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學東卻是微微一歎,搖搖頭,“太晚了!”
“廢話!”秦箏哼了一聲,瞪著郝學東,說道:“他們要是快一點,我們就完了。”
“不,我說的是我們動手晚了。”郝學東卻說出了一個讓何如雲和秦箏都感到不解的回答。
“有病!”秦箏決定不再搭理郝學東,現在明顯是己方占據上風,怎麼說晚了?要是再早一些,國道上的車輛沒有清空呢,難道這家夥的意思是在那時候動手嗎?
郝學東沒有說話,在秦箏和何如雲驚訝的目光中,突然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無視了那飛來飛去的子彈,徑直向不遠處樹木遮掩中的一條小路走去。
“喂!你下去找死啊?!”郝學東的動作把何如雲和秦箏嚇了一跳,這家夥,明明看見雙方在交火,卻突然下車,這不是找死嗎?在這幾輛車裏麵,她們的輛改造的時候花費最高,用的都是高級防彈玻璃和防彈鋼板,而且被保鏢的車圍在中間,所以她們並不怕流彈。
可偏偏郝學東現在下車了,那麼……
“這個蠢貨!”秦箏咬牙切齒。
但是,她們並不知道的是,那條小路上,兩輛麵包車已經駛來,麵包車裏,人人都拿著一把獵槍,其中幾人甚至拿著半新的軍用步槍!
“開快點,前麵已經交上火了!”
咣當咣當的聲音在小路上響起,麵包車距離國道已經很近了,但由於兩邊都種著樹,國道上又在交火,所以沒人發現。
“好了,趕緊下車!”在距離國道大約一百米左右的時候,一個拐彎處,兩輛麵包車停了下來。
麵包車不能上國道,如果上了國道,就會被發現,起不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不過,就在車門剛剛拉開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沿著小路走了過來,麵帶微笑,足下生風,看上去似乎極為得意。
“媽蛋!”有人爆了一句粗口,這家夥從哪兒蹦出來的,難道沒聽到國道上的聲音嗎?
“哥兒幾個,怎麼辦?”
“把他趕走,實在不行,就做掉他!”一個臉上有著一道刀疤的漢子做了個割喉的手勢。
呼啦啦,七八人人從車上走了下來,手裏拿著獵槍,指著那個迎麵走來的年輕男子:“幹什麼的?趕緊走趕緊走,要是一個不小心走火傷了你,哥兒幾個可不管賠!”
“冷靜!幾位大哥,冷靜!冷靜!”這個年輕男子正是郝學東,他舉起雙手,做出一副驚恐的樣子,停下了腳步。
見這人如此識趣,那幾個拿著獵槍的家夥也就不打算把這人打死了,晃了晃槍管:“還不快滾!等著吃槍子兒的是吧?”
“沒有!沒有!”郝學東急忙點頭,微微往後挪了一步。
“切!蠢貨一個,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那幾人端著槍,扭頭就要往國道那邊走去。
突然,車上的那個刀疤臉男子走了下來,把槍口對準了那位正在往後退的年輕男子胸膛,毫無征兆地扣動了扳機。
“本來打算放過你們的,隻是可惜啊……”郝學東輕輕一歎,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而那一梭子的子彈,並沒有一顆打中郝學東,全部被其避開。
下一瞬,郝學東就出現在了刀疤臉男子的麵前,一個耳光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