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穀子在我前麵跑著,感覺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這是因為穀子從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一個傻傻的人,沒想到心眼居然這麼多,看在起來不得不防啊,我這樣想著,住過頭一看阿雄,他身上背著雙管獵槍和81式自動步槍,所以跑起來極其吃力,我就勸他把雙管獵槍扔了,阿雄此時跑得氣喘籲籲的,所以隻是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我一看,就感到有些可笑,他現在把這把槍留下肯定是為了待會翻臉做好準備,可惜他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要是真翻臉了,我估計就這幾把槍還打不過我呢,再者說這裏的機關這麼巧妙,我估計我們如果不好好合作的話,我估計我們沒見王老頭前就會去和上帝爺爺打撲克牌。
我們幾個在無盡的黑暗中穿梭著,穀子拿起了信號槍,斜著向天上打了一發,隻見照明彈在無盡的黑暗中撕開一道弧線,在我們的頭頂上炸了起來,我就看到頭頂上是一個巨大的石板,上麵雕刻著一朵極大的蓮花,我們現在是在赤蓮神的人留下的一個遺址內,所以看到蓮花也並不怎麼稀奇,可不知道為什麼,朵蓮花看起來有一股說出來的妖異,照明彈的火光隻燃燒了十幾秒,所以我隻能大致看出這朵蓮花的模樣,阿雄看了看自己旁邊的激光,就氣喘籲籲地說:“看起來咱們還沒跑到盡頭呢!"穀子也停了下來,點了點頭,接著往前跑,我的身體在注射過赤蓮血後,身體素質非常好,所以隻是流了一點汗,看著身邊滿頭大汗的阿雄和穀子,不禁感到有些得意。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看到了在對麵的黑暗中,有一個綠色的點,我心裏一喜,就知道跑到盡頭了,所以也打開了自己的手電,朝那個光點照了照,發現在我們麵前是一個巨大的石門,我走進了一看就知道了,我們的方向正確,我們加快了速度,衝了過去,隻見那座大門離我們越來越近,剛才在遠處看,看得並不仔細,隻看到巨門上隻有那種複雜的雕花,現在走進了,我隻看到了一大堆的蓮花在上麵,我看著的麵前石門上麵的蓮花,感到有一絲不對勁,再一看這些蓮花,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這些蓮花幾乎全都是分叉交錯,而且每一條主杆上都有著幾多蓮花,我雖然沒看到過蓮花,可當初上中學時我學過一篇叫做愛蓮說的古文,如果這些蓮花真的存在的話,那我估計這那位作者也混不下去了,我把耳朵趴在了門上,也不知道是因為石門太厚,還是因為門的那頭什麼都沒有的緣故,我什麼也沒聽到。
阿雄用手在上麵使勁推了推,沒有任何反應,我也料到了,拿出軍用匕首插進門縫,發現門縫內似乎被封死了,匕首插到一半就插不進去了,穀子就說:“看起來想要用正常的手法進去是不可能的了,得想個法子把這個門炸掉啊!”我覺得可行,阿雄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穀子從背包裏拿出了幾顆手榴彈,然後示意我們往後退,我和阿雄點了點頭,就慢慢向後退,穀子拿出一根較細的繩子把幾顆手榴彈捆在一起,又掏出一條較細的繩子,打開一顆手榴彈的保險蓋,拉出保險環,用那根繩子幫在上麵,自己也往後麵退,我和阿雄退到幾十米後才感覺有了一些安全感,穀子在把繩子一拽,就趕緊往後跑,然後就趴下,拿背包放在臉前麵,我和阿雄也模仿穀子那樣,拿出各自的背包放在前麵,大概過了幾秒鍾,我就聽到了一陣悶響,我和阿雄都捂住耳朵,長大了嘴巴,穀子沒有反應過來,沒做出任何動作,爆炸過後,我就趕緊過去看他,就趕緊對他說:“怎麼樣啦!”穀子晃了晃頭,就大聲喊道:“你說啥?我他媽聽不見!”我心想完了,這小子的耳膜肯定被之前的爆炸聲炸出問題了,不過估計應該沒被剛才衝擊波衝裂開,估計過會就好了,就幫他揉了揉耳朵,阿雄打開了手電,過去檢查了石門,就朝我們大喊:“門被炸開了!”我扶起了穀子,就跑了過去,阿雄把81式自動步槍從肩膀上下了下來,哢嚓一聲上膛,就對我們說:“進去之後都把招子放亮點,這裏麵的機關全都是前人所設,並非老頭子所設,肯定不會對我們留情,所以打家都做好準備!"穀子這時候可以聽到個大概就點了點頭,把自己的81式自動步槍也拿了出來,上膛過後,我把手槍掏了出來,然後上膛,和阿雄一起走了進去,進去之後,我就聞到一股極為潮濕的空氣,我對阿雄說:“哎,你進過這裏嗎?"阿雄搖了搖頭,就說:“我隻進過外麵,當初和老頭子進位置是從那座破廟裏進去的,所以也不知道這裏是個什麼情況,雖然參與過機關的設置,也就是幫助老頭子安置血蓮妖的位置,要不然我也不會中剛才的那個磁石陣,你說對吧?"我想了想,覺著他的話也對,也就不去問他,這裏麵的空氣非常潮濕,所以周圍肯定會有水,我掏出了一發照明彈,放進信號槍裏剛準備朝天空打一槍,就被阿雄攔住了,他趕緊對我說:“不要,這裏的血蓮妖已經近千了,你現在打一發,那麼這些血蓮妖就集結過來,到時候你就等死吧!"我苦笑一聲,就對他說:“抱歉啊,忘了忘了,那咱們怎麼辦,手電隻能照到一點空間,這裏的機關肯定非常多,現在啥都看不到,玩萬一中招了咋辦?"阿雄說道:“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一想這他媽什麼隊友啊,在我正對阿雄和王老頭的祖宗十八代發出親切的問候的時候就被穀子的一聲怪叫驚醒了,我朝穀子的目光看了過去,我的汗毛一下子就立起來了,隻見在那裏竟然站著一個人,這個人極其怪異,身體的顏色和血蓮妖一模一樣,可是卻是一個人,整個臉似乎已經潰爛了,而且似乎連下巴都沒有了,舌頭拖在外麵,他的眼睛緊盯著我們,而且他的頭竟然還在動,就在這時我就聽到內心裏的赤蓮神說:“媽的,怎麼會是這個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