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道:“快說,快說!”
賈敬業道:“這事好辦,如今南陽歸順,張繡那正缺一大將共同鎮守。你是義陽人,對南陽也很熟悉,去那正合適。我明天便去同明公說,給你討了這個差事,讓你去南陽。”
“如此一來,你就見不到那個老巫婆了,也就不用天天心煩了,哈哈…呂綺小妮子也跟去,到南陽之後找個山明水秀、人跡罕至的地方,談談情,說說愛,看看能不能整點啥實事出來。”
呂綺白了賈敬業一眼,魏延笑道:“德達、伯濟他們說的沒錯,軍師你還真不是個東西!”
賈敬業笑道:“這主意不行?那我就不去說了。”
魏延忙道:“太行了,多謝軍師了,我可就在家裏靜候佳音了。”
正說話間,徐庶、趙茹嫣走了進來,徐庶道:“文長,甄府那邊可是在催你過去了。”
賈敬業道:“你不是去河內安民了嘛,怎麼也來了?”
徐庶道:“別提了,這才剛到,氣都還沒喘勻實,便被拉了過來。”
賈敬業搖頭苦笑,問道:“得,這甄夫人的作派好大,連請客也成拉壯丁啊,這次安民情況如何?”
徐庶道:“大有收獲,我訪到了三個賢才。”
賈敬業隨口問道:“哦,是誰?”
徐庶道:“這三人乃兄弟,河內溫縣人,分別是司馬朗字伯達,司馬懿字仲達,司馬孚字叔達,三人之中又以司馬懿的才學最高……”
賈敬業聞言臉色數變,伸手一指徐庶,顫聲道:“司馬懿……”說到此便噴了一口鮮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貂嬋大失驚色,忙上前相扶,賈敬業醒轉,有氣無力地問道:“這個司馬懿如今有沒有錄用?”
貂嬋不知賈敬業為何一聽司馬懿之名便會如此,正苦思間,忽地想到那日曾聽他說道:“日後見到一個叫司馬懿的人要繞道走。”
想到此便恍然大悟,失聲叫道:“是他!”
徐庶莫名其妙,應道:“我親自去請的,司馬朗,司馬孚均已決定出仕。可司馬懿說自己有風痹病,不能起居。我覺得他沒說實話,便打算讓主公親自去請。”
賈敬業一臉不屑,哼地一聲,心道:司馬懿可是三國裏最能忍的人物,他沒別的長處就是能耗。
耗死了曹大大、諸葛大大,連魏明帝曹睿也死了,這家夥居然還活得好好的,也不知他每天都吃得啥。
等到曹睿一死,天下能征慣戰之將已死得七七八八,再沒有人是他對手的時候,他這才竄將出來,上竄下跳,亂放聲音。
都一把老骨頭了,居然還這麼能鬧,將曹氏辛辛苦苦經營三代的江山篡為己有,坐享其成!
咱最多是裝裝瘋,小兒科了。這司馬大大可是會裝中風,曹操曾親自派人去試他是不是真的有病,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司馬大大愣是一動不動,眼睜睜地看著那人。
那人回報,連曹操也不得不信了。這樣的人,不是牛人誰管得住。劉備估計還行,他的的兒子劉阿鬥連諸葛大大都扶不起,不出三天定被司馬大大給玩死了。
徐庶道:“對麵也差不多了,我們先過去,明天再來找你商議此事。嗬嗬,這次我趕路而來,啥也沒吃。正好一並將你那份也吃了,所以兄長不必因此難過,哈哈!”
賈敬業一臉嚴肅地道:“元直,我的話你聽不聽?”
徐庶道:“大哥說的話,我什麼時候沒聽過。官渡那麼大的戰我都任你胡鬧了,還有什麼不聽的?”
賈敬業道:“好!這司馬朗、司馬孚二人是可造之才,收為己用最好。這司馬懿,你就當從未見過此人,主公麵前一個字也別提。若主公問起此人才學時,你就對他說:‘徒有虛名,不堪大用,且頑疾纏身,不能理事。’”
徐庶一臉茫然,道:“這司馬懿可有經天緯地之才,扭轉乾坤之智,如此大賢百年難得一覓,兄長為何如此待他?”
賈敬業搖了搖頭,道:“沒有原因,就因為他叫司馬懿。若是元直想多活幾年,老來不想給人活活氣死。聽我的,就這麼說!”
徐庶心道:這叫什麼理由嘛。敬業至今為止,已向主公薦了不少人才了,連我都是他薦的,照此來說他不是一個嫉賢妒能的人啊,今天這是怎麼了?
說道:“這……”
貂嬋回過頭來道:“元直,就聽敬業的吧,他說的自有道理。”
徐庶歎了口氣,道:“唉,就這樣吧,我們先過去了。改天再來找你好好聊聊。”
說完帶著趙茹嫣轉身而去,魏延、呂綺隨後跟出。
曹靜道:“這司馬懿到底是什麼來曆,為什麼敬業如此恨他?”
賈敬業歎了口氣,遣退左右,道:“唉,這人我也不恨。怎麼跟你說呢,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家族為什麼沒有一統天下嗎?今天我便告訴你吧,不過今天的話,你對誰也不能說!”
曹靜麵色凝重,緩緩地點了點頭,賈敬業道:“你家沒能一統天下,就是因為這司馬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