的好幾台設備值好幾萬塊錢呢,他們當然要偷。”這丫頭說著,就慢慢的靠近了我,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告訴你,他們是一幫刁民,窮山惡水出刁民。”
聽了她的話,我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怪不得小胡子要把我弄到這個鳥地方來,他這是在整我啊,讓我來看廠子大門?我一不會武功,二不會法術,普通人一個,怎麼打得過那幫刁民?
沒聽這丫頭說嘛,晚上的時候,隔三差五,那幫刁民就會三五成群手拿鋼管、鐵鍁等凶器來廠子裏偷東西,我去,真嚇人。
我輕咳了一聲,極力掩飾自己的恐懼,然後問道。“那啥,你說的這麼邪乎,不會在故意嚇唬我吧?”
“當然不是,我嚇你幹哈啊?我在這裏呆了快三個月了,這裏的情況我還不了解嗎?”她說道。
“這麼說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心裏有些發虛,要真是這樣的話,老子還得趕緊想個辦法跑路。
“當然是真的。”說著,這丫頭又湊近了我,壓低聲音說道。“我告訴你啊,在我來之前,我表哥已經找了兩個年輕的壯小夥來看廠子,你猜最後咋的?”
我瞪大了眼睛。“咋的了?”
“那兩個小夥子來了之後的第一天晚上,那幫刁民就來廠子偷東西了……”
“啊?然後呢?”
“然後他們就打起來了。”
“啊??接著呢?”
“接著,兩個小夥子當然被他們打敗了。”
“啊???最後呢?”
“最後,他們把那兩個小夥子打殘廢了……”
“啊??打殘了?”
“其中一個被打折了雙腿,終生癱瘓。”
“我去,這麼狠?”
“另外一個……”
這丫頭說到這兒突然閉口不說了,我急忙追問。“另外一個怎麼樣了?也被打殘了?”
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有些吞吞吐吐起來,故意含糊不清的說道。“另外一個被打壞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