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頓住腳步,詫詫的看著秦靜月,不確定的問:“真的?”
他轉而又走向那畫作,可是看了良久還是沒有看出畫裏有那秦靜月所說的若隱若現的身影,莫不是秦靜月看眼花了,秦牧狐疑的想著。
“爹,何時開飯呀?”秦靜月見一桌子的菜都已經上齊,丫頭們站在一旁都不敢吱聲,隻得她大聲的呐喊。
秦牧正專心的看著那畫作,秦靜月這麼一提醒,他倒是想起了家中還有客人。
趕緊的過去邀了慕瑞陽入座,問身後的丫頭:“夫人呢?”
“夫人說她等會就到,老爺先用,不必等夫人。”身後的丫鬟小聲的回到。
慕瑞陽看了看秦牧,見秦靜月本來拿起的筷子也放下了,他淺淺一笑道:“將軍,還是等到夫人來了再動筷吧!”他們慕王朝是沒有女子不上桌的規矩的,這民間自是沒有皇城內的那些規矩束縛,更是不會有女子不得上桌的俗套。
慕瑞陽發話,秦牧也微微一笑,道:“是,諾公子。”
這頓飯吃的,各自無聲,直到各自放下筷子,最後隻剩下秦靜月一個人坐在桌子上細嚼慢咽,慕瑞陽跟秦牧去了書房,不知道是又要商議什麼大事,秦靜月雖是不甘心國家大事,但還是覺得應該關注一下民族安危,所以三下五除二的就扒拉完,快速的跑到書房外附耳傾聽。
“小姐,小姐你這是在做什麼?”管家過來,大聲的詢問秦靜月,以致驚動了房中談話的二人。
秦靜月接連做了好幾個禁聲的動作,管家都表示不懂,繼續叫她,她覺得管家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讓房裏的人知道她在外麵偷聽。
“進來。”屋裏傳來嚴肅而震懾的聲音,秦靜月隻得硬著頭皮怯生生的走進去,一臉做錯事的覺悟深埋著腦袋,語氣也是十分的悲涼:“爹,我錯了。”她可是一個知錯會改的乖孩子,所以一進來就認錯。
慕瑞陽見秦靜月這樣子倒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他擋住原本是準備責罰秦靜月的將軍,對將軍說:“既然小姐已經知道錯了,將軍也就不必責罰了,反正我們討論的也不是什麼國家機密,就是小姐聽了去也無大礙。”
慕瑞陽都這樣說了,秦牧又能說什麼,若是再責罰秦靜月,那不是不給慕瑞陽麵子,他隻得一臉肅穆的對秦靜月說:“今日要不是諾公子替你求情,我定不會饒你。往後可是不得再犯了,若是再犯,定不會輕饒。”雖然他說的不會輕饒,也隻是將秦靜月關幾天緊閉,但是對於秦靜月來說,關緊閉已經是十分痛苦的懲罰了。
慕瑞陽起身對秦牧說:“今日多謝將軍的款待,我就先行告辭了。”他若是在這裏呆的太久,定會給那些有心之人察覺,到時候又是一個說不清的麻煩,他還是明哲保身的好。
秦靜月趕緊的尾隨其後。“諾公子,我送你。”要是這個時候她還不開溜,莫不是等著留下來聽父親囉嗦。
礙於王爺在此,秦牧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得隨了秦靜月的性子。
秦靜月跟著慕瑞陽走出將軍府後門,直接就跟著慕瑞陽走出去了。
慕瑞陽看看一邊的秦靜月。“看來你送我倒是把自己也送出來了。”看她怕是自己想出來玩了吧!
一走到將軍府外的巷子,秦靜月眼尖的看到迎麵而來的秦凡,那走路生風的模樣,一看就是剛剛在外麵辦事回來,而且還一臉的春風得意,定是事情辦的很成功。
秦靜月一個閃身就躲到了旁邊的轉角處,慕瑞陽迎著秦凡而去,淡淡道:“事情辦的很成功?”他問秦凡。
秦凡一臉傲嬌的道:“不負王爺重托。”見王爺剛從將軍府出來,秦凡明明過來的時候還見到慕瑞陽身邊跟著一個姑娘,而那個姑娘好巧不巧的就是他們家的大小姐秦靜月,他環顧四周,心道:“這丫頭倒是跑得快。”
他向著慕瑞陽一個拱手,道:“王爺慢走,秦凡先行告退了。”
慕瑞陽看秦凡向著將軍府那邊去,定是幾步就可以看到躲在轉角處的秦靜月,便是拉著秦凡,說到:“即是辦的十分妥當,倒不如就出去喝一杯如何?”
盛情難卻,秦凡隻好吩咐了身邊的人回去將軍府報信,自己跟著慕瑞陽一道去喝酒。
秦靜月聽得秦凡跟慕瑞陽有說有笑的走遠了,她才緩緩的探出一個頭來,卻是剛剛好撞上過來的那幾個士兵的狐疑眼神。
“小姐。”幾個士兵呆滯幾秒之後方才行禮。
秦靜月胡亂的揮手。“你們還不趕緊回去複命。”這幾個家夥的聲音這麼大,要是被還能看見的秦凡聽見,他還不回頭來將自己抓回去。
慕瑞陽與秦凡互相攀附這肩膀走近醉八仙,今日的醉八仙倒是一反常態的冷清,慕瑞陽狐疑的問前來引路的小廝。“你們今日倒是沒有客人?”他見到處的位置都是空著的,若是有人包場,小廝定不會過來迎他們,莫不是這個包場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