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一聲大喝,那二鐵提著棍子站在遊清麵前。
遊清眉頭一挑,看著家丁,擺出原主人那一副跋扈的姿態。
一雙眼,靈動的掃視那家丁二鐵,好像無數把鋒利的刀子,刮得門丁渾身不自在。
學著遊清那目空一切的樣子,橫聲道:“狗奴才,作甚?”
二鐵被遊清這樣罵,眼中怒色一閃,但很快的隱藏下去,拱了拱手恭敬的道,“少爺,不知你可有家主許可的出門令?”
“出門令?”遊清皺了皺眉,記憶中似乎還真有這麼個東西。
遊清每次出行,必須要通過遊鼎的同意,給他一個出門令,和一大堆名義上保護他的仆從,才能外出。
保護?遊清可不信,據她所知,遊家可是這黎鎮三大勢力之一,而且遊玄他們外出時,可沒聽說得用這東西。
遊清冷哼一聲,“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門丁聞言,嘿嘿一笑,站直了身體不經意的拍了拍腰間的鋼刀。心道,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家丁侍女怕你,老子卻不怕你。
看著一副囂張的遊清,家丁棍子往地上一杵,頗有些不屑道。
“若是有便出的去,沒有就不行。”
“嗬嗬。”
遊清一聲冷笑,“那我偏要出去呢?”
門丁也笑了,看著遊清那胖胖的身體,對遊清的病弱,他早有耳聞。
目光中露出一絲不屑,嘴上說道,“那恐怕要得罪少爺了。”
遊清的笑容,更冷了。
記憶中,遊清似乎也對著兩個門丁無可奈何,甚至隱隱有些懼怕。
因為這兩個人是遊玄安排的人,遊玄有資格在遊家大門安排人?
別說遊清不信,說出去恐怕要笑掉大牙,很明顯,這倆人都是遊鼎通過遊玄之手安排的。
說白了,這兩人名義上是遊玄的家仆,其實聽令於遊鼎。
看著那擋在身前根本沒有讓開意思的家丁,遊清冷笑一聲,轉頭看向那大鐵。
發現那大鐵看自己的目光,與二鐵一樣,不屑中透著一絲笑意。
“區區一介家仆,敢擋我去路,你就不怕我懲罰於你?”
家仆聞言嘴角一扯,笑道,“懲罰不懲罰,少爺您恐怕說了不算,我等直屬於遊玄少爺的家仆,奉命守門。”
遊清的笑意更濃了,“遊玄?爾不過一條狗,你以為你是誰家的狗?”
遊清看著門丁,二鐵眼中明顯閃過一絲怒意,握著木棍的手緊了緊。
遊清笑著淡淡說道,“你給我記住,你是我遊家的狗,生是我遊家的狗,死,也是我遊家的死狗。”
“而我,姓遊。”
說罷,滿意的看著門丁那氣的發抖的手,闊步離開。
不想,那家丁目光一擰,竟又攔住了遊清,同時,那看熱鬧的大鐵也攔了上來,將遊清圍住。
“我們是狗,但卻剛好做的守門,所以,少爺您息怒,我看您還是原路返回吧。”
大鐵陪笑著說道,但那話語中,卻透漏著得意之氣。
話外之意似乎是在說,我們是狗,但又如何,你還不是受製於我,那麼看來,你還不如一條狗。
隨著這句話,遊清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
那冰冷的目光看的兩個門丁不禁表情一時間凝固。
心想,這廢物遊清怎麼突然轉性了,要是放在從前,這遊清可不敢在他倆麵前如此這般威脅嘲笑。
良久,遊清聲音冰冷,喝道“好狗膽,你對我犬吠一聲,我可以置之不理,犬吠兩聲,我仍舊可以一笑而之,犬吠無數聲,我頂多給你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