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敬業笑道:“嗬嗬,元直兄,你我二人一見如故,同病相憐,不如你我二人備下烏牛白馬祭禮等項,焚香結拜如何。”
徐庶道:“小弟已有此意,正是求之不得。隻不過放任她們在此吵架似有不妥。”
賈敬業笑道:“沒事,這種陣仗我見多了,等她們都吵累了,便不吵了。我們別管了,結拜先,等拜完了,她們估計也就沒力氣了。”
說完便欲拉進徐庶進屋,忽見貂嬋、趙茹嫣各自袖出粉拳,準備上前動手。忙搶上前去,攔在中間,雙手亂搖,道:“君子動口不動手,有事好商量,別pk啊!”
貂嬋、趙茹嫣異口同聲地道:“我不是君子,偏要動手!”
霎時間拳腳齊施,賈敬業待欲躲閃已是不及,左眼中拳,屁股中腿,一陣暈眩,叫道:“得!看來閑事管不得!”
說完便軟倒在地,暈了過去。
貂嬋忙低頭探看賈敬業的傷勢,徐元直也忙拉住了趙茹嫣,一場因‘淫賊’二字引起的風波,總算因淫賊賈敬業的暈倒而消於無形。
當晚,賈敬業便於陋室之中宴請徐、趙二人,席間趙、貂二女相談甚歡,真可謂是不吵不相識。
酒宴一罷,二女便相攜進裏屋去說女生的體已話去了,臨走還撂下一句話:“我們要說悄悄話,大男人的可不許偷聽!都不許進來!”
徐庶看了賈敬業一眼,搖頭苦笑,道:“敬業兄可真是高人,那日你對皇叔分析的一番形勢,可謂洞若觀火,小弟實在佩服得緊。如今淮南已是人心惶惶,民變將起。”
“北邊公孫瓚的形勢也日益吃緊,岌岌可危。事態的展,竟與敬業兄所料絲毫不差,怪不得皇叔向我提到兄長時,那是讚不絕口啊!”
賈敬業心知這一點也做不得數,他隻是勝在曆史知識豐富罷了,忙謙虛道:“賢弟過講了,我可沒那麼神,當時隻是劉使君麵前胡言亂語,碰巧言中而已,當不得真的。”
“不像賢弟身懷經天緯地之才,濟世安民之術,如今得遇明主便當好好報效。我呢隻是一個小卒,什麼也不會,就會插科打諢,逗大家一笑罷了。”
徐庶笑道:“嗬嗬,兄長過謙了,你我兄弟二人也別如此客套了。上次你說皇叔必得徐州,當真如此有把握?”
賈敬業心道:劉備得到徐州那是曆史上已經注明的事了,沒一點懸念。難得是如何保住徐州,可惜我也沒有半點主意,反正現在劉備有徐元直了,讓他去操心吧。”
想到此便神秘兮兮地道:“天機不可泄露。”
三日後,賈敬業罰站已畢,回到家來,隻見關公、張飛一左一右像兩尊門神一樣端立於門前。心知大耳劉備又來了,忙跑至前廳。
劉備正坐於客位恭敬地待他回來,見他到來,忙躬身相迎,賈敬業忙坐好還禮。
劉備道:“好久沒來拜訪先生了,今天正好有空,便即前來聆聽教晦。”
賈敬業見劉備麵帶倦容,似是一宿沒睡。
猛然間想起一件事來,笑道:“哈哈,將軍今日此來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將軍心中有一個天大疑難,想來找小的商量,隻因事情過大,未敢明言耳。”
劉備正端起茶來欲飲,聞言嚇了一跳,失手茶杯打落在地,啪地一聲摔個粉碎。
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賈敬業,半晌說不出話來,末了方道:“先生因何而知?”
賈敬業心道:賈半仙的算命時間又到了。
想畢,雙眼微閉,故弄玄虛地道:“將軍麵露倦容,似是一宿沒睡。眉宇之間隱有驚惶、焦慮之意。想是心中有一件大事未決,終夜苦思,不得其果。”
劉備疑雲滿麵,問道:“先生可知我為何事憂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