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在洞穴內玩了命似的瘋跑啊,手電在穀子的手中不斷搖晃,洞內隻有我們粗重的喘氣聲和極速的腳步聲,跑了大約十多分鍾,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就對阿雄說讓咱們歇一會,他看我滿頭大汗,就隻好點頭答應,但也隻能歇十分鍾,我坐在地上,然後就問阿雄:“這一次跑了這麼長的路,咋還沒到外麵?"穀子給自己點了根煙,然後就回答道:“這還算長,那待會跑出去**不就要散架啊!放心吧,現在隻有大約十幾分鍾的路了。"我聽了後,也隻能點了點頭。
阿雄起身看了看表,就招呼我們繼續走,我拍拍屁股上的泥土,我們在黑暗中奔馳著,十幾分鍾後果真跑出了山洞,我貪婪地呼吸著外麵的空氣,靠在樹上閉目養神,可剛歇了沒幾分鍾,阿雄就把我和穀子叫了過去,我們過去一看,就看到下麵似乎有幾個人在那裏走動,我心想這應該是那些出來爬山的旅遊客吧,可穀子卻發現了什麼,上前指了指那裏麵最矮的人,然後就說:“這個人我好像在洞裏麵見過。"我問他:“你確定?"他再次仔細看了看,肯定地點了點頭。阿雄從路旁抄起幾塊岩石,然後就招呼我們過去,我們一人手裏兩塊岩石,全部藏在背後,然後就迎了過去。
那些見了我們,像見了五百萬似的,衝了上來,阿雄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然後一塊岩石全砸在哪個人的腦袋上,一下子就把哪個人砸暈死過去,然後又抄起岩石朝另外一個人砸去,正好砸在鼻梁上,我也模仿阿雄那樣,將岩石扔了出去,可惜到半空中就落地了,穀子一看就急了,抄起岩石砸暈幾個人,就對我說:“**到底那邊了!"我無話可說,所以隻好笑了笑表示歉意,其中一個人見情況不對,撒腿就跑,可惜被腳下的石頭絆了一下絆,直接摔了個狗吃屎,連下巴都劃爛了,穀子跑過去,直接照那個人的頭就是一拳。
全部解決之後,穀子拿起了背包裏的軍用匕首,跑過去,將那些人的腳筋全部挑斷,我剛想阻止,阿雄就把我叫到一邊對我說:“現在這群人是要我們的命的,割掉他們的腳筋隻是迫不得已罷了,在這條路上沒有幾個好人,如果你非要做好人,那你隻能等死了。"我一想也是,可就是受不了殘害別人的行為,所以隻好轉過頭去。穀子挑斷所有人的腳筋後,就把他們所有人抬進了山洞裏,又用樹枝做了偽裝,然後就讓我們走。
在路上我問阿雄:“現在山下肯定都是人再找我們,現在該怎麼走?"阿雄給自己點了根煙就回答道:“這倒不礙事,照原計劃返回,實在不行就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等下去後,我的車子就在下麵,然後我們看車上高速,再跑到離這裏最近的城市就行了。"我點了點頭,然後就急忙趕路。我們逃到山下,果然有一輛車停在山下,我們上了車後就直接向遠處開去。
一路上我們有說有笑的,穀子就掏出自己的手機給我們放音樂,我一聽全部是老歌,但聽上去極為舒服,上了高速後全程由我開,他們兩個因為幾天幾夜沒睡好覺,所以到了晚上整個人都塌了,我雖然也很累,可是因為我幹的活最少,所以也隻有我一個守夜班了,我看著那兩個打著呼嚕的人,心裏麵這就不停罵娘啊,可一想人家功勞多,而且還救了我的命,所以也隻好默默無聞地為他們服務著。
開著開著,我就發現後麵又一輛車正在跟著我,我從後視鏡裏仿佛看見那個人的脖子上似乎是掛著一條圓柱體的吊墜,我在仔細一看,心中大罵道:“媽的,怎麼會是小鬼抬蓮的吊墜啊?今天出門真他媽忘看黃曆了。"我立即加速,本來昏昏沉沉的腦袋現在變得極為清新,我叫醒了阿雄和穀子,那兩個人被叫醒後一陣罵娘啊,我給他們指了一下後麵那輛車,可誰知他們根本就沒發現,還天然呆地問我怎麼了,我又指了指了那個人的項鏈,阿雄和穀子就是一驚,然後阿雄勉強忍住了自己的情緒,然後就讓我把車開到離這裏最近的服務區裏。
我們下了車,穀子再次掏出那把軍用匕首,那輛車也尾隨而至,我們阿雄讓我躲到廁所裏,然後自己從車的後備箱裏拿出一截鋼棍,然後就和穀子衝了上去,那個人啥也沒帶,下了車,就氣勢洶洶地衝了上去,可以看阿雄和穀子手裏的家夥,所以轉頭就跑,穀子和阿雄衝上去把那個人胖揍一頓,然後又想殺了他,可是由於監控的問題,他們隻好把那個人綁在車上,然後就讓我開車跑路。
一路上我心裏忐忑不安,開了一段路後就又找了個服務區,在裏麵一下子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起來後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後麵,穀子和阿雄看著我就說:“咱們現在已經到城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