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敬業聽得袁熙被配到幽州去的消息之後,大為高興,嘴裏哼著現代的‘流氓’歌曲,婬詞爛調,樂得嘴歪歪。
曹靜見他如此開心,也十分高興,道:“嗬嗬,整天嬉皮笑臉,沒個正經,還一肚子壞水。劉使君本來人好好的,現在也被你給教壞了。”
賈敬業道:“嗬嗬,袁熙那小子看來‘人豬’是做不成了,不過將他放到幽州去凍成根冰棍倒也有趣,說不定也能花差花差,哈哈!”
曹靜笑道:“財迷!既然你這麼愛財,以後我就叫你財迷吧。”
賈敬業道:“嘟!小丫頭片子,你居然敢給我起外號?”
曹靜瞪了他一眼,道:“怎麼,你不服?快說,這名字很好聽!”
賈敬業忙道:“好聽,好聽,你起得名字就是好聽。”
曹靜伏下身子,靠在他的胸前,輕聲說道:“在我心裏,你永遠是我的財迷!”
賈敬業握著她的小手,柔聲道:“靜兒,咱是不是大功告成了?”
曹靜雙頰飛紅,輕輕地嗯了一聲,抬起頭來,閉目待吻,忽聽外間咳嗽兩聲。
貂嬋走進屋來,笑道:“嗬嗬,我什麼也沒看到,你們繼續。”
曹靜羞得滿臉飛紅,有如火燒,笑道:“貂嬋姐姐,你敢取笑我,不怕我嗬你的癢?”
說完便飛身上前,伸手往她的腋下嗬去。
貂嬋忙閃向一旁,道:“嗬嗬,別鬧了,咱說正經事。甄姑娘病入膏肓,藥石無靈。而袁熙又緊緊催促,務要在近日定下婚事。甄夫人知華神醫在我們府上,便派人來相請,如今來人已在門外。”
“我想問問相公,要不要讓神醫前去診治?”
賈敬業急道:“這還用問,趕緊的讓神醫前去。”
貂嬋道:“醫好了甄姑娘,她可就要嫁入袁府了,你不心痛?”
賈敬業道:“我有你就夠了……”
一瞥眼間見到曹靜麵含薄怒,忙道:“咳咳,當然還有靜兒,有你們這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陪著我,我哪還敢再想七想八?”
心道:果然二奶不好養,一碗水還真不好端平,也不知段正淳是何本事,能哄得幾個舊情人對他服服貼貼的。
貂嬋、曹靜嫣然一笑,同聲道:“算你嘴甜。”
賈敬業道:“再者她也生病了,焉有為了不讓他嫁入袁府而讓她一直病下去的道理。咱不是袁熙,不使這種下三爛的計策來托時間。”
貂嬋點了點頭道:“我這就去和神醫說去。”
貂嬋去後,曹靜服侍他飲了一碗稀粥。
飲罷,賈敬業覺得頗為疲倦,又睡了近再個時辰。
直至申時,華佗回轉,來至屋內看他,號脈已畢,道:“嗬嗬,恢複得不錯,十日內定可痊愈。”
賈敬業連聲稱謝,華佗謙遜了幾句,遞給他一方絲絹,道:“甄姑娘讓我轉交給你的。”
賈敬業接過,問道:“甄姑娘病情如何?”
華佗笑道:“嗬嗬,我隻能治周身頑疾,至於心病還需心藥醫,我是無能為力的。”
賈敬業攤開絲絹,喃喃自語:“心病……”
將紙條舉在眼前一看,隻見絹上書寫著幾行清秀工整的小字,文曰:蒙君借與針砭,感君之德,然心中實不知該恨該喜。君染疾之事,我已盡知。
袁熙為人,我實鄙薄,我寧死,不嫁此等匪人。如今母命難違,唯有一死。大婚之日,便是我身死之時。君之盛情,來生再報。
賈敬業看至文末,不禁流淚,沉思半晌,雙眸一亮,道:“華神醫,請附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