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多接觸“優越樣本”(1 / 2)

我認為,既然要做生物的試驗,就要選用優秀樣品或高級樣品,這樣選擇的結果是組建了最佳武器或工具。舉幾個例子:如在一次探索調查中,我曾發現,自我實現的人,即心理健康、心理上“優越”的人,是較好的認識者和知覺者,甚至在感覺水平上也可能是如此。例如,如果他們證明能更敏銳地區分顏色的細微差別等等時,我也不會感到驚奇。

我曾組織的一次未完成的實驗可以作為這種“生物學試驗”實驗的一個模型。我的計劃是用當時能夠利用的最佳技術——精神病學的交談,投射測驗,操作測驗;等等——在布蘭代斯大學對每一新生班進行總體測試。

在一個班集體中,分別選出2%健康人,2%中等健康人以及2%不健康人,讓3組分別利用12種感覺的、知覺的和認識的工具,檢驗過去臨床的、人格學的發現——健康人是更好的現實觀察家。

我預計這些發現會受到支持,然後是繼續追蹤這些人,看他們大學生活的四年,然後根據他們生活中的實際操作,對成就和成功的測試進行評分。我還認為也有可能建立長期跟蹤研究,由一個長期且穩定的領導進行下去,這種組織可以延續到下一代,甚至更久。我們的想法是最終證實我們關於健康的看法,追蹤全組直到他們生命的最後。有些問題很明顯了,比如說跑步對強健身體抵抗壓力等。我們也期望這種追蹤能揭示不能預見的特征。

特曼很多年前曾在加利福尼亞選擇了一些高智商兒童,在許多方麵對他們進行測試,持續進行了幾十年直到現在。他的一般性發現是,智力優越的兒童在其他各個方麵也優越。他用巧妙的手法得出的推論是:一個人的一切合乎需要的特性都是正相關的。

這一類研究設計決定了統計學概念的改變,也改變了選擇理論,在這方麵我大力讚賞的是“成長尖端的統計學”。我的名稱是從這樣的事實得來的:最大的遺傳作用是在一個植物成長的尖端發生的。正如有些青年人所說:“那就是作用的所在。”

人類學家們錯誤地把健康動機的快樂與病態動機的快樂強拽在一起,並由此得到一個錯誤的平均數,這樣就等於把疾病與健康互相混淆,優良樣品與腐敗樣品、善於選擇者與不會選擇者、生物學上健全的樣品與生物學上不健全的樣品等等的混淆。

如若要研究人到底能長到多高,最佳辦法很顯然是直接研究那些個高的人;若要研究人的最高奔跑時速,那麼,計算出總體“樣本”的平均速度是沒有用的,最為適當的辦法是搜集奧運會短跑金牌獲得者的資料,看他們能夠達到的時速。假如我們想知道人類精神成長、價值成長或道德發展的可能性,那麼,我仍要堅持,隻有研究我們最有德性、最懂倫理或最聖潔的人才能有最好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