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穀子追過去的時候,老板娘連忙叫住我們,穀子扔過去幾百塊錢,又趕緊拿起兩個啤酒瓶後,就趕了上來遞給我一個,可誰知道那小子跑得比兔子還快,我們兩個醉鬼哪能追得上,再加上刮來的的涼風一吹,醉意又濃了幾分,穀子知道自己追不上了,把啤酒瓶舉起來,搖來晃去地在那瞄準,我走過去幫他扶正身子,他瞄準完畢,一下子扔了出去,正中目標,。
那小子躺在地上直打滾,我兩又搖搖晃晃地追了過去,穀子剛一過去,就是一腳,可惜因為喝醉了,根本使不上力氣,所以沒多大效果,我朝穀子揮了揮手,示意他走開,然後我就跑過去從旁邊拿起了剛才雜碎了的啤酒瓶,挑出一塊最大的來,然後從那個人的臉部一下滑倒他的襠部,然後就說:“你快說,要不然老子他媽的閹了你!"其實那隻是我喝醉了時撒酒瘋所說的胡話罷了,要我做的話,肯定是不可能的,可那小子不知道我的性格,就顫抖著說:“兩位爺爺,孫子我根本就不認識我的老板,我隻是拿人錢財**罷了,而且每次行動的費用都是他拿卡打給我的,我見他給錢爽快所以也就不多問了。可誰知道他居然讓我來惹兩位爺爺,兩位爺爺啊,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穀子酒意正濃,拿起酒瓶就照他的腦袋猛地一捶,然後就大喊:“屁!**想幹嘛老子還不知道!你肯定想要我們命,還把你當個屁,**配嗎!"說完他又是一腳。我的醉意已經淡了幾分,所以連忙攔住穀子,就說:“**行了啊,別把他打死了,咱們還有用了!"穀子不同意,還說:“**說的是個啥!老子現在氣悶,沒處發火,你別沒事惹老子啊!"我知道他還在發酒瘋,也就不理他了,為了不讓別人看笑話,我就隻好看著穀子把那小子打了個半死。
我看穀子發瘋發夠了,就過去把那小子拖到路邊,然後就攔了輛出租車,把那小子拉進了出租車裏,然後就開到了我們住的賓館,我們手裏拿著啤酒瓶,那小子被穀子打得滿頭是血,那看門的小姑娘被嚇了一跳,穀子醉醺醺地朝那個小姑娘敬了個禮,我看他手勢都反了,我拿起了啤酒瓶也朝那個小姑娘打了個招呼,把那小姑娘都快嚇哭了。
我見小姑娘神情不對,趕緊就把那兩個人往阿雄的房間拉了過去,我們走進房間,阿雄睡得正香,我把他搖醒,然後從旁邊拿了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穀子醉的神魂顛倒,坐在椅子上馬上就睡著了,我過去把那個小子那皮帶綁住,然後拿起啤酒瓶對他說:“你快點說到底是誰指使的你,再不說老子就要了你的命。"那小子說:“爺爺,我真的沒見過啊。"阿雄看得莫名其妙,就問:“到底怎麼回事?你咋把他逮過來了。"我把之前的事說了一遍,他聽了後一臉茫然,抽了根煙後,才真正清醒過來。
那個小子奄奄一息地說:“爺爺,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真的是個良民啊!"我聽了後,也暫且相信他,因為這麼窩囊的人還敢用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話,拿著的沒天理了。我拿起了啤酒瓶,藏在了一邊,然後就問了他一些有關他老板的信息,可這小子全都不知道,正在我放棄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那小子的吊墜,就讓他交了出來,他趕緊拿了出來,我一看果然是小鬼抬蓮,我奪了過來,阿雄一看也是一驚,拿過來一看就說:“媽的,果然和赤蓮神有關,我們猜的不錯啊。"我看到這個小鬼抬蓮就感到極為疑惑,就問:“這玩意兒不是隻有你老頭子所說的那個來自地獄的勇士才有的嗎?"阿雄也是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我一看那小子的表情,估計再嚇他一下他馬上就要尿褲子了,我就對阿雄說:“就這玩意兒還是地獄的勇士?他不會是負責掃廁所的吧?"阿雄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最後就問了我:“你抓他到底幹什麼啊?"我本來是想把他逮到後好好審問一下,誰知道這家夥比我還垃圾,而且還給一個不認識的人賣命,所以這小子對我們來說連雞肋都不如啊!我問阿雄:“那這小子咋辦?"我還沒說完,阿雄就把那小子打昏在地,然後就對我說:“來,咱們把這小子扔出去再說。"我們把那個小子抬了起來,慢慢走了出去,那小姑娘看到我們和那個暈倒的小子,她就說:“怎麼樣啊?事情辦完了吧?"我嗬嗬一笑,也沒說什麼,就和阿雄把那個小子扔到了電話旁邊,然後就進了房間。我看著阿雄說:“下一步怎麼幹?"阿雄就說:“現在也來不及多說了,明天早上咱們就換一個地方住,明天我去買些東西,後天就去山裏找那座破廟,幾年前和老頭子走過的那個地方肯定有蹊蹺。"我看著阿雄滿臉憂愁,這個時候穀子睡醒了,擦了擦口水,然後就看到哪個人不在了,就連忙問咋回事,我又說了一遍,就趕緊跑到自己的房間,把小鬼抬蓮的吊墜拿了出來,看著上麵清晰的花紋,比上一次被燒的那些要清晰的多。
我在手裏不斷把玩著,想看看有什麼機關,可惜啥都沒有,我失望的把那東西扔到一邊,然後就隨便衝了個澡,換好衣服就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