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郝學東趕到的時候,一群人正圍著一輛新款的三菱帕傑羅旁邊,雪月蹲在劉文莉身邊,有劉文莉在,總算是沒有挨揍,不過郝學東很清楚雪月的戰鬥力,如果真的打起來,這一圈十幾個家夥根本不夠她玩的。
這些家夥又不是什麼身強體壯的戰士,除了一把子力氣之外什麼都沒有,渾身上下肌肉沒多少,肥肉倒是挺多,甚至有可能連一把子力氣都沒有,怎麼可能打得過雪月?
但雪月也知道,她現在頂著哈士奇的模樣,真要是和這些人打起來,她肯定會被當成得了狂犬病的瘋狗來處理,哪怕是有主家的,也沒人理會。
劉文莉極力勸著那些圍著看熱鬧的和車主及其朋友們,讓他們冷靜一下,畢竟哈士奇這種狗腦子抽風太常見了,不能當成是瘋狗,等主人家來了再說雲雲。
而現在,郝學東來了,這些人馬上呼啦啦就圍了上來。
“你就是這條狗的主人?”那個看起來應該是司機的家夥一上來就劈頭蓋臉地叱問起郝學東來。
郝學東點點頭:“雪月是我家的,怎麼了?”
“怎麼了?好,我不給你說,我讓你自己看,你過來,來看看我這車,看看這輪胎,仔細瞅瞅,讓你自己說說這是怎麼了!”司機模樣的家夥異常氣憤,臉色非常難看,拽著郝學東就往車邊上走,並將車子後輪輪胎上的咬痕指給他看。
“看看,這就是您養的這狗幹出來的,我就把車在這兒停了一下子,去超市裏買點東西,結果一出門就看見你家這狗在咬輪胎。”
郝學東看了看,又瞥了雪月一眼,心中知道這其實已經是雪月口下留情的結果,否則的話,咬痕絕對不止這麼點,就這破輪胎,隨隨便便都能撕成粉碎。
牙印確實挺深的,但咬到的地方沒有在輪胎的紋路裏麵,而是在偏厚的地方,再加上這又是越野車,輪胎厚,雖然能看出明顯的洞來,卻並沒有真的咬破,看起來倒是真的很嚇人。
郝學東過來之後,那些圍觀的群眾又都開始把火力對準他。
“你家這狗都是怎麼養的,知道它老是亂咬東西就別放著,既然放開那就得好好看著,今天咬了車還好,萬一咬著人那事就大了!”
“現在的人啊,養狗也不注意點,狗跟人不一樣,它不懂事,全得看養狗的怎麼教!”
“我看能養出這樣狗的,人也不怎麼樣!”
“就是,狗隨主人,有什麼樣的狗就有什麼樣的主人!”
那司機還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頭幾天的時候,我就見過你家狗在我這車邊上撒尿,一開始我沒注意到,但一連好幾天都圍著我的車打轉悠,今天還咬了輪胎,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好幾天了?
郝學東心中疑惑,雖然雪月近些日子的惡趣味似乎開始增加,但那僅限於家裏和熟人,而且她一向不以狗自居,是絕對不會亂撒尿的。
再說了,她也不是那種有事沒事就出來晃悠的性子,沒事的時候寧肯在家裏睡大覺也不願意出來,還是郝學東強迫著把她帶出來的,也就是近幾天才自己出來了幾次,不過看來,這幾天出來似乎都是因為這輛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