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雄聽我這麼一說就不怎麼願意了,他嘟囔著嘴,然後對我說:“你他媽的不是不知道這裏的路難走,再者說這裏這麼多的樹,想要在這種環境中看清周圍的環境,我估計就算是你給咱們帶路咱們也走不出去。”我看著他,歎了口氣,心說我他媽招誰惹誰了怎麼會惹上這麼一個主啊?可是光在心裏發牢騷是沒有任何用處的,我隻好坐在我旁邊的樹下,然後從懷裏掏出匕首不斷把玩,阿雄見我不但不理他居然坐在地上玩了起來,以為我已經頹廢了,於是走過來搖了搖我,然後舉起了自己的手掌準備給我來一下,我本來隻是想好好休息一下,走了這麼長時間的路,而且山路非常難走,腳底板隻感到極其疼痛,因此我立刻脫下鞋子,一看,已經磨出泡了,阿雄見我脫下鞋子檢查自己的腳丫子,這才收回了高舉的手掌,然後也坐在地上給自己的小腿肌肉進行放鬆按摩,我從旁邊的樹上拽下一根樹枝,我看著這根樹枝,和我小的時候在村裏見到那些老人常常拿一種樹枝當煙來抽,而且效果很好,這個樹枝似乎很像,不過那都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也不敢確認到底是不是這種樹枝,尤其我也看到過那種汁液是可以毒死人的那種樹枝,一想到這裏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心說這幾天運氣不佳,別真他媽讓老子碰上這種樹枝了。
就在我還在為到底抽不抽而感到疑惑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地上揉腿的阿雄,我壞笑一聲,然後就走到阿雄麵前,臉上透露出一種壞叔叔勾引小女孩的那種表情,我慢慢湊過去,把我手裏的樹枝遞了過去,然後對他說:“來,抽兩口解解乏。”阿雄一臉疑惑,不知道我想要幹什麼,可見我滿臉壞笑就意識到不會有什麼好事,他連連擺手,嘴裏還不停地說著不要,我把樹枝點著了,然後就往他的嘴巴裏塞,他嚇得倒在地上,我一臉壞笑,立刻騎在他身上然後就接著往他的嘴巴裏塞,阿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我看著他,笑眯眯地說:“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什麼壞事的,隻是讓你來兩口,肯定對你有大大的好處。”阿雄連忙說道:“老子才不信你呢!”我趁他張嘴的時候立刻把樹枝塞進他的嘴巴裏,然後用左手捏住他的鼻子,他這個時候正在大喘氣,被我這麼一來他隻好用嘴巴呼吸,這個時候就把樹枝的那些煙全部吸了進去,我得意的笑了笑,阿雄來了一口就不得罷手,又深吸一口,本來那緊縮的雙眉這個時候就已經展開,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種極其享受的神色,我看他吸了之後沒什麼事,也是感到心中一喜,可這個時候我就看到我們兩個的姿勢,非常尷尬,我隻好從他身上爬了下來。
我走到自己剛才拽樹枝的地方有拽下一根來給自己點上,我看著阿雄,然後就對他說:“走,這次老子帶路,我就不信這座山有多邪乎,不就是下個山嘛,有多難啊,隻要方向正確,老子就不信下不了山。”阿雄戲謔地看了看我,然後就說:“好啊,你帶路,老子就不信你可以把我帶下山去。”由於腳實在是太疼了,因此我隻好從旁邊拽下一根樹枝來做拐杖,阿雄整了整行李,我走在前麵招呼他走。我們就這樣在樹林中穿梭著,大概走了有一刻鍾的時間後我就可以看到一些房子了,雖然還遠,不過隻要不出意外,我們在半個小時內肯定可以跑過去,阿雄在後麵跟著,這個時候的阿雄已經進入虛弱狀態了,這是因為一路上因為我的腳上磨出了好幾個泡來,他隻好幫我背著,我看著阿雄,阿雄見我一直盯著他,以為我又準備拿他當小白鼠來做什麼試驗了,因此渾身打了個寒顫,從嘴裏冒出一句話來:“你。。。你。。。你盯著我看什麼啊?”我搖了搖頭,然後又歎了口氣,坐在一旁的石頭上心說這小子真他媽對得起路癡這兩個字啊,就在我還在為阿雄的路癡程度感到敬佩的時候就看到阿雄從懷裏不知道掏出什麼東西,我再一看,居然是手槍,看來這小子還是沒放棄搶劫的念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