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穀子,所以也追了上去。
旁邊是一大堆玉米地,在裏麵追趕極為困難,而且腳下的路凹凸不平,時常磕磕絆絆,我最終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大口喘著氣,就在我剛準備放棄回去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尖銳的聲音,好像是信號彈之類的東西射出的聲音,我抬頭一看,果然是,之間一道赤紅色的光線直射長空,我心裏大叫不好,剛才那家夥開始叫人了,我撒開腿就完後跑啊。
剛一跑出玉米地,就朝阿雄大喊:“快上車!那家夥在叫人!"阿雄聽了後,趕緊朝車子裏跑去,,然後就朝我喊:“穀子呢!人跑哪去啦!"我說我也不知道啊,讓他快把車直接從玉米地裏碾過去,去找穀子。可我剛說完,穀子就從那裏衝了出來,他滿身幾乎裹滿了泥,他朝我們說:“快!快開車!那家夥的大部隊來了。"阿雄連忙發動車,,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就看到在那輛桑塔納後麵的土路上閃過許多燈光,穀子青筋暴起,直接就罵道:“媽的!就在這和他們拚了吧!反正橫豎是個死!到不這樣來得痛快!"阿雄也知道現在想逃也逃不了了,下了車,“小吳,你就現逃吧,這裏有我和穀子守著,你趕緊把車開得越遠越好,我兩盡量為你多爭取些時間。"低沉的聲音中,透露著無線的悲傷和無奈。穀子笑了笑,然後就說:“是啊,你就快點逃吧!"淒涼的月光灑在三個人的臉上,我現在感到一種窮途末路的感覺,我想起了之前我們所經理的一切,雖然並不怎麼默契,但還是有著深深的情誼藏在裏麵。我又想起之前我幾乎就是兩個人的累贅,所以這一次,我想保護他們。
我拿起了之前一直握在手中的小刀,拿它狠狠的在胳膊上劃了幾道口子,暗紅色的血液如流水一般不斷的從胳膊裏流出,阿雄和穀子震撼的眼神死盯著我,剛準備上前阻攔,我擺了擺手,然後掏出打火機,就朝那些車衝了過去,那些車裏我們已經很近了,所以我跑了幾步就停了下來,打火機的火苗剛碰到胳膊上的時候,胳膊上一下子噴出火舌,把我的眉毛和一大把頭發都燒光了,我毫不在意,慢慢向那些車子靠近。
其實此時此刻我的神智都已經亂了,因為我總感到有一股聲音在我腦海裏念叨著什麼,我想那些就是燃燒後赤蓮血所產生的赤蓮神的意誌吧,這種效應該和血蓮妖燃燒後的差不多,但因為仗著我注射過天蓮千雪液,所以也就不在意。
那車上的人被我嚇懵了,都準備往後倒車,我追過去忙抓住車的大燈,可因為我手臂上的火焰溫度過高居然融化了,我心中一喜,直接跳上車,把胳膊插進了擋風玻璃,我的手剛碰到那個司機,就聞到一股焦味兒,這裏的人嚇得急忙打開車門往下跳,我連忙也跟著跳下來,左手按住右手使勁擠壓,沒想到直接把血和火全部噴了出去,火剛碰到哪個人身上就猛燒起來,沒幾秒居然把些有火焰的地方全燒透了,我胃裏一陣翻騰啊,而且胳膊上的火焰溫度不斷升高,體能的虛弱幹越來越強,我知道自己的血快供應不了了,我急忙把手伸向另外幾個人,火焰手臂一下子穿透了他們的身體,空氣中的焦臭味越來越濃,後麵的車急得亂倒車,結果全部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