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後,一臉迷茫,就想叫住他問個清楚,可當我反應過來時就看見阿雄已經走了,穀子給我發了根煙扔在枕頭旁邊,也跟著阿雄走了。“同一條戰線?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在心裏不斷嘀咕,可當我思考的時候,就看到那個死老頭拄著拐杖走了進來,我看見他,就立刻想站起來掐死他,剛才把我害得那麼慘,現在居然還過來找我,於是在床上不斷翻騰,卻弄疼了肩膀上的傷痕,連旁邊的煙都掉了下來,所以隻好躺在床上,怒視著他。他笑盈盈地走了過來,那皺起來的皺紋幾乎可以吧一隻蒼蠅夾死,我朝他大罵道:“老東西!**還有臉過來!你信不信老子他媽掐死你!”剛罵完,我就想到厚臉皮是這裏大多數人的特點,所以也就收回了想在嘴上占便宜的心。老頭坐在床邊,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茶,喝完後就說:“年輕人為什麼要把脾氣學得那麼暴躁呢?都快成一家人了!還不知道對家裏的長輩客氣一點?”我瞪著他,然後就說:“誰他媽跟你這老變態是一家人,就算你現在給我叫爺爺,我也不會認你這個幹孫子的!”那老頭仍沒有反應,似乎就根本沒有聽到,還在那裏悠然自得地喝著茶,然後心平氣和地對我說:“你看,你把我家的阿木都給燒死了我不是都沒怪你嗎?所以說咱兩之間一定要將心比心,再說了,我們等了你三年,自從老頭子死後,我們就開始尋找你了,所以說,你一定要明白我們之間是不會產生仇恨的。”我對這老頭厚臉皮的程度感到無奈,所以也就不再理他,而他似乎為證明我們都是一家人,走過來解開了我身上的繩子,接著說:“現在的你連我老頭子你都打不過,更別想要逃出去了。”他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現在的我幾乎就是個殘疾人,更別說逃出去,走出這個房門前估計就會被逮住,所以隻好打起了先養傷的主意,那老頭見我不理他,也隻得苦笑一聲,走出了這個房間。
我見他走後,就準備從地上把那根煙撿起來抽,卻發現在過濾嘴上竟然還夾著一個紙條,所以急忙想去拿出來,可左手因為肩膀上的傷根本就沒辦法動,所以隻好那雙腿夾住那根煙,接著用右手拿出那個紙條,展開後就看到裏麵寫著“今晚七點,左邊第三間小木屋”署名是阿雄,我心中開始生出一絲懷疑“他沒事找我幹嘛,難道是因為剛才那句話?不管了,今天晚上就去會會他,不管怎樣,絕對要看看它到底想幹嘛!”我掏出了打火機,點找了那張紙然後就扔進了垃圾桶,接著點找了煙,坐在那裏等待晚上七點,感到無聊透頂。
晚上七點,我站了起來,搖了搖極度疲勞的腦袋,然後就走出了房間,頭頂的山洞岩壁掛著數百個電燈,我心想這裏一定有大型的發電機,然後就向左邊的第三個房間,我擰動了一下門,卻沒有扭動,看來裏麵鎖住了,心裏就升起了一陣無名火,可在這時,裏麵的燈突然打開了,木門吱扭一聲就開了,阿雄將我拉了進去,小聲對我說:“安靜,別出聲,外麵有人已經盯住這裏了,你等會跟著我走另外一個房間去,不管發生了什麼,都要記住不要出聲。”我點了點頭,踏著才關上了燈和門,又將旁邊的桌子拉開,竟然露出一條地道,我心中感慨啊:這群人果然是屬耗子的啊。阿雄下去後,將穀子叫了出去讓他望風,然後就把我也叫了下去,他點亮一根蠟燭,然後走進了地道前方的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