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瑞陽叫秦靜月將那士兵衣服換上,才將那士兵五花大綁扔到旁邊的林子裏。
秦靜月迅速的換上士兵的衣服,過另一個關卡的時候,慕瑞陽又用了同樣的招數,隨即自己也換上兵士的衣服,兩人低著頭走著。
秦靜月走著,突的頓步,小聲的對一旁的慕瑞陽說:“是楚晨……”雖然楚晨離他們有十幾步之距,秦靜月頓步,慕瑞陽小聲的說著,慢步走,若是被楚晨發現他們可疑,現在他們正走在楚晨的包圍圈正中央,被發現絕對是對活捉的下場。
秦靜月聽話的邁著小碎步緩緩的走著,慕瑞陽在一旁緊跟著給秦靜月壯膽。
知道楚晨離開,秦靜月的額頭都滲出來一排小小的汗珠。
“隻要過了這個關卡就可以去往死人穀了。”慕瑞陽在秦靜月的身邊輕輕的說著。
正要出去,慕瑞陽卻是見到楚晨又從剛剛進去的地方出了來,一臉警惕的看著四周,隨著一聲重喝:“大家都提高警惕了。若是讓秦凡的三軍逃出來一個,你們都會人頭不保,聽見了嗎?”他說完,隨即轉身向著死人穀那方走下去。
秦靜月,慕瑞陽趕緊跟上楚晨身後那幾個士兵的步伐,隨著楚晨走出包圍圈。
“你們兩個什麼人?”挨著秦靜月走的士兵,見後麵的兩個士兵往著他們的反方向走去,隨即一聲嚎。
秦靜月被慕瑞陽拉著一個翻身就轉進了樹林裏麵。
楚晨身邊的左護衛轉而看過來,問身後的侍衛:“怎麼了?”
那侍衛一見將軍一臉陰冷的看來,他隨即一低頭,小心的說:“回稟大人,剛剛屬下的身後有兩個侍衛突的跑到了樹林子裏麵去。”他不記得將軍出來的時候,身後是幾個侍衛跟著的,所以也就一直沒有注意他身後跟著的兩個人,隻是見那兩個人突然背道而馳,他才起了疑心。
楚晨一雙鷹眼危險的眯起,對著身邊的左護衛冷冷的說道:“追,務必要將人給我處理了。”
左護衛答聲“是”隨即命了十幾號人追去。
楚晨走到那報信的士兵眼前,冷冷的道:“你可是看清楚了那二人長的什麼模樣?”若真的是秦凡的兵士混進來,那可就真的糟透了。
那侍衛低著頭輕輕的說道:“回稟將軍,他們穿著和我們一樣的盔甲,而且一直低著頭,屬下並沒有看清他們的相貌。”
楚晨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二人消失的地方,隨即對身邊左護衛說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秦家軍他一個都不能留,否則後患無窮。
左護衛領命,又率了一幹人等前去追捕消失的兩個兵士。
慕瑞陽的手傷雖是已經痊愈,但是卻使不上大力,他拉著秦靜月一麵逃跑。一麵輕輕的對秦靜月說:“隻要翻過這座山就是死人穀了,我們隻要進得死人穀的包圍圈裏麵,就可以想辦法救出秦凡他們。”
秦靜月輕輕的點頭,她一個慌神,竟是被地上的石頭一撇,崴了腳,她悶哼一聲。
慕瑞陽看出秦靜月的不對勁,趕緊轉過身子問:“怎麼了?”
秦靜月一臉痛苦的蹲下身子,伸手撫自己的腳。“扭了。”
慕瑞陽小心的扳平秦靜月的腳環,隨著一聲脆響,他抬頭問秦靜月:“怎麼樣了?”
秦靜月動了動腳環,輕輕的說道:“沒那麼痛了。”
再行走的時候,秦靜月以為她以為她可以好好的走路,卻是一下腳,就是一股痛楚傳來,她咬牙切齒的一聲呻吟。
慕瑞陽見秦靜月這般的吃力,彎腰蹲下,對秦靜月說:“我背你。”秦靜月這樣子走路,很快的也會被楚晨的人追來,秦靜月害怕會因為慕瑞陽背著自己導致他們兩個都被楚晨抓了,她一個轉頭卻是見到身後已經近在咫尺的士兵。
慕瑞陽也聽到了身後的動靜,一個旋身將秦靜月一道卷進一個石洞裏麵,外麵一排的樹叢剛好給他們做了掩護。
那士兵根本就沒有注意旁邊的樹叢,一個個畏畏縮縮的不敢再上前追捕。
楚晨的左護衛過來,問道:“沒有找到嗎?”
前麵的侍衛個個低頭,答曰:“是。”
左護衛一臉狐疑的看著前麵的樹林,淡淡的道:“回去就跟將軍說人已經滾下懸崖了,聽到沒有?”前麵可是一片原始森林,就是他再膽大,也不敢擅闖。
“是”侍衛們齊齊說是。
待那十幾個侍衛走到前麵去了,左護衛身邊的一個護衛輕輕的耳語。“大人,您說會不會是秦凡的部下?”雖然他們是將秦凡的兵圍了個水泄不通,但也不能保證就沒有萬一,他見左護衛並沒有搭話,又道:“隻是兩個侍衛而已,將軍他未免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