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待秦靜月反應,慕瑞陽過來一把將秦靜月拉到自己懷中,隨即拔劍,那床上的毒蛇瞬間隻剩兩半。
“這是西域最毒的蛇,若是被咬上一口,可以當即斃命。”慕瑞陽說著,轉身看向那三個被五花大綁的黑衣人,秦靜月早已將幾人的蒙麵巾偶都掀開,慕瑞陽當是認識,這幾個都是楚晨的親信。
“你們這是準備要了秦凡的命是吧?”慕瑞陽看著那三個黑衣人,輕輕的說道。
這三個人怎麼也沒有想到,王爺會在將軍府,而且那麼輕易的就將他們人贓並獲,不過,王爺倒是糊塗了,他們若是打死都不認賬,王爺還能拿他們如何。
秦靜月一聽慕瑞陽的話,奪過慕瑞陽手中的劍就直逼向三人其中的一個。“說,誰派你們來的?”她異常冷靜的看著那三個對著自己冷笑的男人。
被劍見抵在喉頭不到三公分位置的男人一臉冷笑的看著秦靜月,淡淡道:“你就算殺了我們也沒用,殺了我們你就什麼都不會知道了!”他們可都是知道這秦靜月的,他們家的小姐最恨的就是這個秦家小姐,他們雖是已經將床上的毒蛇砍死了,可是房間裏麵還有一條毒蛇,恐怕一會,這驕橫的女人就會去見閻王了。
秦靜月看著這冷笑的男人,輕扯嘴角,一臉淡笑,見男人的眼神遊離。“莫非這房間不止一條毒蛇?”她開口定定的看著那男人。
見那男人雖是眼神遊離,她這麼說了,那男人確實沒有任何的驚訝之色,依舊是那副嘴臉。
慕瑞陽悠悠然的坐到床沿處,冷靜的聽著房間每一處的聲音,果然,床底下傳來一聲“嘶……”他起身退了數步,飛出十幾枚飛針進床底,而後提起牆上掛著的弓箭從床底下掏出那隻被他射死的毒蛇。
“一公,一母。”秦靜月緩緩道。
慕瑞陽懼是一臉黑線,這丫頭倒是能在不合時宜的時候說著不分場合的話來,他再度坐到床沿,看秦靜月一個人表演。
秦靜月淡看那三個眼裏總算是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來,秦靜月淡淡一笑,將手中的劍放在在其中一個男人的下部。“你是太監嗎?”見那男人眼神一凝,她隨即一聲:“嘖嘖嘖!壞人就要用最壞的手段對付,你聽說過以往那些落在我手中的壞人的下場嗎?”她冷冷的看著那三個男人。
那人們倒是硬氣,懼是一臉的無所謂,秦靜月突的將劍扔給慕瑞陽。“看來你們不害怕這劍,我便是還給了王爺。想不到你們竟是比這劍更加的賤,不過嘛!我見過比你們牛逼的死士,你們知道他們最後都是怎麼死的嗎?”她又不是沒有被綁架過,綁架她的人可是比這三個人更加陰狠歹毒不知多少倍的人,她還不是最後將那幾個人其中的一個人嚇得暈了過去,她就不相信這世間真就有不怕死的活人。
被綁著的三人懼是一臉冷漠的輕哼這,一臉不屑的看著秦靜月。
秦靜月轉而走到慕瑞陽麵前。“慕瑞陽,你剛剛殺蛇的那個東西還有沒有?”她眨巴著眼睛看著慕瑞陽。
慕瑞陽也不過問,隻把掛在腰際的一個小包遞給秦靜月,秦靜月癡癡的笑了幾聲,就走到了這三人麵前,隨後從小包裏麵取出一枚銀針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臉上晃悠。“你說,我是先紮你的眼睛呢?還是先紮你的鼻子?或者還是你比較喜歡我紮你的身上?”她笑得無比可愛,聲音卻是冰凍三尺。
那黑衣人瞳孔越瞪越大,最後額頭都露出了一排排的汗珠,秦靜月一臉淡笑之後,死命的將銀針拿起再放下,直到落在那人的眼前不到三公分處。
“是楚將軍派我們來的,秦小姐饒命。”那黑衣人整個人都在發抖,眼睛死命的瞪著那停留在自己眼前的銀針。
他是聽過秦靜月的所作所為的,他若是不承認,她真就會將那銀針紮過來,而且她的身後還有王爺撐腰,到時候楚將軍是救不了他們三個的。
秦靜月還是沒有收走銀針的意思,又道:“隻要你敢在皇上的麵前說出實情來,你的眼睛你的鼻子,或是你身體的某個部位就可以保住了。”她說著,一臉誠懇的看著那黑衣人,緩緩開口,懶懶道:“你是知道欺君的下場的吧?”在皇上麵前撒謊,他可就不是一個人死的事情了,那可是要牽連九族甚至是全族的,她就不相信這幾個人都是孤家寡人。
果然,那個黑衣人在聽到秦靜月說出此話之後,拚命的點頭,說到:“知道,知道,小的定當不敢在皇上的麵前說謊。”
“很好。”秦靜月收起銀針,見那人突的變得一臉輕鬆,她冷冷一笑之後,又道:“我記住你們幾個了,若是你們敢包庇那個壞人的話,就一定會嚐到我一萬種整人的伎倆,我是絕不會重複著對付你們的。”
那個之前被秦靜月逼迫的男人,見秦靜月的眼神,忍不住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