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羊蛋能保佑我們順順當當的走出這地方。進入地洞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向下的黝黑通道,有一股黴臭的味道,文爺見多識廣,依然拿著火把走在最前麵,柱子膽子最小,走在中間,我拿著火把斷後。在這通道的右側就是懸崖,地麵很滑,生怕一個不留神滾下懸崖去,所以我們走的很慢,幾乎可以用爬來形容,小心翼翼的向漆黑一片的洞底爬去。
這一路累的我們幾個都是滿頭大汗,也許是緊張,也許是害怕,有幾次我幾乎從懸崖上滑落下去,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柱子的腿也已經抖得不行,我們稍微休息了一顆煙的功夫,相互攙扶著,又向前走了大約一百米。這才來到一個平台之上。
我拿著火把照亮四周,看看這路該怎麼走。這平台上屍體堆積如山,屍體中間間,有一條小徑直直通向前麵,火光有限,我們隻能看到十幾米外,再遠就看不到了。我見文爺和柱子大口的喘氣,知道這一路走來體力透支得太厲害,加上一天多已經沒吃飯了,我便讓他們在這裏先喘口氣,其實我的情況也好不哪裏去。也順便看看,這裏的周圍的情況。
這裏的屍體奇多。動物的,人的屍體夾雜在一起,也許是時間太久的緣故,屍體上都長滿了綠毛,看的我心裏直起雞皮疙瘩,突然我問文爺,這裏這麼多的屍體,會不會有屍蟲,文爺說道:不知道,火把千萬別滅,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看火把用了很久,燒得很快,火焰堅持不了多少時間,在這種地方如果火把熄滅,那顆是要命的。想要再製作照明的東西非常困難,最差的情況,我們不得不摸著屍體走路,於是就不讓多歇,蹲了幾下就催著他們上路。
從地麵上去看那些屍體,有一種無法言明的恐懼非常強烈,這些屍體應該都是殉葬的奴隸或者戰俘,屍體長年累月在太陽曬不到的陰冷潮濕的洞裏,空氣中更是彌漫著很濃的黴味。
我們沿著屍體中間的小徑向前走去,這小徑上分不清是骨頭還是石頭,硌的雙腳很痛,也許是因為太累的緣故,這一路上我們話語很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怪怪的。好像周圍起了霧。火把照見的範圍也變小了起來。
我們不知不覺加快了腳步,開始向前小跑,不一會兒我就開始覺得奇怪,我越走越害怕,走了大約5分鍾,又見到一個石台。
我說文爺,怎麼這個石台和剛才那個一樣?那文爺看了看說就是剛才那個石台。我們又向前跑了一支煙的工夫,還是老樣子,前後都隻能看到成堆的骨頭,再遠的地方就是一片黑蒙蒙的,我不由擔心起來。剛想再往前去,文爺拉著我說道:“,別……跑了,沒……用,我們可能中招了。“
我說,文爺,不是吧,咱們走的這條小徑一都是筆直的,沒有轉彎或者岔路。難道這裏也設置了機關。
柱子一聽,臉色一下子又變得慘白起來,說道:“難不成是這些屍體的鬼魂魂,我看這裏的屍體忒多。擾亂了咱們的注意力。
我心裏苦笑,四周這麼多的屍體,要說沒髒東西誰也不信。