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想著之前和那個自稱何家烈的人之間的對話,一邊回憶那群人的麵貌,可再將那些人的行為以及神態言語全都在我的腦子過了一遍之後,我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可就在我感到疑惑之際,突然想到一個和每個盜墓賊都匹配的字,貪,十個盜墓賊就有九個貪,我們既然在一個在他們心中極其有價值的墓內,他們怎麼可能讓我們和他們同分一杯羹呢?那他媽的不是吃飽的撐得嗎?我在心裏不斷思索著那些人的真正身份,從他們再看見我的能力之後就可以判斷出我是赤蓮神的人,而且語氣可以讓人立刻去否決他們是赤蓮神的人,然而那種表現也可能是演出來的。可這麼一來,便可一初步確定那群人可能並非何家的人,而有可能是赤蓮神或者其他三個家族裏的人,而且可以基本上可以排除是吳家的,畢竟說自家人不會騙自家人吧,那麼這群人可以確定,是屬於曾經與赤蓮神有過瓜葛的五大家族內的林家,王家以及到現在都沒見過的薛家了。
我搖了搖有些亂的頭,把自己從裏麵拔了出來,此時我和那兩個人已經走到一個類似牢房的房間,我看了看旁邊的兩個人,剛打算去問他們發現屍體的地點一邊確定自己的想法時,卻被他們一腳揣進這個類似牢房的房間之內,我一邊隻好在心裏問候著這兩位的家人,一邊檢查自己身上的傷勢,或許是因為赤蓮血的原因。因此傷勢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嚴重,此時此刻我的腦子裏很亂,不知道是該從哪一步察,但總歸有一點是正確的,那就是我們在地宮內碰到的那群人絕對是這個問題的關鍵,可惜那群人已經死完了,就算想要調查們也是無從察起,就在我還因沒有思路而感到頭痛的時候,就聽到了房間門被打開的聲音,我看了看,阿雄也被那群人帶了進來。
我走了過去問阿雄:“怎麼樣了,他們對你說了什麼?”阿雄沒有回答我,隻是坐下來靠在牆上,我急忙衝到他麵前再次說道:“你倒是說啊,你小子想要急死我啊!”阿雄抬起頭淡淡地說道:“沒什麼,他們隻是問了一些有關那個地宮和那群人有關的事情,待會兒他們也會帶你過去,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我看他語氣不對,如果單單隻是這麼點的事,他絕對不會是這種態度啊,本來打算再起去問,可又一想既然他不想說,我再怎麼問也是無濟於事,而且待會他們也會把我叫過去,到時候也就什麼都知道了。我隻好靠在牆上,看著門口的兩個人。
大概過了有十分鍾,一個人走到了那兩個人的麵前,對他們說了些什麼,緊接著,那兩個人點了點頭,跑到門前將門打開,我見那個人的麵孔很生疏,可能並不在抓我和阿雄的那隊人裏麵的,他走過來對我說了聲:“請吧。”說完,他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的語氣內並沒有什麼諷刺在裏麵,最為奇怪的是我甚至可以從中聽到恭敬的語氣,似乎並非實在嘲笑我,我疑惑地看了看他,隻見他也抬頭瞧了瞧我,隻是臉上還掛著極其難看的笑容,我看了之後心裏很不舒服,心說這小子會不會腦子進水了,對自己的囚犯居然這麼客氣,我前麵的那個人也不理我,隻是自顧自地在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