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魚兒可是隻能夠用於觀賞的,若是秦大小姐想吃金魚的話,我家倒是有可以食用的金魚。”陸子豪搖著折扇,風度翩翩而來。
秦靜月轉身看著走向自己的陸子豪,左顧右盼之後,她好奇的問陸子豪:“你怎麼會在這裏?”她明明是剛剛跟娘親在一起的,可是她連自己的娘親什麼不見了,都不知道,這會又跑出來一個陸子豪,這家夥怎麼會來的這麼剛剛好。
陸子豪一臉淡笑的坐在秦靜月旁邊,小心翼翼的離秦靜月一米開外,他翹起二郎腿,意味深長的看著秦靜月。
“伯母不是跟我母親去那邊觀看蓮子去了嗎?”陸子豪倒是不知秦靜月連自己母親不見了都毫無所覺,他來的時候,這丫頭也是沒有一點警覺,隻是她身邊的站著的那兩個侍衛一臉警惕的看著自己。
“啊!蓮子,看荷花還有的說。”秦靜月一臉不高興的看著那些正成群圍過來的魚兒,她就是因為看這些魚兒,連母親不見了也不知道。
她看著身邊的那兩個侍衛,生氣的道:“為何母親的走的時候,你們都不告訴我。”
之前她雖然覺得陸子豪不是什麼壞人,但是這會,王爺都已經那麼說了,這陸子豪還是來跟自己說話,她倒是看不出這陸子豪是不是好人了。
一旁的侍衛被秦靜月訓斥,也隻是微微的低下頭,不做任何的解釋。他們的目的是保護秦靜月的安全,其他的一概不管。
陸子豪搖著扇子,眼睛始終隨著秦靜月移動,他見不遠處那個熟悉的身影正急匆匆的王這邊走來,嘴角揚起一個狡黠的冷笑,一步邁到秦靜月坐的位置,沒等秦靜月反應,帶著手中漫開的花香一把將秦靜月攬進懷中。
“秦靜月,我喜歡你。”他的聲音說的極小,小到僅僅他和秦靜月能夠聽清楚,待那兩個侍衛上前來的時候,剛好慕瑞陽已經走到他們麵前了。
陸子豪依舊抱著柔軟的秦靜月,兩個侍衛齊齊將劍劈來,陸子豪才放開秦靜月,還沒等慕瑞陽近身,陸子豪一個縱身就跳進了魚塘。
“別追了。”慕瑞陽大聲喝止欲追去的兩個侍衛,他冷眼看著一臉淺笑看著自己的秦靜月。
秦靜月緩緩的呼出慕瑞陽的名字。
慕瑞陽想起剛才的一幕,已是氣急敗壞,大喝一聲:“叫我王爺。”轉身怒氣衝衝的就走了。
留下兩個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慕瑞陽前腳剛走,陸子豪急匆匆的就來了。
兩個侍衛見陸子豪還敢過來,提刀攔下。
陸子豪看了一眼侍衛身後靠在石凳上的秦靜月,心裏焦慮,幾個回旋就將那兩個侍衛雙雙點了穴位。
“得罪了。”陸子豪直接繞過兩個侍衛,走到秦靜月的麵前,在秦靜月脖頸處一點,講昏迷的秦靜月放置好,隨即走到侍衛的麵前,問那兩個侍衛:“你們是保護秦小姐的?”上次他也見過這兩個侍衛,他想應是保護秦靜月的。
那侍衛輕輕一點頭。
“好,即是保護秦小姐的,我現在幫你們其中的一個人解穴,秦小姐中毒了,被解穴的這個人去藥房找個大夫來。”
見那兩個侍衛先是一臉驚訝,後才輕輕點頭。
他伸手將其一個侍衛解穴,那侍衛不相信陸子豪說的話,剛剛就隻有陸子豪有機會向秦小姐下毒而已,現在陸子豪又在這裏假惺惺的說要幫秦小姐解毒,那不是故意設的套嗎?
“你不相信我,等到秦姑娘醒了,我自會跟你們解釋清楚。你要是再不去請大夫的話,恐怕秦姑娘就會有生命危險。”陸子豪焦慮的說著,他要是自己會施針,就不用請大夫這麼麻煩了。
那侍衛即使是不相信陸子豪,也不敢拿秦小姐的生命安全開玩笑,一溜煙的就不見了。
沒多會,那侍衛帶著一個年邁的老頭過來。
“大夫,快,這邊。”陸子豪將那大夫帶到秦靜月跟前。
“這姑娘是?”大夫看這姑娘即沒有病態,又沒有中毒的跡象,剛剛那個前來找自己的公子可是說的他家小姐中毒了,可是他觀色,也不見這姑娘中毒呀。
他見蹊蹺,趕緊蹲下替姑娘把脈,越把越眼色凝重。
那侍衛也被解了穴,兩個過來見大夫這一臉的焦慮,兩人上前問大夫:“我家小姐到底是中了什麼毒?”他們可都是沒有見過中毒的人是這樣臉色的。
大夫打開醫藥箱,取出裏麵的銀針布包。
“將這姑娘放平。”他一邊打開銀針,一邊對著身邊的幾人說。
兩個侍衛麵麵相覷之後,嘴角抽搐。
陸子豪一臉冷然的道:“你們兩個是聾了嗎?大夫說的話你們沒有聽見啊?”他迅速的脫下外衣鋪在地上。
那兩個侍衛趕緊過來將秦靜月抬抱起來放在陸子豪的外衣上。
大夫在秦靜月身上十幾個穴位施針之後,遞給陸子豪一顆藥丸,對陸子豪說到。“等她醒來之後再將這可藥丸喂她吃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