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我就拿起背包,隨便把背包枕在頭下,然後隨便清理了一下自己要睡地方上的碎石和泥土,然後就躺了下來,阿雄和穀子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就各自幹自己的事情去了,阿雄從背包裏拿出了兩包煙,然後就給自己點了一根,此時此刻,我的心情十分複雜,所以根本睡不著,穀子沒心沒肺,躺下不到十分鍾就睡著了,我極為疑惑地看著穀子,對這個人感到越發不可捉摸,我又看了看阿雄,阿雄此時正在檢查裝備,火光下的阿雄看起來有一種難以說出來的病態,尤其是在火光下,他那雙深陷下去的眼窩更加給人一種神秘感。
我睡不著,隻好給自己點了根煙,我身下的石板極其的凹凸不平,躺在上麵非常不舒服,我的睡意全無,可以一想明天還得對付那些血蓮妖以及王老頭設計的機關,我隻好強行按下自己的極其雜亂的內心,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分鍾,我才在迷糊的意識中慢慢睡去了。
這一覺睡得極其不舒服,尤其是那個地板,使得我根本無法睡得很深,我似乎都可以聽到阿雄抽煙的聲音,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我才覺得自己真的睡著了,可剛睡了不知道有沒有一個小時,就被阿雄搖了起來,我極不情願的坐了起來,問著他嘴裏極其濃烈的煙味,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後就問他:“怎麼了?”他給我說我該換班了,我隻好抓了抓頭,就點了點頭,他也不說話,直接就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中間的班是最難受的,因為這個時候剛睡熟,又被驚醒了過來,所以精神極其恍惚,甚至有一種即將睡過去的感覺,我隻好拿起了水壺喝了一大口,然後就把剩下的半壺水倒在頭上,這樣才感到有一絲清醒,我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香煙,我看了看阿雄剛才坐過的地方,居然有很多煙頭,居然有很多的煙頭,大致一數,肯定比兩包煙的數量要多得多,隻好苦笑一聲,我點了一根用來解乏。
我從背包裏翻出了一包壓縮餅幹,然後就吃了起來,這個時候我才覺得自己困意已經完全消散盡了,把自己我的登山服脫了下來,由於剛才睡覺的時候上麵沾滿了我身上的汗水,幾乎都快餿了,我又從自己的背包裏掏出了我的槍,我偷偷看了看阿雄的背包,然後就從裏麵抓出幾把子彈來,可有覺得抓的太多,他會發現,又換了他兩把子彈。
我數了數子彈,除了彈夾裏的子彈,還剩下幾十發,我心中一喜,又往火堆裏到了一些血蓮妖的血,才把即將熄滅的火堆重新複燃,做完這些我才靠在我的背包上,由於我的衣服已經拖了,所以感到極其冰涼,我扔掉煙頭,就看了看我的匕首,這個時候我就聽到了腳步聲,我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我本來打算再睡個囫圇覺,可是聽到這個腳步聲時,我的冷汗刷一下子全部湧了出來,我搖了搖穀子,這小子剛才還在說夢話呢,被我叫起來嚇了一跳,剛想問我怎麼回事,我就對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又靠近了阿雄,當我靠近阿雄的時候,就感覺那個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我趕緊搖起阿雄,阿雄這個時候也一臉茫然,我也不理他,趕緊朝那個聲音來源的方向靠了過去。
我不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到底是什麼的,不過從聲音的節奏來看肯定不會是血蓮妖的,穀子拿出81式自動步槍,拉開了自己的槍栓,然後就檢查了一下子彈,阿雄的雙管獵槍已經不見了,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槍,然後上了彈夾,就對我說:“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呀?”我壓低了聲音對他說:“我也不知道!不過從動靜來看肯定不會是血蓮妖應該有的動靜!咱們就在這裏看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穀子拿著自己的81式自動步槍,就問我:“小吳,就算咱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可覺得咱們就這樣在這裏等他,還不如咱們主動出擊,打那個家夥個措手不及!”我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這個時候我的心情極其雜亂,我拿起槍,看了看遠方無邊的黑暗,這個時候我明顯感到那個聲音離我們很近了,而且從聲音的節奏來看,那個家夥剛像是在跳著走。
我心說這個地宮裏不會還飼養著僵屍吧?我又把頭探出了我的背包,又一看,果然發現一個人在那裏蹦著往前走,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心想這次真是倒了大黴了!我在心裏大吼一聲,就打算朝那個家夥開槍,就在我剛打算起身開槍的時候就被阿雄按倒在地,他貼在我的耳朵上就說:“你別衝動,我看著家夥不正常啊。”我心說那能是個正常人嗎?我推開他,就反應過來那個聲音明顯就在我的身邊了,我僵硬地抬起頭,就看到一個一身唐裝的人站在我和阿雄的麵前,我又抬了抬了頭,去看他的臉,發現那個臉居然沒有任何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