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在他母親麵前替她說話,那時他正好剛吻完她,也許還意猶未盡呢。昨晚她拒絕做他女人,又對他說謊,他本來就在生氣,肯定不會為她跟他最敬重的母親作對啊。
“葉先生!”她喚了一聲,下定最後的決心,她要向他道歉,跟他坦白。
她賭他有一絲正義感,能願意幫她一把。
葉子墨沒停步,也沒回頭,隻冷冷地說一句:“還不跟著?是想讓我把你趕出去嗎?”
夏一涵如遇大赦,立即明白過來,他一定在背地裏幫她做過他母親的工作了。
她可以留下了,不禁有些激動,幾步跑到他麵前,仰視著他還陰沉著的俊臉,微笑著說道:“葉先生,太感謝您了!”
他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俯視她清澈的眼眸,慢條斯理地開口:“不必感謝我,留下你是因為我對你的身體還有一點兒興趣。”
他的嘴邊噙著一絲似有若無的邪笑,誌在必得地凝視了她一眼,而後再次邁步前行。
夏一涵被他這挑逗的動作弄的心裏和身體都很奇怪,她抑製著那種說不清的悸動,低垂著頭跟上他的步伐。
葉子墨去了健身房,因跟他母親談了一會兒話,今日比平時要晚些,女傭人們已經在健身房裏等著了。
在她們看來,太子爺的晚起是昨夜和夏一涵貪歡的緣故,所以趙天愛方麗娜等人心裏別提多嫉妒了。
管家看到夏一涵安然無恙地站在葉子墨的身後,心裏也恨的咬牙切齒。隻有酒酒和劉曉嬌看起來像是真心為夏一涵得到垂青感到高興。
女傭們伺候完葉子墨,在用餐前,管家特意叮囑那三人:“夫人還在這裏,你們不要對她做什麼,先忍忍。”
方麗娜趙天愛一肚子的火氣,也不敢朝著夏一涵發。
不能明著為難夏一涵,管家還是沒放棄暗暗整治她。勞作一上午後,他又把夏一涵派去花園,讓她頂著明晃晃的陽光拔草。
連續多日的疲勞,加上暑熱,夏一涵頭重腳輕的同時,感覺到一陣又一陣的惡心。
“管家,我身體不舒服,可不可以讓我休息一下?”她走進涼亭對監督她的管家請求道,她不怕自己累壞,隻是怕晚宴上真有機會見到理事長,沒力氣伸冤了。
她的臉被太陽曬的泛紅,看不出臉色有什麼不好。
管家心裏有氣,說話時就故意的尖酸刻薄。
“夏一涵,你以為上了葉先生的床就可以不用勞動,就能飛上枝頭當鳳凰了嗎?葉先生可隻說了不讓酒酒做重活,沒說不讓你做。我看你還是安分守己的把花園給我整理好,別在這裏裝病!”
“管家,我是真的身體不舒服。”夏一涵解釋道,管家卻冷冷一笑,說:“行啊,那我就去報告一下夫人,說你不想勞動,看她能不能體諒你。”
他抬出了葉母,夏一涵就真的沒辦法了。姓葉的會為她求情,大概也不會每次都給她求情。即使他會,她也不該在他生日這天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