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何子華這麼說,心裏不由的一動,心說這還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劉老頭也湊了過來,將頭探進去用手電照了照,嘖了一聲:“嘖嘖,如果是個洞子,這肯定是個是個不小的洞子,不過這也有可能是當初小鬼子或者國民黨在抗戰的時候修的地下軍事工程,所以大家的希望也別抱太多。”劉老頭這句話無意識個我們這群好不容易打起精神的人潑了一盆涼水,但畢竟劉老頭說的是實話,因此也沒有人反駁。
何子華點了根煙,說道:“總而言之,這個破洞的裏麵絕對是被人工修造過的,咱們再看這個洞,很明顯是從裏麵往外打的,估計已經有前人為咱們探過路了,所以前輩,咱們進吧。”劉老頭轉過頭,說道:“您是老板,您說了算,韓峰,你去後麵把咱們的裝備全都拿過來,如果這個破口的後麵是個洞子的話,咱們這些裝備可就全部派上用場了。”說完就靠在洞壁上,閉目養神。
我趁這個時候沒人關注那個洞,就湊過去,看了看裏麵,洞口對麵就是一麵岩壁,但卻沒有我們這邊的這麼粗糙,整個通道的寬度可足夠兩三個人並排走的,我又將頭往前伸了伸,將手電向前照了照,但這個洞就好似沒有盡頭一般,手電光線的盡頭隻是一片漆黑,我隻好作罷,此時韓峰和何誌良已經將我們的裝備全部運送了過來,,老黑拿起自己背包後,就鑽了進去為我們打頭陣,緊接著我們幾個也陸續鑽了進去。
此時,我們的陣型是老黑開頭,何誌良墊後,我,何子華和劉老頭被夾在中間,大家就這樣不斷在通道內前進。眾人的心裏全都懸著一塊石頭,因為誰也不知道前方到底是什麼東西。在走了有十幾分鍾後,此時的我們已經走了幾個岔口了,此時我卻聞到一股腐臭的味道,我甚至有一種想要吐的感覺,緊接著便覺得頭昏腦漲的,於是隻好靠在牆上,眼前一片朦朧。
何子華見我不對勁,立刻攙住我,問我:“你怎麼了,是不是感冒了?”我搖了搖頭,問他是不是聞到一股腐臭的味道,何子華猛地吸了幾口氣,說道:“沒有啊,你聞到了?”我一聽心說不對啊,不會就我一個聞到這股味道了吧?於是立刻讓何子華問其他的人,他們都沒聞到。
我心裏一緊,現在我和剩下的人的區別就隻剩下我體內的赤蓮血了,如果是這個東西出問題的話,那我可就倒大黴了。因為我對赤蓮血沒有任何了解,更何況現在的赤蓮神也已經進入了休眠狀態,因此我對這種狀態根本就不知道用什麼正確的方法去對待這種狀態。阿雄看著我,從他的眼神快來看,他也猜出了是我身體內的赤蓮血的緣故,於是立刻走上前來對對旁邊的人說:“抱歉啊,我家兄弟估計是對這裏的什麼東西過敏,還是把讓我看看吧。”
何子華一聽立刻退到一邊,阿雄上前摸了摸我的頭,接著又湊到我耳朵旁邊壓低了聲音說道:“你怎麼樣?是不是赤蓮血出問題了?”此時我的頭內充斥著一種難以形容的聲音,因此根本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麼,隻好連連擺手表示自己已然快受不了了,阿雄見我沒法回答,撓了撓頭。就在這時,我頭內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起來,不在剛才的那種渾濁,反而像是一種人在受到酷刑才會發出的聲音,我不由覺得整個眼前已是天昏地暗,我強忍著,但整個人還是癱坐在地上,而我的最後一眼,便是那幾個人驚訝的麵孔。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整個人便處在一種黑暗的環境中,仿佛時間都被靜止了一半,而我的腳下仿佛被什麼東西粘住了一般,無法行動,此時我的頭內再也沒有剛才的那種疼痛了,這個時候,一位身著白衣的青年人向我走了過來,我定睛一看,竟然是赤蓮神,他皺著眉說道:“你怎麼回到這裏?”我無奈地回答道:“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要不是你那倒了黴的赤蓮血,我怎麼可能在這裏!”他一聽,眼神一變“你是不是碰到什麼了?”
我隻好將自己在洞穴內的事情說了一遍,他一聽,頭上的皺紋又是深了幾分,盤腿坐在地上,我見他什麼話都沒說,於是忍不住逼問道:“我所聞到那股腐臭味到底是什麼?我現在所處的地方到底是哪裏?我想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我以為在我的連續逼問之下,他至少會想我透露出一些什麼的,沒想到這家夥卻是直接對我說:“這些事情等你到了這個通道的終點自然會什麼都知道了,而至於現在的你應該回去!”說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站了起來朝我的頭上一拍,我的腦袋不由感到一種死心列分的疼痛,雙眼一黑,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