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靜月轉而看向慕瑞陽,人家那幾秦家兵都出得來,他們怎麼可能進不去,根本就是夜影自己怕是進不去,所以認為他們都進不去吧!
“就是說非得要令牌不可?”她問慕瑞陽。
慕瑞陽還沒有插話,夜影回到:“沒有令牌的話,我們過去就隻能硬拚,就我們幾個原本目標就大,加上他們的防備實在是嚴密,估計我們過去死人穀會十分的困難。”夜影一眼深思的看著秦靜月,他都試過好幾次都失敗,所以覺得他們隻能等楚晨出兵,他們才有機會出去。
秦靜月看了看夜影,說到:“你是說完全的就沒有希望了?”
夜影想了想,說到:“也不是沒有可能。”他此話出,秦靜月一臉期待的看著他,他幽幽道:“就是等楚晨的兵士全數壓到死人穀去,路上沒有設防的兵力,我們就可以長驅直入了。”
秦靜月一聲冷哼,夜影說的話簡直就是廢話嘛!等到楚晨前去支援的時候,秦凡恐怕已經頂不住了。
“夜影,本王看你還是先想想怎麼找到令牌吧!”還是先找到令牌比較實在,其他的都隻是想想就算了。
夜影正要說話,卻是被慕瑞陽的這句話打回去,他拿著自己的地形圖,一臉賊兮兮的出去。
秦靜月看這夜影消失的地方,一臉疑慮的看著慕瑞陽,說到:“如果真的找不到令牌的話,我們就隻有硬衝了。”這是最後的辦法,也是他們不想用的辦法。
慕瑞陽點頭。“嗯!希望可以在天黑之前找到令牌。”夜影點子向來多,該是找得到令牌的。
他若是隻有一個人前去死人穀的話,早就已經硬闖了,現在帶著秦靜月,他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害秦靜月受傷。
夜影幾乎每一個帳篷都已經搜遍了,就是沒有見到那什麼令牌,就是一個小小的腰牌都沒有。
夜影正準備耷拉著腦袋過去前麵的一個帳篷,卻見到一個侍衛匆匆的進去拿帳篷裏麵,他趕緊頓步,將自己隱在帳篷的後麵。
“左護衛,將軍已經醒了。”侍衛站在左護衛的麵前,微微的低頭拱手,輕輕的說著。
左護衛端起麵前的茶水飲盡,卻是沒有看那侍衛一眼,隻淡淡的說道:“知道了,下去吧!”
侍衛下去之後,左護衛喚來身邊的侍衛。“我等會過去將軍的營帳看看將軍的狀況,你去森林子裏麵等候巡視回來的侍衛。”他倒是覺得那秦靜月和慕瑞陽死就死了,隻是將軍一直下命要將秦靜月二人活著帶回來,再不濟也是要見到屍體的。
侍衛領命離開,左護衛方才起身步向楚晨的帳篷。
楚晨剛剛轉醒,頭還有些暈乎乎的,見左護衛進來,第一句話便是問:“秦靜月他們找到了嗎?”他托著下巴,有些同痛苦的微眯起眼睛,看著左護衛。
左護衛看了看將軍,說到:“沒有找到,就是來拿屍體都沒有找到,不過將軍放心,既是沒有找到,就說明他們根本就還沒有死。”
楚晨接過丫鬟遞上來的藥水喝盡,輕輕一笑,說到:“是嗎?”抬眼,眼中已是充滿了冷寒,他淡看一眼左護衛,輕輕的道:“告訴那些出去尋找的侍衛,若是找不到秦靜月及慕瑞陽,就提著他們的腦袋來見我。”他雖是一心想要秦靜月活著,但是也希望看到慕瑞陽的屍體。
左護衛一臉生硬的回著。
夜影本想將耳朵貼近一些,卻又害怕被發現,所以裏麵楚晨及左護衛說的話,他簡直一句都沒有聽見。
楚晨緩緩看口道:“大夫下去吧!”他既是無礙,那便是不需要大夫了,不過,話說,他也根本沒法說出來,先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楚晨宣退了所有的人,左護衛一出去就走了。
夜影悄無聲息的進了左護衛的帳篷裏麵。
他一進去就見到帳篷正前方掛著的那一並寶劍,他忍不住走近一把拔出劍身。“好劍,好劍,果然是一把好劍。”他自言自語的呢喃。
“你倒是認得什麼是好劍嗎?”慕瑞陽拉著秦靜月尾隨夜影進來,夜影一見王爺也進來了,他瞬間禁聲,將劍身收回鞘,轉身對慕瑞陽說:“王爺您怎麼出來了?”他可是向來都我行我素,獨來獨往,不喜歡跟人一起合作的。
慕瑞陽冷冷一眼看來,對夜影說到:“怎麼,你是怕我們連累了你不成?”他淡看夜影,隨即在左護衛的帳篷裏麵左翻右找。
夜影驚得一身冷汗,尷尬一笑,眼前的這個可是他的衣食父母,給他飯碗的人,他怎麼敢嫌棄呢?
“王爺,屬下隻是擔心自己連累了王爺您。”他就是說誰連累了自己,也不敢說王爺呀!
慕瑞陽到處都翻找了一遍,卻是沒有找到令牌。
秦靜月一臉麻木的看著這一眼就可以觀盡的帳篷,將所有翻找過的地方整理一下,走到慕瑞陽的麵前。“看來,這令牌是入土三分不見真身了。”他們幾乎都已經將楚晨的軍營翻了個個,都沒有能夠找到令牌,這令牌是不是根本就不存在,秦靜月狐疑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