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要去哪裏?”張玉羅每每起床都喜歡在後院走走,今個卻是一來就見著了秦靜月出門。她這倒是第一次這麼早就起床的呀!著實讓張玉羅驚訝了一下。
秦靜月見母親在前麵,幾步上前站到母親跟前,一臉甜笑,撒嬌的拉著母親的衣袖,說道:“娘親,早啊!”
張玉羅寵溺的刮刮秦靜月的鼻梁,一臉柔和的笑意,說到:“你這丫頭,今天可是何事起了這麼早?”
秦靜月拉拉母親的手腕,對母親說:“娘,您今天出門嗎?”她的原意也不是問母親是不是出門,而是她想出門。
“你是不是又想著出門了?”張玉羅看了看秦靜月,隨即在一旁的石椅坐下,靜看著秦靜月。
秦靜月一臉尷尬的笑著,隨即坐在母親的身邊,輕輕道:“不是聽說今日城裏有大活動嗎?娘親你不去湊湊熱鬧?”她可是一早就聽到丫鬟在外麵嘀咕,說是今天城裏有馬戲什麼的?她可是還沒有見過馬戲,不知道什麼個玩法。
張玉羅喚來身邊的丫頭,吩咐丫頭去廚房給小姐準備吃的,好讓秦靜月可以吃過飯之後再出去玩。
“你這丫頭呀!就是閑不住你哥哥和小翠都不在,你出去可是要小心些。”雖然他們都不說,秦靜月在外麵得罪了些什麼人,但是前日她倒是套話小翠,聽到秦靜月老是在外麵遇到一些怪事。就是昨晚的事情,她也覺得蹊蹺。
她看了看一直盯著秦靜月的那兩個侍衛,狐疑的問秦靜月:“那兩個不是府裏的侍衛吧?”那兩個可都是生麵孔,府中的人事調動都是秦凡在做,她不會就這兩天沒有回府,府中就連侍衛都換了吧!
秦靜月斜眼看了看那兩個一直盯著自己的侍衛,回神看向母親,緩緩開口道:“那兩個是王府的侍衛。”她說著有些尷尬,王爺就像是放了兩雙眼睛在自己的身邊似的,雖然知道他也是出於對她的關心,但是,她總覺得做什麼都被人盯著很不自在。
“哦!”張玉羅欣慰的笑著,看來王爺真是把秦靜月看得很重的,不然不會將自己府中的侍衛都派在秦靜月的身邊。
秦靜月一聲歎息,對張玉羅說到:“娘親,我先去飯廳那邊看看。”她還是要給人家準備吃的的。
“好,你可是聽聞了你哥哥在外麵如何了?”將軍每晚都不知看些什麼卷宗,每每都是看到半夜才歇息,她也就沒有問秦凡的事情。
秦靜月回身看著母親,話說,她也不知道呀!秦凡出去這幾天也沒有寫信回來,她隻得輕輕的搖頭表示不知。
張玉羅揮揮手,道:“好,你先去吃飯吧!”
秦靜月輕點頭,去往廚房。
秦靜月正在一臉糾結的吃著飯,門外一個丫頭拿著一封信前來。“小姐,有您的信件。”
秦靜月招手,丫頭將信件遞上來,她抬眼看丫頭。“是誰的信件?”信件也沒有標注收信人,也沒有標注寄信人,隻是一張白皮信封。
那丫頭一臉茫然的搖頭,說到:“那個送信的會說是給小姐的信,沒有說是誰的,奴婢問他,他也沒說。”
秦靜月揮揮手。“下去吧!”她緩緩打開信件,上麵隻有簡單的幾個字“城外五裏桃花嶺見。”
城外,桃花嶺,她還從沒有去過那裏,到底是誰要見自己?她一臉茫然的想著。
這字跡不是她所認識的人的字跡,她將信件放置一旁,自言自語道:“算了,還是去城裏看馬戲吧!”既然是不認識的,那就忽略吧!
秦靜月走出將軍府,身後的兩個侍衛直接走在自己的身後來了,她疑惑的看著身後那兩個侍衛,不高興的問:“誰規定你們倆跟我這麼近的?”
慕瑞陽可是說了,這兩個侍衛要離自己二十米,可是這一出門,他們就跟到她的身後來了。
侍衛微低著頭,不答話。
秦靜月一股腦的亂竄,竄進了擁堵了整個集市的人潮。
“哇!好熱鬧呀!”秦靜月好不容易擠進人群,卻是見不著裏麵的表演,她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隻得又退回來。
站在市集陰暗處的楚若憐兒一眼便看看到擠進人潮的秦靜月了。
“秦家那女人沒有去赴約?”她疑惑的看著身邊的丫頭。
那丫頭隨著楚若憐兒的眼睛看過去,秦靜月正努力的在往人群裏麵擠。
“小姐,這會不知還來不來得及將二公子喚回來?”丫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楚若憐兒。
楚若憐兒氣急敗壞的瞪了身邊丫頭一眼。“還不快去叫?”真不知這些丫鬟怎麼會都如此的蠢笨,楚若憐兒一臉憤慨的看著走遠的丫鬟。
秦靜月擠了半天都沒有擠到裏麵去,四處觀望之後,決定去市集的中心點。
在侍衛的幫助下,她終於爬上了一處樓頂。
兩個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可是尚書府邸。”那侍衛一臉糾結的看著另一個侍衛,他們這般貿然的就將秦小姐送上了尚書府的樓頂,若是被王爺知道了,那還得了。
另一個侍衛也是一臉苦惱的看著在上麵還不住亂動的秦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