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算了吧,我在這兒挺好的。”郝學東沒有答應陳厚德,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雖然有點手段,但要說醫術,那絕對是個渣,自己根本就是一庸醫。
聽聞此言,陳厚德隻以為是自己的誠意不夠,語氣上愈發謙虛起來,“我知道現在很難讓郝先生相信我的話,但我還是要說,無論什麼時候,隻要郝先生願意來我們醫院,我陳厚德,永遠掃榻以待,我們醫院的大門,永遠為郝先生敞開!我陳某人說的每一個字,都千真萬確!”
郝學東擺擺手,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但張勝軍可是再次被結結實實地嚇了一跳,連繼續待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趁陳厚德和郝學東都沒有看著他,趕緊灰溜溜地走了。
出了校醫院的大門不遠,陳厚德就指著邊上的一輛車子對郝學東道:“郝先生請上車。”
“陳老先生客氣了。”郝學東拱拱手,然後和陳厚德一同上車。
出了校門之後,陳厚德找了個茶館,請郝學東坐下,一邊喝茶一邊說。
郝學東打量了一下這個茶館,裝潢設計都是仿古的,看起來很有點那種古時候的感覺,而且都是竹椅竹桌,還掛著幾幅古式卷軸寫意畫,韻味十足。
“現在這樣的地方可不多了,從上學開始,直到現在,三年多了,還是頭一次發現咱們襄南居然有個這種茶館。”郝學東感歎道,坐在這裏,心思也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仿佛外麵的紛擾都不在心中一般。
陳厚德笑了起來:“這個茶館說來也是老字號了,最早是在嘉慶皇帝的時候有了這個茶館,後來又是八國聯軍又是小日本的,一直打仗,沒了。直到建國以後,老茶館掌櫃的兒子又把這個茶館開起來了,不過一開始隻是兩間小店,不過老板會做生意,小吃點心什麼的做的特別好……”
在陳厚德的解釋下,郝學東算是對這家神奇的茶館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八十年代之前,這家茶館是純平民化的,來喝茶吃點心的基本上都是老百姓,有錢人極少。而從八十年代開始,改革開放,有錢人漸漸多了起來,老百姓因為工作越來越忙,來的逐漸少了;而一些人為了附庸風雅,同時也是圖個清靜,就經常過來喝茶,老板迅速改變了茶館的定位,將一家平民茶館變成了更上檔次的茶樓。
如今的這個店麵,是二十年前做的,然後在十年前又擴大麵積,重新裝修一番,才有了如今的樣子。
至於這家茶館的名字,也很俗氣:悅來茶館。
簡單地說了一下悅來茶館的來曆之後,陳厚德就直接開問了:“郝先生,您的按摩手法是怎麼來的?是家傳,還是……”
郝學東很想說咱根本不會那玩意兒,而且這也根本不是按摩,不過看著陳厚德老先生那期冀的目光,還是沒好意思說出來,但又不好說謊,便回應道:“我這是跟別人學的。”
“那郝先生的師父現在何處?”一聽郝學東這麼說,陳厚德就更激動了:能教出這麼一位的,肯定是醫學大家,而且很有可能有著一些失傳已久的東西!
“我師父麼……”郝學東想了想,天女姐姐現在去哪裏了他也不知道,便搖了搖頭:“前段時間還見過一次來著,不過現在,我不知道她去哪裏了。”
郝學東說的是大實話,天女姐姐的本事不可以常理忖度,盡管郝學東已經是超人一般的存在了,但要他去找天女姐姐,他還沒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